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不過是個花架子而已,長得細皮白嫩的,被我拿捏得死死的,當時就服軟下來,求我趕緊放他一條生路。
這種人都懶得和他認真,渣渣而已,只要他孩子還在這個學校,又能翻出多大的天呢。
我當下就把這個人放了,默默地等著最厲害的一個小胖子出場。
據我兒梅凜天所說,此人是叫得最歡的那個,長得又胖又魁梧,明明才四年級的人,愣是有一個成年人那般高,就梅凜天這樣的,才只是到其第三顆紐扣那般高而已,被欺負還是能相得通的。
此人長得五大三粗,其父更是不得了,足足有300斤的體重,迎面而來的時候,有一種地動山搖之感。
梅凜天雖然有和我一起練拳,但是起步較晚,身子骨沒有這般建壯,在力量懸殊很大的情況下,被這個小胖子壓制,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小胖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眼神不好,竟然沒有看到梅凜天身旁的我,上來就是一通嘲笑,
“喲,小野種,都快遲倒了,在這裡幹嘛呢!做門神嘛,哈哈哈……”
對於自家兒子放肆的行為,那小胖子的父親不耐煩的催促起來,
“你和這種人廢什麼話,趕緊離他遠遠的,走走走,只有五分鐘了,再不進去,你又得遲到。”
小胖子懶得搭理梅凜天,仰著高高的頭顱就要離去。
梅凜天氣得小手捏得死死的,明明想打人,卻因為力量懸殊而愣在那裡,除了生悶氣,卻是什麼也做不了。
我低下頭,對其道,
“撲過去,戳他的這個位置!”
我在梅凜天的腰窩處,輕輕的點了一下,做了一下示範,然後對其道,
“動作快,拿出你的氣勢來,有爸在,今兒個沒有人能傷到你一根毫毛。”
在我的鼓勵下,梅凜天咬咬牙,找找感覺後,“嗷嗷”叫著撲了上去,當時就把這個小胖子撞得一個趔趄,差點就倒下。
然後在其慌亂不堪的時候,按照我的指示,對著那腰窩處就是一把狠掐。
當時小胖子發出一殺豬般的叫聲,疼得滿地打起滾來。
小胖子的父親急急的衝上來護犢子,“你個小崽子,竟然敢傷我兒,找死是吧!”
此人衝過來就把我兒梅凜天的衣領拎起來,拳頭高高舉起來,作勢要打人。
我當即大叫起來,
“快來人啊,有人打孩子啦!快快報案,這人要殺我兒了啊!”
我在那裡一吆喝,原本忙著送孩子上學的家長們紛紛圍攏了起來,對著那個小胖子的父親喝斥道,
“有沒有搞錯,你一個大老爺們兒,竟然欺負這麼小的孩子,還有沒有人性!”
“太過份了,敢緊把孩子放下來,不然的話,我們是不會放過你的。”
……
我趁機把梅凜天一把搶回來,然後在這些人的面前大倒苦水,
“各位,這對父子良心壞透了,我明明是這個孩子的爸爸,卻非要叫我家孩子是野種,就在剛才,其兒子死性不改的又叫我兒子為野種。”
“更過分的是,此人慫恿孩子不辯是非就算了,他本人還以強凌弱,想要弄死我兒,這樣的混賬東西,一定要送他進去,不然還不知道有多少孩子被他們家的人害死。”
大家都是為人父母的,自然是見不得這樣的事情發生,當時就嚷嚷著不能便宜了這樣的惡人,要把其從學校趕出去。
甚至,已經有人手腳快的,把那些個保衛署的人給叫了來。
原本還在強辯,不打算承認的胖子二人,我當時就對他們道,
“你們乾的好事,我兒班上的人都有目共睹,敢不敢讓他們來做個人證,你們平時是怎麼欺負人的?”
那小胖子早已經被嚇得沒有人了主心骨,當時就知道“哇哇”的哭。
胖子父也只是一個外強中乾的人,面對輿論的壓力,面對保衛署的壓力,最終選擇低下那不可一世的嘴臉,對我道歉起來,
“小兒不太懂事,給令郞帶來了惡劣的影響,我在這裡給你們父子二人陪罪了,還請看在孩子同窗一場的份上,饒了我們這一次。”
我冷冷一笑,
“饒了你們,說得好聽,我兒這四年的苦白吃了不成?”
胖子父識趣的道,
“這個我知道,對於令郞的精神損失費,我們也會有小小的表示,還請你……”
我見好就好,對那個小胖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