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這樣的,你就知道身邊的好男人還是挺多的。”
他不說還好,這一開尊口,就被袁真人當了出氣筒,
“你給我閉嘴,天依就是被你給帶壞的,一個二個都不是好東西。”
袁天祈平白無故被罵了一頓,給袁天依頂了鍋,但袁天依非但不站在他那一邊,相反還落井下石的嘲諷起來,
“呵……都怪師兄,如果不是他那麼爛,我也不會把全天下的男人都想得這般爛,隨便看到個好的,就當成個寶!”
這話一出,袁天祈一口血差點就要噴出來,飯可以亂吃,話亂講會死人的。
果然,他是最瞭解他這個師父的,當下就把一切怪在他的頭上,
“從今天起,關你禁閉一個月,但凡敢踏出房門一步,腿腳給你打斷。”
袁天祈深吸一口氣後,據理力爭的道,
“不行不行,我明兒個要去機場接人,那姓王的狗大戶不接過來,咱們怎麼賺錢?”
“呃……那就後天……”
“後天的有姓李的狗大戶……再後天有……”
不等他這個師父再多說一個字,袁天祈,把接下來的行程報了十多個,看起來他的任務很繁忙的樣子。
也是他們這個取名軒生意太好,憑著楚道長的兩把刷子,愣是把持了燕京市十年,賺得是盆滿缽滿。
眼下,想拿他做伐子,教訓袁天依,呵,他不吃這一套。
袁真人被徒弟氣得夠嗆,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那還不趕緊忙你的去,兩個小時內別讓為師看到你。”
他怕自己忍不住掐死這個唯一的孽徒。
袁天祈嘆息一口氣,對袁天依聳了聳肩道,
“小師妹,你自己保重了,為兄是幫不上你什麼忙了,唉……”
說實話,縱然已經見到過人間無數悲劇,還是不願意老人家守著這傻兒子過完下半生。
我尋了小區裡面,比較話嘮的幾個老人家,把這家人的底細都打探了一下。
這一打聽,沒有想到比我預想的還要悲慘許多。
他們家據說還有個精神有障礙的小兒子,因為控制不住會傷人,被老太太用鐵鏈給栓在家裡。
再加上中年男人的傻缺,這一家三口的日子,要多難就有多難。
中年男人原本有個老婆的,只是自打中年男人回來後,人不對勁了,這個女人終於受不了這清貧無望的生活,帶著孩子跑路了。
我決定要做點什麼,說啥也不能看著一個好好的家庭散了去。
我敲響了這家人的門,老太太忙得腳不沾地,家裡似乎也沒有電視,並不知道我這個人的存在,這讓我壓力減少很多。
我藉口是電視臺的人,想要和中年男人交接一下工作上的事,然後順利的摸進中年男人的房間。
他沒有幫著老太太做什麼事,安靜的坐在窗邊,呆呆的看著遠方。
這樣的狀態只是暫時的,如果不把那一魄給他找回來,情況必然會越來越嚴重。
叫魂的手段挺多,我選了一個比較好操作的。
趁著老人家照顧發瘋的小兒子時,尋了廚房裡的菜刀,在中年男人的房間地板上畫了個十字。
再偷摸了一個生雞蛋,立在十字中央。
一邊立一邊喊中年男人的名字,如果雞蛋能夠立起來,說明他的魂被叫回來了。
這個時候只要把這個雞蛋煮熟了給他吃掉就好了。
整個過程也只花了兩分鐘,我就去廚房煮了雞蛋。
老太太的小兒子犯病的時候,六親不認的,逮著什麼就破壞什麼。
所以他的房間裡面除了有一個髒兮兮的窩以外,別的啥也沒有。
老太太在那裡足足安慰了十分鐘,這才讓小兒子安靜下來,又喂其吃了點藥,這才算完。
而這個時候,老太太已經累得啥也幹不動了,根本不知道我已經把雞蛋給了中年男人吃掉。
然後在這個看起來有些陰森恐怖的屋子裡做了一番手腳後,悄無聲息的離去。
其實,就是破了一個反光煞。
那小兒子的房門口,掛著一面鏡子,還是一面年代感很足的鏡子,帶著一些不好的東西在裡面。
這樣的鏡子長期照在其身上,導致其神經錯亂,繼而瘋了去。
走的時候我把鏡子帶走了,未免被別人撿了去又造成悲劇,我特意找了一塊磚頭砸了去。
然後準備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