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直指這座寶穴。
當然,這玩意兒管不了多久,為了狠狠給個教訓,我又撿了一堆石頭,在那個附近又弄了一個反弓煞。
如此一來,這陰宅雖然能旺人,但有凶煞在一旁,墓主人的後輩子孫沒有幾個能平安的。
做完了這個,我又讓牧仁禮領我去他老父埋藏之地看了看。
那裡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平平常常的一個墓穴,想要有助益,需要重新點穴遷墳,牧仁禮當場就拒絕了。
用他的話來話,不要再折騰老父了,讓他入土為安就好。
再說了,有的東西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這人的性子倒也還不錯,都說人如其名,看來也是一個比較信得過的人。
磨磨唧唧做完了這些,太陽真的下山了,牧仁禮慌得一批,
“黃兄弟,快走快走,咱們這一次什麼也沒有帶,等下定然下不了山。”
我打趣的問他,
“上個山還要帶什麼?”
“當然是帶祭鬼用的東西,什麼香燭紙錢啥的,若是實在兇險,還可以弄點鞭炮,嚇唬一下。”
他的小眼睛四下亂瞟,很是不安的解釋起來,
“據說這裡玩上會鬧鬼,我有好幾個年少無知的鄰居,突有一日膽大包天,不信邪的半夜上了這墳山,然後就再也沒見過。現在你知道厲害了吧!”
我是沒有被嚇到,那個杜月華可是個女人,嚇得兩股顫顫,說話都不利索了,
“我我我……我感覺我的腳被鬼抓住了,嗚嗚……救救我!”
“哇靠!這麼靈!”
我嚇了一跳,急忙去看她的腳,那裡不過是有點根樹筋胖著一下而已,是她自己疑神疑鬼的。
事實證明,這姑娘還挺剛烈的,在知道那劉家人的心思後,寧死不屈也要逃出來。
只是沒有想到,跑路的時候,遇上我和黑衣人正好斷了她的路,搞得現在人盡所知。
想到這裡,村姑對我二人頗有怨言,
“都怪你們,我原本靜悄悄的一個人就能跑掉,現在卻不行,你讓我怎麼繞過這麼多人的眼線,繼續北上?”
我可不想背這個鍋,當場就對黑衣人道,
“都怪你,我原本只是上個茅廁而已,結果你好死不死跳出來,把我的屎都憋回去了。”
原本還怒氣衝衝的村姑,聽到我這搬一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黑衣人有些憨厚的撓了撓後腦勺,“這不是趕巧了嘛,虧我來時還特意花了一塊錢,找了個大仙兒算了一卦,說我會很順利,心想的事兒都能成。”
“我呸!這老騙子,別讓我逮到他,不然的話,定然要把他的招牌給撕了不可。”
我哭笑不得的道:“只撕毀一個招牌哪裡能夠,得把那傢伙的腿打斷,看他以後還敢誤人子弟不。”
經過這麼一番打打鬧鬧的,三人也算是熟絡起來。
知道村姑叫杜月華,是燕京市人,前些日子遭到暗算,被人迷暈了去,醒來後就出現在劉家,十有八九被人賣了吧。
可恨的是,她連賣了自己的人是誰都不知道。
幸虧那家人的兒子是個傻的,不懂男女之事,這才保住了清白。
杜月華現在最想做的,是回到燕京市,把害自己的人揪出來,繩之以法。
至於黑衣人,叫牧仁禮,那就更慘了,他居然被禪院的人給刨了墳。
據說,那個墓穴是個風水寶地,特別的旺兒孫後代。
這個寶穴原本是牧家人偶然得之,並沒有請過風水先生來點穴,家中有老父剛去世,然後就葬了進去。
不曾想,等去掃墓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家的墓被我刨了,老父的棺材被人隨意丟棄在荒野裡,而那個新的墓穴則被禪院的人霸佔了去,正往裡面填棺。
牧家的人當場就快崩潰了,刨墳這種事情,不管是在什麼時候,那都是極其損陰德的事情,是不可原諒的大罪。
只是他們上前理論,得到的只是一頓痛打,若是還敢繼續糾纏,還要把他們進行趕盡殺絕。
這實在是太欺負人了,奈何胳膊擰不過大腿,他們牧家人丁不旺,也沒有什麼能耐和禪院的人爭討,只能暗暗垂泣,把老父的棺材拖到別的地方隨意埋葬。
這事兒吧,把我這個路人甲都給聽憤怒了,見過無恥的,沒有見過這般喪心病狂的,連死人的陰宅都要搶。
“牧大哥別難過,你帶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