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那個乾屍是有感應的,哪怕是離著千山萬水,亦不能減輕這個感應。
那這就太過可怕了,把乾屍埋了是最正確的選擇,這可惡的陰邪手段,絕對不能出現在我們黃家。
我不放心的又跑回到其屋子裡面進行翻找,說啥也要把他的那些個髒東西,通通處理掉。
果不其然,在仔細的檢視了一遍後,又找出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比如,一截黑乎乎的木頭,上面也不知道雕刻的是個什麼鬼神像,還有無數毒蛇盤旋其上。
這個一看就頭皮發麻,想也不想的被我找來一個小火盆,丟進去一把火燒了。
還有一些看起比較陰邪的物品,上面不是雕刻得有骷髏頭,就是繪製了一些鬼怪,能敲碎的都敲碎了,能燒了的都燒乾淨了,總而言之,什麼也不想給這個黃茗寶留下。
我不知道的是,當我把這個屋子裡面的陰邪東西通通處理了後,遠在陌野的黃茗寶突然大叫一聲,隨即一口鮮血吐出來,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而我的父母早已經睡得死死的,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等到第二日久久不見黃茗寶的人出現時,這才驚覺不對,二人猛然砸開房門衝進去後,見到的就是一個昏迷狀態的黃茗寶。
他的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嘴然的一口汙血十分的扎眼,好似一條命已經去了八條。
我爸媽當時嚇得嗷的一聲大叫後,急急讓奴僕開車,把人送到醫院進行急救。
至於這個後果如何了,遠在羅浮村的我並不知曉,而我爺在第二天早上的時候,亦不知道發生了這麼大的事,還很和善的和黃大打了個招呼,領著他去灶房給我弄吃的。
誰能想到,這裡面竟然是一個嬰兒的乾屍,是那路被陰乾的那種,正在發黴當中。
這小嬰兒小得只有正常孩子的大小,目測胎齡只有六個月的那種。
這樣的孩子,生下來是不可能活下來的。
只是,這生下來一般都會埋了才是,黃茗寶把人家的小寶寶撿回來,還給弄成乾屍放在這裡想要幹什麼?
我當時就對這個弟弟的所作所為感到惡寒不已,他若是在我面前的話,我非得給他兩個大耳刮子不可。
這小小的乾屍是經過特殊處理後,再用釘子釘在那個四肢和軀幹上,還在額角的位置上,畫了個很特別的符文。
這是一個黑乎乎的符文,只看一樣,就有一股子的魔性,讓我想到法王和白燼這樣的陰邪存在。
黃茗寺如何會這樣的手段?
是誰教給他的?
想到這裡,我竟然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根本就不敢再深想下去,太嚇了啊!
我把這個釘子取了下來,又用一塊布蘸了水,試圖擦掉乾屍額角上的符文。
結果有些不盡如人意,這根本已經鑲嵌入面板紋理裡面了,無法再擦乾淨。
需要如此,那就用別的手段進行破壞了,最狠毒的手段,就是把這一個符文所在的皮直接切了。
我還沒有兇殘到這個程度,幹不出來這種事情。
那就只能採取比較迂迴的手段,給這個符文畫手添足,讓其變得面目全非。
我的手裡面並沒有什麼顏料,只有隨身攜帶的硃砂,正好拿來辟邪用。
我的速度挺快,大筆一揮,就已經搞定。
還沒等我收拾好東西,就見到這個乾屍突然睜開了眼睛。
那是一雙黑呦呦,令人膽顫心驚的兩個黑洞而已,其眼珠子早已經被取了出來,取而代之的,是兩顆黑色的豆豆。
此時這猛然來這麼一下,嚇得人都不敢再看一眼。
我急忙把這個箱子給蓋好,然後直接連著箱子一併抬了出去,準備找個好地方,挖個坑給埋了。
這好歹曾經也是一條生命啊,真是作孽哦。
我這裡前腳才剛離開,後腳我爺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那竟然是黃茗寺打過來的。
只是老人家年紀大了,折騰了一番後,早已經洗洗睡下了,竟然是錯過了。反而是那個應該睡死掉的黃大,竟然是被吵醒了。
他當時有去叫我爺,只是我爺紋絲不動的,他又沒找到我,想了想,就想著接通電話,先把事情說明一下,讓對方白天的時候再打來。
結果,電話才剛接通,就聽得黃茗寶暴跳如雷的聲音傳來,
“爺爺,你是怎麼回事?我不是讓你看好家,不要讓外人進我的屋子嘛,你竟然連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