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下手。
這裡雖然很荒,還是晚上,但是,路上偶爾還是會有車輛經過,所以,這輛車的人做事就比較謹慎。
我尋了一個比較開闊的草地,把車子停了下來。
這輛車也停了下來,似乎還有些猶豫,最後是一踩油門,一腳開了過來,正好和我的車子平行。
車上下來兩個人,一個穿著黑色的牧民服飾,一個穿著尋常的深藍色運動服。
原以為,我會看到兩個猛漢,誰料,這二人看起來就挺正常的,身上並沒有殺氣。
我疑惑不解的看著他們,“有事?”
運動服男人搓搓手,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
“那個……先生,不知道可否請你救個命!想要拜託你,又覺得很冒味,希望沒有嚇到你。”
我鬆了一口氣,原本手裡裡面捏著的小匕首,都快要扔出去了,這二人把求助演繹成驚悚片,說實話,神經不強大一點,想不誤會都難。
我有些好奇的問這人,
“我何得何能能幫你們,如果是想要錢的話,就直說,不需要如此拐彎抹角。”
這人大吃一驚,趕緊揮手,
“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樣,先生誤會了,我們沒有想要錢的意思,我們……只是在剛才搬運東西的時候,看到你的車子裡面有一樣東西,因此認為你會一點醫術,想要請求你幫幫我們而已。”
“你看到了什麼了?難道是這個……”
我從後排的位置上,把我從車屁股後面挪移過來的一個黑色盒子給取了出來。
這人一看,當即點頭應和,
“沒錯,就是這個,上一次,我們村的人著了瘟病,就是有一個老郎中,用的這個盒子,幫我們把病給治好,我們都很感謝他人家。”
“然後沒有想到的是,時隔二十年,還會再看到這個盒子,因此覺得先生和老郎中是一路人。”
一百天,好似過了一百年,望著這陌生的車水馬龍,還有那些越建越高的大樓,這個世界我從來沒有存在感,這多少有些令人窒息。
我重新回到我的那一棟別墅,關起門來繼續養傷。
一直到半個月後,我才完全的康復,包括那耗盡的內勁,也被我找補回來。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錢尚哲做第二次針灸治療。
這一次,他的疼痛感比起第一次還要誇張。
不過,我對那銀針的觸感慢慢熟悉後,已經找到正確的節奏,這一次只折斷了三根針而已。
相比較我的第一次,這個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這一次的治療效果,比起第一次,也是很有用,一次更比一次強吧,那痠麻麻的刺痛感,雖然無法緩解,但痛並快樂著,總比是一坨死肉來得強。
這一次的內勁沒有任何意外,照樣被消耗一空,需要重新恢復以後,才能進行第三次的治療。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這一次做起來就輕鬆很多。
只需要再做一次,其就能徹底的打通迂堵的經脈,加以適當的按摩手法,那條小腿定然有希望恢復原樣。
我把剩下的交給時間,只在小別墅裡默默沉寂。
我重新購買了手機,也換了號碼,並不打算和任何人有聯絡。
至於這個房子,如果不是想等到梅麗回來,也早已經賣了吧。
三個多月沒有見到孩子,也不知道他們過得咋樣,我這個新手爸爸都怪想念的,梅麗難道就任由孩子在外,不問不聞?
在等待的時間裡,我也沒閒著,畫了很多的符,這一次的畫符,比起以往的也大是不同,能感覺到有加成的作用。
原本一直無法感應到梅麗蹤影的尋人符,終於有了些微感應,我大喜過望,準備大批次的生產。
我可沒辦法調來直升飛機,想要找到梅麗,目測沒有3000張尋人符,那都是白搭。
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把她找出來,就算是死了也要把屍骨刨出來。
我找人的決心再一次被點燃,這一次,不達目的不罷休,不分晝夜的畫啊畫。
等到我內勁恢復,錢尚哲也治好後,已經是一個月以後的事。
錢尚哲一家現在是住在一個比較簡陋的出租屋裡,為了給我看病,還欠了幾萬塊錢的外債。
我最後一次來的時候,正好見到一堆要債的擠在他家大門口,差點把這個1.75的男人給逼哭了。
我當下取了6萬塊錢,塞他手裡,什麼也沒有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