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的小姑娘了,毫不猶豫的衝上去,在對方砸下來之前,直接衝上去,把對方撞倒在地,然後一把搶下其手裡的信,看也不看的撕成碎成,狠狠砸在這個男人的臉上。
末了還惡狠狠地呸了一口口水,以洩心頭不喜。
說起來,這個女學生還是一個近視眼,並沒有認出來站得遠遠的我,是誰。
她更加不知道,原本有一個男人,差點就要打在她的臉上,差點就要幹架了。
她並不想湊熱鬧,果斷的遠離了現場,然後進去自己的教室。
她人在裡面被人欺負了,我躲得遠遠的,關鍵時刻又能拿什麼去拯救?
想到這裡,我厚著臉皮走了進去,然後不著痕跡的坐到這個女人的身後。
這周圍的學生娃還挺多的,時不時會有人朝著女學生丟東西,都是一些橡皮,鉛筆頭,小紙球等小物件,不過,還是被我及時的都給攔住了。
隨著上課鈴聲響起來,進來一個矮胖的小老頭,頭上腦門亮堂堂的,只在其上面有三根倔強的毛髮,把這個頭頂蓋了起來,多少顯得有些滑稽。
我的手裡什麼書也沒有,坐在那裡簡直是度日如年的難熬。
旁邊的一個小夥子看出來我的窘境,很是主動的撕了一頁紙,再給了我一支鉛筆,讓我能夠把老師講的內容給記下來。
今日,這個老師講的內容我還挺熟悉,是一首十分有意思的詩,回字詩,就是顛來覆去的都是同樣的意思。
這詩好似易東流前兩日上課的時候,就已經給我講過,不過,不防礙我做個努力上進的人,繼續聽這個老師講。
我這裡後怕不已,狠狠瞪向那個男人,他有些慌不擇路的亂跑,然後又沒看路,就這麼被一輛小汽車給撞飛了去,然後又被另外一輛不設防的車子當場碾壓過去。
這人死得實在是太慘烈了,關鍵是撞他的兩輛車子當場還逃逸掉,只留下他那血糊糊的身子,就這麼躺在大馬路上。
不等我同情一下這個男人,一些危機也沒有感覺到的女學生,還好奇的開啟窗戶,看著聚在一起看熱鬧的人群。
此時大家夥兒都聚到一邊,自然也就顯得路上開闊起來,那個司機一腳油門踩下去,女學生就已經被帶走。
我不敢耽誤,踩著腳踏車離開這個案發地。
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的,弄了毒水就是想害這個女學生,這得多大的仇怨才能幹出這種事。
原本還以為只是簡單的衝煞,看樣子還有人禍在裡面。
也不知道這個姑娘到底招惹了這麼多敵人。
48萬保一個月,整個燕京市大概也就只有他們這些有錢人家才幹得出來吧。
比較有意思的是,柳三爺這個人的招牌還挺硬,都沒有怎麼考驗我,這些人就很放心大膽的讓我上任了。
我心裡面嘀咕著呢,路過一家包子店時這才發現自己還沒有吃早點,這吃飯的事情也得爭分奪秒的進行,不然的話,很容易把目標人物給跟丟。
所以,我並沒有吃什麼包子,忍著餓繼續跟上,又騎行了二十分鐘後,就見到這個女學生從車上走下來,然後那司機把車子開走,原地就剩下她一個人。
我看了看四周,竟然沒有一個能停車的,這倒黴地方,我把車子停在這裡,不會被人偷吧?
關鍵是我也沒有鎖,也不知道丟了會不會被罰款。
雖然如此,還是果斷的把車子丟下,然後衝到女學生的身後,亦步亦驅的跟上。
一路上,女學生十分溫和的給好些個同齡人打著招呼,不過,回應她的人都是淡淡的,甚至還有極少數人捂著鼻子“咯咯”直笑,對她進行指指點點的。
雖然聽不清這些人在笑話這個女生學什麼,但是如此作為還是令人有些不太舒服。
女學生給人的感覺,是那種很有涵養的大家閨秀,這樣的女人竟然還會受到這些人的中傷,這實在是有些過份了。
正在我為女學生抱打不平時,讓見到一個打扮很時尚的年輕女孩子,在三五個同伴的陪同下,把這個女學生給圍了起來。
“姓歐的,讓你做的事情,你又食言了吧?這讓我們社團還怎麼開展,讓我這個團長大人怎麼服眾?”
這個女人一上來就是一能狂暴的炮轟,把這個女學生震得瑟瑟發抖,
“我不姓歐,我姓歐陽啦,你不要再叫錯啦!”
“呔,要你來教我做事情,別讓我再說一遍,問你話呢,為什麼不完成任務,你這樣讓我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