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車子趕緊挪一下,讓我們先進去。”
如此霸道無恥的理由,還真的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我好奇的看了看對方的車,好傢伙,也是一個金獅子。
看來是哪個首富出行,不然在場的車子那麼多,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臉,何至於這般橫行無忌。
“前面的人,耳朵聾了吧,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叫你挪車,否則我們要不客氣啦!”
任憑那些人按破了喇叭,叫破了喉嚨,阿海都是直愣愣的坐在那裡,絲毫不為所動的樣子。
我都有些替他著急,“海管家,要不……我們挪一下吧!莫與那趕著投胎的一般見識。”
再晚點,我怕對方會喪心病狂的撞上來。
這些年輕人啊,真的是有些囂張得過份,啥樣的狠話都敢說,絲毫行象也不顧忌,我算是開了眼。
阿海那死板板的臉,並沒有因為我的建議而有所鬆動,相反,他那無所畏懼的態度,還真讓人覺得挺有骨氣。
他都擺爛了,我亦無所謂得很,這車子撞爛了也不關我的事,大不了我等下見機不對,直接跳窗逃車。
倒是那個楚道長人雖然有道行,不過,這身手也就是一個普通人,到時候還得看顧一二才行,好歹對我也有照拂之舉,我得當半個師父看待才行。
就在氣氛有些凝固不化時,此間宅院出來了一個管事的人,對那個怒火中燒的金獅子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把對方的叫囂之態壓制了下去。
管事的人安撫完那些祖宗後,對著我們這輛車時,那神情就淡漠了許多,
“不管你們是哪個府上的,還請把車子挪到路邊等一下。”
這個邀請函可不是普通的東西,光是那請帖上面的字畫,就是用的燙金工藝,實打實的真金白銀,刮下來的話,也能小賺一筆。
這個客人的身份是很厲害的,不過我只是個小夥計,沒這個資格知道,反正那些個有錢有權的人,大多想要弄到一張他這樣的請帖,有的人甚至願意出高價買。
那袁天祈比我厲害多了,在那燈紅酒紅的地方,認識了好些有錢的人,反手就把這個請帖賣給了一個紈絝子弟。
此人想要擠進上流圈子還差個門檻,所以給的價格還挺美麗,足足有五個月的薪水總和。
搞得我也想賣了去,就是還沒開始付諸行動,總有各種突發事件發生,然後就害得我總也抽不出時間處理這件事情。
等三日後,楚道長要帶我們去赴宴的時候,我是真的快無語死了,只能含淚的和幾百塊擦肩而過。
讓我比較意外的是,袁真人雖然不去湊熱鬧,但是他提供了交通工具,誰能想到,他還是一個有車的人。
阿海把車停在大門口時,我多少還驚豔了兩秒。這玩意兒有多貴我是知道的,那龍鬚鎮裡面,有本事買上小汽車的人,就沒有幾個。
袁天祈不無羨慕的道:“嘖嘖……我還沒有坐過汽車……”
我白了他一眼,“要不,你把你賣請帖的錢,買我這個,我把機會讓給你?”
他一聽拼命的擺手,“嘶……算了算了,坐車誠可貴,但也不至於花費這麼多,你還是自己享受吧。”
天玩笑,只要緊緊抱著袁真人這個大腿,他想坐的話也是遲早的事情。
我不死心的把價錢降低了一半,對方還是一幅免談的架勢,氣得我冷哼一聲,歪嘴斜臉的上了車。
這傢伙還厚顏無恥的扒在視窗,對我提要求,“小昊昊,你回來的時候,看到有啥好吃的,記得給我撈一點回來,讓我也償償味兒,嘿嘿……”
我沒好氣的道:“再說吧,也許裡面的吃的都是不合適帶回來的。”
“哈哈……那也無防,就是那麼一個意思,你上點心就成。”
他在那裡絮絮叨叨的浪費時間,阿海看了看時間,果斷的啟動了汽車,給袁天祈留下一屁股的濃煙尾氣,嗆得這廝不停的咳嗽。
我不由自主地笑起來,真想說一句幹得漂亮。
楚道長對於我們這些年輕人的幼稚行徑向來是看不上眼的,一上車就閉上眼睛假瞑,看起來鎮定自若,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
我坐在最前面的副駕駛坐,亦靠在那個位置睡了下來。
今兒個是出席晏會,小白被我留在了住所,並沒有帶出來。
這傢伙自打離開福德鎮後,就很是不對勁,一路上始終暈暈沉沉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它快要掛了。
我曾經不放心的帶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