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裡有很多的毒蟲,旁人害怕那裡,卻不知那裡才是我的福窩,也是我唯一生還的機會,這麼多年以身試毒,也到了該來檢驗的時候。
法王伸開雙臂,像一隻巨大的鳥兒,向後輕輕一跳,就已經逃離現場,我當場撲了一個空。
就在下一秒,他的攻擊排山倒海的就要衝過來時,我心慌了,以我現在的能力,根本就沒有本事避開。
甚至於想要躲避一下,都那麼艱難,完全是不可能的事。
我只能看到無數黑芒,星星點點的想要吞噬掉我。
突然一陣冷風猛烈的吹過,把我那道髻吹散,頭髮散亂在風中飛舞。
我以為我必死無疑,就是法王,也在靜靜等待著我這隻獵物的撲街。
“吱~~~”
黑夜裡傳來一聲獸鳴,打破了這凝固的氣氛。
一個龐大的獸影,出現在街頭上,把我三人完全攏蓋在裡面,讓人寒毛詐豎。
趁著這這一點點空隙,清醒過來的我,及時衝出這個黑芒的攻擊範圍。
待安全後,去看那獸影所在的位置。
只見高高的牆院上,蹲著的是小白,只是那家的院牆裡面,正好有一顆燈打在它毛團一樣的小身板上,投影在地面上,居然會有這般誇張的樣子。
法王的攻擊被迫停止了,因為他感覺到了熟悉的味道。
“沒有想到,你們早已經浸入人世,還真當你們是喝仙風玉露長大的。”
小白沒有答理他,只是靜靜地晃著它的尾巴。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那尾巴竟然有三條之多。
法王突然之間動了,朝著小白飛撲而去。
小白亦不敢示弱,瘦小的身軀迎著法王而去,二者在半空相交,只瞬間碰觸一下後,又閃電般退開。
各自點據一隅,誰也沒有再動。
良久之後,法王恨恨的丟下一句話離去,“這一次,算你小子走運,看你能逃多久!”
楚道長人真的很不錯,竟然提出願意為我墊付錢款,等我有錢了再還便是。
我笑了笑,區區五萬塊錢而已,對於現在的我而言,還真的沒有什麼難處,很是果斷的取出來一張五萬塊的存款支票。
他拿著支票看了好一會兒,對我豎起了大拇指,“好小子,你可真能行,就覺得你小子面相怪,一直看不透,沒有想到如此富貴。”
“更難得的是,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女人,甘願付出那麼多,是個真爺們兒。”
我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只是嘿嘿傻笑。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領著這姑娘隨我去後院升壇作法吧。”
楚道長還要準備一些東西,那袁天祈則忙前忙後的幫他搬東西,找東西,一個人當兩個人用,已然累成了狗。
一切準備妥當後,讓那個雪兒坐在一個蒲團上,這才開始作法。
對於這個我們可幫不上忙,只能在一邊兒看個熱鬧而已。
袁天祈湊到我跟前,有些不滿的道,
“你這傢伙,幹得好好的為啥要跑?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每天都忙成狗,已經很久沒有去戲園子逛逛啦!”
他現在白天能睡到大中午,勉強吃了頓飯後,又迷迷糊糊的接著睡,一直到晚上才有精神。
然後,最近的晚上都有客人來,讓他一刻也不能停,忙我這一單,據說還是插的隊,原本是有人預約的,楚道長強硬的推後了一天,不然的話,我還不知道要排多久,才能輪得上。
看來,我欠這個楚道長的有些多,也不知道拿啥去還才好。
袁天祈雖然一直在和我嘮叨,但是我對楚道長的作法也沒有忽視,始終關切的看著。
他念的那個經文,還有那些手式步聚等,其實我都有學過,就是沒有實際操作過。
紙上得來終覺淺,如今親眼所見,這就像是有一層蒙紙被捅破了,赫然開朗的感覺。
有此人出面,就是好,行不多時,就見女學生哇的一下吐出一口黑血,然後暈迷當場。
其身上有肉眼可見的黑色之氣瀰漫,被楚道長一一驅散。
一直忙著十點鐘,這場儀式才弄完,而女學生一直趴在那裡昏迷,大概要經過一些時間的恢復,才能回到從前。
謝過楚道長,我準備把人揹回去,那阿海突然攔住我,
“都這麼晚了,就留下過夜吧,你的房間我們也沒有動過。”
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