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竹杆招呼我。
我是不可能吃這樣的犁子,當下對這個老翁道,
“老人家,你這個犁子的損失我會賠償,還請不要生氣。”
我取出來一張十塊錢遞了過去。
十塊錢,如果拿去買犁子,如果是這個原產地的話,都可以買一袋了。
我現在就只是說買一個而已,真的很貴,也很捨得。
結果,這個老翁卻是不買賬,當下對我惡狠狠的道,
“這個犁子你必須當著面吃完,不然的話,可不要怪老人家對你不客氣。”
我當下也有些惱怒了,“哪有人強買強賣的,錢給你,你愛要不要!”
我很是生氣的把錢丟了過去,這個老翁沒有接,只是對我露出十分滲人的微笑,
“年輕人,不作死就不會作死,你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道,
“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不要亂來啊!”
我有一剎那的慌張,這裡畢竟是對方的主場,如果真的想要對我做點什麼的話,我無法察覺到,死在這裡也不是不可能。
正在我不停的戒備著周圍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時,卻見到那原本步履蹣跚的老翁,一眨眼就消失不見。
對方來得很突然,走得也很神秘,讓人摸不著頭腦。
正當我不知所措的亂瞄時,後腦勺一股劇痛襲來。
我強撐著一口氣回頭看了看,就看到老翁拿著一根竹杆,然後敲打了我的頭,把我直接幹暈了。
對方的力道拿捏得相當好,不至於敲死,便一點能敲暈人,我都不知道老頭為何為移步幻影,人就已經不可控地摔倒在地上。
我的說法,很快就嬴來了在場的大爺大媽們的認可,因為按照我的說法,那家人還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原本鎮子上有很多流浪狗存在,結果,這夫妻二人十分饞狗肉,把這些流浪狗都抓去煮來吃吃掉。
這還不算完,就是別人家養來看家的狗,也會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見。
大傢伙心裡面都知道是這兩口子乾的,但是,苦於沒有證據,每一次都讓這兩口子給逃脫了。
我不由得第一次想起來,那家的小孩第一次見到小白時的情景。
這孩子當時十分喜歡小白,一直在央求著我把小白給他。
小白又不是什麼物品,說給就給。我自然是嚴詞拒絕。
也就因為這個,這個孩子對我的恨意,一直很大,只見一面,就想和我幹架。
也許,他並不是真的喜歡小白,純粹就是被那兩口子給帶壞了,把小白錯認成小狗,想要帶回去吃了而已。
這般一想,這家人也不至於死這般慘,這個世間分了三六九等,只要不是虐殺,這些動物存在的意義,不就是為了被人給吃掉?
然後,就繼續默默地聽著八卦,原來,除了吃狗肉以外,這兩口子似乎還幹過別的齷齪事兒。
據說,有一年,這個小鎮的冬天有些冷,有個可憐的女乞丐,抱著個襁褓裡面的嬰孩流落到這裡。
很多人都聽到了嬰孩的哭聲,結果,還沒有等鎮民們找到那個乞丐母子,這二人就憑空消失不見。
這還算了,有人在這夫妻兩個的後院牆根下,發現了一個小嬰孩的帽子。
有人猜,這對可憐的乞丐母子,應該是被這兩口子給害了,至於怎麼害的,這些人更多的是猜測把人給賣了。
我卻嘿嘿冷笑,惡魔怎麼可能錯過到嘴的美味,這夫妻二人分明就是魔鬼在世,那乞丐母子十有八九,都已經進入了其肚腹。
只是這些事情,沒有人看到過,自然也就無法證實什麼。
再加上這夫妻兩個在這個小鎮上,一直都和鎮民相安無事,所以,在場的人打破頭去,也不敢往最壞的方面想。
我聽得心裡面難受不已,胃隱隱有些翻騰,把隨行的包包開啟,取出來兩個桔子,丟給司機一看,然後開始吃起來。
這玩意兒有些微酸,此時吃起來意外的提神,反正,那原本已經開始有了睡意的司機,很快就振作起精神,繼續開起車來。
中巴車的速度很難提起來,大約開了三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一個有火塘的地方,那個司機對我道,
“大兄弟,我在這裡等你半個小時哈,你快去快回。”
半個小時已經是他的極限,畢竟還要送車上的人去燕京市,路上不能耽誤太久。
步行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