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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掙扎著叫了一聲,似狼似狗的,也不知道一隻狐狸是怎麼發出來這古怪的聲音。
我只當它精神狀態好了許多,還有些欣慰的摸了摸它的頭,算是嘉獎吧。
直到我看到好幾只還冒著熱乎氣的野獸,被一群黃皮子給叼來時,這才明白小白的意思,它看我不吃不喝的,是打算讓我試試這個獸血吧。
我……猶豫了一下會,還是取出來小碗和小刀,把一隻山雞的血放了大半碗血來。
聞了一下,那味道十分的血腥,從前並不覺得噁心的,此時真的一口都不想喝。
勉強把嘴皮子湊上前去黏糊了一下,根本不是曾經喝過的那個味兒。
當我還在以喝血為生的時候,那個血是清甜的香味兒。
沒有想到,現在是噁心巴啦的腥臭味兒,根本無法下嘴。
我沒有辦法勉強自己嚥下去,那就只能放棄這樣的愚蠢的行為。
當我看到其中的一個夥計朝我走過來時,我的口水滴啦啦的淌著,真的有一股子垂涎欲滴的衝動。
不過,現在的這個衝動,已經減輕了很多,至少是在我所控的範圍內,和之前的狂躁無助相比,我已經很是滿意。
“主子,你還是吃不下嘛?你一天都沒吃東西了,這樣下去也不行啊!”
“我自然知道,只是……唉……一言難盡啊,也許,我應該再換換食譜。”
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五毒之物。
這些東西,我知道哪裡有,那是一個山谷,曾經有個浮橋,後面浮橋斷了,必須走
我現在,就去那裡抓蟲去。
我跑得賊快,並沒有讓幾個夥計跟上來的意思。
他們和我不同,一旦碰到這些東西,不死也得脫成皮。
太糟糕了,真的很不好受,是那種無法控制的撕咬感覺,在身體裡面肆掠。
我不知道要怎麼做,所以,我只能去咬那些樹枝,去咬石頭,甚至,急眼了後,把自己的胳膊也給咬了。
沒有用,一點用都沒有,我現在就是一個被原原始的欲.望驅趕著的人,沒有絲毫理智可言。
我拼命了想要擺脫這樣的狀態,煩燥的在樹林裡面大喊大叫。
一時間,這片林子被我嚯嚯得枝離破碎,說不出的殘敗。
在我已經快要喪心病狂的時候,脖子後面突然傳來一股子劇痛,我不由自主地轉身,想要看清楚是誰暗害的我。
要知道,尋常人的力度是很難把我打暈的,畢竟,我可不是弱不禁風的書生。
只是眼皮子太過沉重,在閉上之前,依稀間只能看到一個白乎乎的人影。
又是白,會是之前那個帶我去八音鎮的白衣前輩嘛?
我攤在地上,一動不動,對方下手十分的有分寸,正好能把我制服,又不至於傷到筋骨。
“嘖嘖……真是個麻煩的傢伙,不好好對付那些妖魔鬼怪,偏要去逞強和人鬥,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
說話的是一個全身都籠罩在白袍裡面的女人聲音。
如果我能醒著的話,一定會很驚訝,這個女人的聲音,和那姨婆十分的相似。
對方不知道給我餵食了什麼東西,等我有意識醒來的時候,是被黃大這幾個人給搖醒的。
“主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個人睡在這裡,剛才嚇了我們一跳。”
“快快隨我們回去吧,你今兒個八成是累到了!”
幾個人就要來揹我下山,被我拒絕了,
“我沒有事,就是脖子有些疼!嘶……”
只是輕輕地摸了一下,那痛感更加的強烈。
同時感覺到嘴巴里有一股子苦苦的味道傳來,讓人很是不適。
“有沒有水,我瀨瀨口。”
幾個人慌忙尋來的,哪裡有水,這個樹林之前也沒有來過,也看不出來有沒有水。
我只能忍著這苦澀的感覺,準備快些回寡婦師孃的那裡。
只是在離開前,我還是下意識的看了看四周,試圖尋找到那個偷襲我的人來。
只是這林子裡面連個鳥叫的聲音都沒有,更不要說人影。
“你們幾個來的時候,可有見到一個穿著白衣的人?”
幾個夥計告訴我,他們是分開行動的,好不容易才在這個山包包上找到我,一路上分從五個方向,但是,並不曾見到什麼白衣人,就是別的人影也沒有見到一個。
我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