好睡覺,這樣才能把身體恢復好。
我見到實在是沒有一點睡意,只得帶著他在機場裡面逛了逛,又買了一些吃的在路上,大概等了一個小時吧,這才登上飛機。
夜晚的高空之上,是什麼也看不見的,外面的景色看了幾分鐘後,他總算是睏意來襲,選擇了睡過去。
我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帶一個孩子會是這般累的事情,想來當初姨婆和傻子師父帶我的時候,也定然很辛苦吧。
也不知道小白還活著沒,這一次,它應該不能再找到我了吧。
迷迷糊糊中難受的皺了一下眉,對於失去小白,心裡面想起來都是痛的。
這該死的人生啊,總有身不由已的時候。
這算得上是一次超級長的旅行,足足飛了大概兩個半小時,這才到達燕京市的飛機場。
正在機場大廳裡面的時候,我看到了行色同伴匆匆的楊採兒,正好用一個輪椅推著顏無垢從我的後面衝過來。
她的神情是那樣的焦急,卻還要照顧著顏無垢這個病人,能想到用輪椅這個辦法出行,也真的是難為她了。
我猶豫了一下後,還是叫住了她。
讓她牽著丁貞的手,而我則接過推顏無垢的這個力氣活。
她那疲憊的身體似乎又充滿了幹勁,欣喜的跟在我後面奔跑著。
丁貞只走了幾步路就喊腳疼走不動了。
這孩子是真的疼得受不了,要不然的話,也不會這般的嬌情。
楊採兒不知道他和我的關係,但還是果斷的蹲下來,讓丁貞趴在她的背上,一路揹著前行。
別看她還沒有結婚,也是幫著帶個孩子的,揹著一個大孩子走得也挺快,四個人只花了35分鐘的時間,就已經出現在一輛計程車上。
當時我警告他們什麼來著,千萬別去一個帶南字的地方,不管是吃飯還是行走舉臥等,都要回避這個字。
結果呢,他們都幹什麼了,據說,他們到達里拉城的那天晚上,就去了一家叫什麼南疆溫泉賓館的地方,在那裡泡了一個小時的溫泉。
然後等到去吃夜宵的時候,其中的一個人都開始出現不舒服的症狀,吃什麼就吐什麼。
一頓飯還沒有吃明白,剩下的兩個人也倒下了。
司機和副駕駛上的這個人,二人也有輕微的表現,不過只是吃了點藥就緩過來了,但也時刻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這一次出來也是因為聽說醫院裡面的藥不太管用,無法把人治好,打的針水也只是勉強讓幾個人不至於營養不良死掉而已。
但是這並不是長久之計,最終還是要把病情給穩定下來。
正在他們走投無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時,就聽得同病房的一個老人家,提到了鄉下給人看病的神婆。
據說,只要喝上一碗黑黑的符水,基本上就能祛除邪祟呃逆。
這個神婆,也就是普通的鄉間跳大神的老婆子,和羅浮村的那個厲害神婆,可差了天淵之別。
這種也算奇人吧,聽說過,但沒有親眼見到過,有沒有用,我也不是很清楚,無法下判斷。
我對二人道,
“我也有一道符,可以幫助到你們。你們先找那所謂的神婆吧,如果她的符喝了沒有用,你們再用我的。”
我把這個符取了五張,折成三角形,然後把用途說了一遍,
“這個符是專門治瘟神的,你們兩個身上也沾染了不詳之氣,同樣是燒了後喝水,保你們至少三年平安。”
“記住,不要讓符文沾染上不潔之物。”
這二人也是果斷的,當時聽說這個符有用,哪裡還等得去找什麼神婆,直接就取了一個菸灰缸,把它清洗乾淨後,用打火機點了一個符,燒成灰後再兌入水。
副駕駛的那位比較勇,當先就一口氣喝下去。
這雖然不是什麼靈丹妙藥,卻也是藥到病除。
那副駕駛的人摸了摸自己原本一直咕嚕嚕叫的肚子,欣喜的對司機道,
“孟哥兒,果然有用,快快快,我也給你弄一點,你也喝。”
司機也一直備受困擾,此時有這麼好的機會,哪裡會願意錯過,趕緊把車子停在路邊,享用起這碗符水來。
果然,喝完後,原本弄得人心煩的病症,就此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前所未有的輕鬆。
也就是這個時候,二人這才驚叫起來,
“這位大兄弟,不對,這位先生,你這符救了我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