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個寡婦嚇得節節後退。
太強了,這才是他真正的實力吧。
我突然有種感覺,也許,在八音鎮那一場大戰中,他是有儲存自己的實力的。
那並不是他的真正實力,此時怒髮衝冠,為兒瘋狂才是他該有的樣子。
此時的他,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不管是誰來,都將無法攔住他想要殺人的心。
寡婦嚇得瑟瑟發抖,生平第一次被自己的男人給嚇得不輕。
我對其安慰道,
“好好照顧好孩子,我們去去就來。”
原本,對於法王,我是很忌憚的,哪怕對方已經從我的世界裡面消失了好幾個月,亦不能減輕我對他的恐懼。
因為,在他的面前,我連一合之敵都沒有。
那個什麼惡魔,什麼白骨精,在法王的面前,都只是弟弟而已。
法王很清楚自己要什麼,他的每一次出擊並不是想殺誰,而只是想要得到一些東西,至於他想得到什麼,那就不得而知了,對方很神秘,神秘得不像一個活著的人。
既然把魔手伸到了末出世的孩子身上,想必他在圖謀這對母子什麼,不搞清楚的話,還真的很難安心。
小小的羅浮村留住了這樣一個大魔頭,真的很不可思議。
傻子師父比較是在這裡生活了幾十年的人物,對於這方土地上的事兒,還是知道一些的,只見他像個獵人一樣,在一個山頭上這裡看看,那裡摸摸,甚至,把地面上的一個腳印裡面塵土都給抓起來聞了聞。
依靠著這樣的手段,我竟然跟著他翻了兩座山,最終來到一個洞窟前。
這個洞穴十分的黑暗,裡面倒是很寬敞的樣子。
並沒有我所想的毒蟲猛獸盤踞,這裡十分的乾淨,連只小螞蟻都沒有。
說句實話,我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孩子的後背處面板,還有一個特別大的青斑。
頭臉是黑色的,脖子以下是白色的,後背有一大塊佔據了三分之一的青斑。
這孩子的身上,就像是有什麼附體了一樣。
除了吃吃喝喝睡睡,他的表現和普通的孩子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一時間也找不出來問題所在。
我這裡才剛把孩子重新包裹起來,就見到那個傻子師父領著哭哭渧渧的寡婦走了出來。
寡婦伸手就把孩子抱了回去,讓其睡在自己的小床上。
傻子師父有些頹然無力的坐在我旁邊,好似心事重重。
我對其道:“你這孩子我檢查過了,感覺是從胎裡帶來的,也許,是師孃懷孕的時候,去了不該去的地方,衝撞到了。”
我才把這個猜測說完,那寡婦就正好出來聽見,果斷的道,
“不可能的,我懷孕後,除了自家的後院菜地,哪裡都沒有去過。”
她那個時候多羞啊,害怕被人看出來自己懷上了,也害怕聽到別人的閒言碎語子,就一直深居簡出,把自己鎖了將近十個月。
而這個孩子她也一直不敢承認是自己生的,對村裡的人一直晃稱是自己從墳山上撿來的。
如果不是親眼見到其給孩子哺乳,一般人還真的是分不清是撿來的,還是自己生的。
也是寡婦尋常做人比較低調,住的地方遠離村子中心,周圍沒有啥人,就她一個人住在這裡。
而這也是當初傻子師父和其偷情十年都沒有人發現的原因,她做人安份守已,又不和外人打交道,可以說是瞞得滴水漏。
村裡人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孩子,倒也沒有多說什麼,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孩子的詭異相貌給轉移了,只一個勁的談論什麼樣的人家會生這樣的孩子。
這一看就是不被祝福的種,屬於孽種。
有的人建議她從哪裡撿回來的,就扔回哪裡去。
有的人則說胡亂養著吧,總比養小貓小狗強一點,將來也是能給她養老送終的。
只有寡婦自己知道,她是不可能把這個孩子丟掉的,那是她盼星星盼月亮,才從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
而且,她也絕不妥協,不能讓孩子頂著這樣一個詭異的形相,被世人恥笑。
她唯一能依靠的男人,就是傻子師父了,他是她的天,是她無所不能的神。
她把希望寄託在傻子師父身上,卻不知傻子師父現在把希望寄託在我的身上。
畢竟,我好歹還從雲道長那裡學到了點皮毛,比他這個啥也不會的武夫強了不知道多少。
他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