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柔的,很是知書達禮的樣子。
我當下就直接把這件事情反饋過去,然後對其道,
“因為一些原因,這些年一直在外奔波,沒有照顧好我兒凜天,但有一點,他不是什麼野種,我不想再聽到任何人罵他是野種的話,如果老師不出手剎住這股歪風邪氣的話,作為當事人,我將為我兒凜天出頭,到時候如果鬧出人命,還請老師多多擔待。”
這話已經是要和人拼命的架勢,那個班主任老師哪裡經得住這個,當下立即表示,明兒個晨間會給班上所有的小朋友做一個思想工作,絕對不讓這種這種事情再發生。
我很滿意的掛上電話,然後,第二天的早上,特意早早的和梅凜天站在那個校門口,對於那些經常欺負他的小孩,當時就直接衝到其父母跟著,連著孩子和大人一起介紹我的存在。
然後,在對方很是不解的目光中,直接了當的表示,我兒梅凜天如果再被人叫野種,我保不齊會讓某些人變成野種,不信的話,大可試試。
對於我的挑釁,有的家長是女的,被嚇到了,急忙表示不敢再這樣,回去後一定會教育好孩子,不讓孩子再做錯事。
也有的家長是男的,也是那種比較傲氣的,被我說得心頭火氣,當下就表示要報案,讓我莫再這裡耍橫。
我當時手疾手快的把其要打電話的手腕子捉住,冷冷的道,
“我不怕進去,等我出來,你可以等著瞧,要麼大家兩敗俱傷,要麼和和氣氣的,誰也不冒犯誰。你覺得呢!”
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如果這人還不聽勸的話,我能保證,自己將用雷霆手段,給他把手腕子廢了為止。
大概拉了九九八十一次吧,拉得腸子都快掉出來了,我這才從衛生間裡面爬出來。
是真的爬出來,兩腿之間的力量連站立都支撐不住,更不要說別的。
好在,梅麗沒嫌棄我,愣是把我拖出來,丟在那個床上休息。
還一點不嫌棄臭的,幫著打掃那個已經黑得洗不出原色的馬桶。
排洩雖然很辛苦,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我腳上的那些個黑灰色都沒了,正兒八經的尋常膚色。
只是經過這種事情後,我整個人虧的厲害,不好好養著的話,以後難說會落下後遺症。
比如,被撐大的胃一時間縮不回去,飯量大了足足兩三倍。
還有拉習慣了的肛,一時間吃啥都在拉。
用藥太猛,把人給幹廢了。
之所以這麼短的時間下猛藥,據說是要一口氣祛除,但凡留著一點點在身體裡面,都會呈現蔓延的姿態。
所以,我本身身體就有抵抗力,會導致排洩。
再加上梅麗這一波操作,傷到了根源,我有理由正大光明的賴在她這裡養著。
我以為梅麗還會嚮往常那般對我進行轟攆,沒有想到這一次對我之好,簡直是超出想象,一度讓我有受寵受驚之感。
我能留下來,最高興的莫過於梅凜天了吧,他每天都像一隻快活的小鳥,但凡是在家的時候,就會來膩著我,纏著我給他講那些古古怪怪的故事。
那都是從前姨婆講來哄我玩耍的,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我會來著來哄自己的兒子,只能感嘆這個時間過得真的很快,從前的小孩子,今日的青壯年,來日,可能也要變成中老年。
我尚且如此,姨婆年紀比我大,豈不是……
隨著時間的推移,對於能找到姨婆這種事情,我已經不報任何的希望。
這一日,我如同往日那般,正在花園裡面閒逛時,就見到梅凜天癟著個嘴,一幅想哭又使勁兒憋著的委屈姿態。
這小傢伙尋常可不會這樣,但有人給他不痛快,他當場就能想辦法回報過去。
我急忙把其叫了過來,
“凜天,這是怎麼的了?”
梅凜天閉著嘴,什麼也沒有說,看起來情況還有些小嚴重,這可更加讓我上心不已。
正在我久追不得其所時,那個一直負責接送梅凜天上下學的司機突然對我道,
“黃先生,小少爺在學校裡被人欺負了呢,唉……不是一次兩次了,小少爺……唉……”
我的語氣有些沉重的道,
“是因為什麼被欺負,趕緊告訴我,不要支支唔唔的。”
司機把我拉到一旁,小小聲的道,
“黃先生,我是看在小少爺叫你一聲爸爸的份上,這才把這個事情告訴你,如果是別人,就是打死我,我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