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走遠,尋常都是做一些短工活,隨時都會跑回來看上一眼,就害怕他們姐幾個出事。
我嘆息不已,這姐幾個上輩子是燒了什麼高香了,這輩子才得他眷顧。
我看著他認真燒火的樣子,償試性的建議道,
“你就不想找個媳婦,自已也生三兩個孩子?”
守著別人的,終究也是別人的,隨對其道,
“丁丁這個樣子,這輩子反正也嫁不出去,要不,你們倆個……”
一個長得不賴,一個吃苦耐勞,我真覺得他們組建成一個小家庭,會很不錯。
結果,黃千喜很遺憾的告訴我,他做不了男人,在那一次事故中,傷到了,這輩子都只是一個廢物,不能耽誤丁丁,云云總總的說了很多。
看得出來,他總已經接受了這個現實,我卻有些意難平起來,明明是這麼好的人,上天真的是瞎了眼,盡是讓好人受搓磨,反而是壞人過得有滋有味。
這該死的世道,真令人絕望啊。
也不知道,像黃千喜這樣的病證,梅麗有辦法醫治沒。
唉……算了,這種隱私的病,就算梅麗能治,也不能治啊,終究還是男女有別吧。
這一晚上過得挺平靜,天還沒有亮的時候,我就已經起來,連夜摸黑走了,只在灶臺上留下一張應急用的支票。
大概也就是五萬塊錢吧,希望黃千喜不要太拼命,有了這個錢以後,好好的照顧這幾個孩子長大就行了。
至於丁丁,我真的沒有辦法醫治她,我懷疑她被人嚇了降頭了,或者是魂被嚇丟了,不然的話,怎麼會傻成這樣。
車子調了頭,離開龍鬚鎮,重新開往去往羅浮村的路。
接下來的路,都是鄉村路,十分的顛簸難走,一直把車子開到一個鄉鎮上,我留下四個夥計看車子,自已只帶了黃大一個人我和一起回家。
這位大嫂子,原來是牧仁禮的新媳婦,才剛過門一個月。
而牧仁禮要養家,據說給人家做賬戶,去收租去了,大概要三天後才能回來。
這個活兒倒也合適牧仁禮,就是有些危險,畢竟這個收租也不是什麼好活,遇上那些地痞無賴漢子,沒有一點手段是收不來租子的。
我自然是不可能在這裡等他們三天,只能把禮物留下,約好下一次路過的時候,再來探望。
回頭看了看那樸素的農家小院,那紅紅的喜字對聯還沒有剝落,把這小院點綴得十分有生氣。
就這樣過完一生,牧仁禮應該也是一個有福氣的人。
當然,前提是遇見了我。
想當初,不是我把其家中老父的墳墓改了一下,也不會有今日這樣的福報。
只願他能守住這份幸福,長長久久的活下去。
接下來,車子一個拐彎,再一次踏上去龍鬚鎮的路。
這裡其實和去羅浮村並不順路,反正現在有錢任性,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揮霍,沒有什麼不好的。
待走到其中的一個地方時,我卻是一腳油門踩停了下來。
卻是路中間出了車禍,把這個路堵得死死的。
正是那一棟新修的二層小樓,被一輛車子撞了上去,那牆壁處被撞出一個大洞來,其司機也受傷昏迷這樣。
在場的人都有在幫著救治,而我則撥通了一個救護車的電話。
等了足足一個小時,這救護車才姍姍來遲,把人給拖走。
這司機在這個事故中,是負全責的,前提是人得活下來,不然的話……
那屋子的主人,蹲在地上,抽著旱菸一臉子的愁苦。
細細打聽了一下後,原來是因為這個房子在最近的半年內,已經出過很多事,只是前幾次都沒有這一次嚴重而已。
那司機但凡晚踩一下剎車,就很有可能把這個林樓都給撞爛了。
我想了想,對其道:“這個事情其實很好解,你找人架一個竹梯,再找點顏料來,我給你提幾個字在牆壁上,包你後半輩子無憂。”
這房主人一臉疑惑的看著我,“這能行?”
“能行不能行,得試試過後才知道,反正你也損失不了什麼,不是嗎?”
那主人家一拍大腿,果斷的道:“可不咋地,再差能差到哪裡去,總不能把房子給拆了吧!”
他的家裡面還有一桶修完房屋後用剩下的半桶油漆,正好是紅色的,相當應景。
我從車上取出來一把硃砂丟了進去,攪拌一下就爬上架子,寫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