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比較好奇的是,這個袁天祈如此過分行事,也不見那個阿海說他什麼,就是那個袁真人也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全然當做看不見。
但是對我,可就沒有那麼好的事,但有一點做不好的,比如遲到個三五分鐘而已,逮著就是一頓痛批,非要把我說得懺悔不已,這才把這個事情放下。
那也只是暫時放下,下一次如果有做不對的地方,很有可能連著上一次的這個事情,一起被翻出來痛批。
批到後面,我都麻木了,甚至還會懷疑袁天祈是親媽生的,而我是後孃養的,不然這個差別為何大得這般離譜。
不公平就不公平吧,我努力提升自己,等我從易東流那裡畢業時,差不多也能把楚道長的一身本事也掏空,到時候,我自己開一家命理館,不光給人取名字,我什麼都沾上一點,只要我打出名聲,我就不信自己不能在這個燕京市幹出一番事業來。
抱著這遠大的理想,我每日裡都在重複性的,週而復始的兩邊跑著。
不過有一句話說得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這一日從易東流那裡回來後,一路小跑著往取名館奔去時,在半路上遇上了一件令我噁心至極的一幕。
一群不知道哪裡來的小混賬們,大白天的喝多了馬尿吧,跑到大街上來騷擾大姑娘小媳婦,逮著就是一通狂啃,也不管別人願意不願意。
我路過的時候,正好聽到一個女人叫救命,對方還是一個女學生的樣子,被三個小混賬圍在中間,意欲不軌。
旁邊也有人想要幫這個女學生,但是都被這三個人給嚇退了,主要是這三人的身上,竟然帶著能殺人的匕首。
第二日,一直睡到中午,是那個阿海來敲門的時候,我這才醒過來的。
迷迷糊糊的來到院子裡洗漱,然後看到楚道長和袁天祈二人也是和我一樣,脖子力掛著一塊白毛巾,手裡一手拿著牙刷,一手拿著一個漱口杯。
三人面面相覷了一眼後,還因為睡懶覺各自打趣了一下,然後齊刷刷的端在水井旁忙碌著。
而這個時候,送餐的人把吃的東西送了來,足足兩個大食籃子,五葷五素,就這個石桌子,都有些快要擺不下的樣子。
這一頓飯豐盛得令人吃驚,而阿海卻說,這只是昨日的小小犒賞,以後若是天天都能有一單這樣的生意,我們自然就能天天山珍海味,想怎麼吃都沒有問題。
這可真是……
有錢真好哇,我都快羨慕忌妒壞了,私下裡偷偷地問了一下楚道長,那個袁真人給他多少的工錢。
結果出乎我的意外,竟然是一萬塊一月。
雖然知道對方的本事大,一天就能掙十萬,一個月給一萬塊,是比較合情合理的,甚至於,再加倍給也是沒有問題的。
只是一想到自己才100塊錢,那是真的低到家了,簡直是沒法看。
說到底,還是易東流的那句話有道理,知識能改變命運,只要還活著一天,就應該把時間花在學習上,而不是去逗雞溜鳥。
所以,我才吃完飯,就迫不及待的衝到易東流的家中,他今日的病體已經好了大半,只是今日是休學日,並不需要去學堂,所以,他可以繼續待在家裡面。
如此這般辛苦的又學習了半天,等到晚飯的時候,又急吼吼的趕回來。
和我一樣趕得很狼狽的,還有袁天祈。
這廝的身上一大股嗆人的脂粉氣,被那個阿海強令著衝了一個冷水澡後,這才能繼續為貴客服務。
這廝抱著換下來的衣服準備去洗時,正好經過我的身旁,然後,掉了一塊紅色的布料在地上,卻一點也不自知。
我急忙幫著其撿起來,對著他的背影晃了晃,
“小祈子唉,你的衣服掉了。”
這不晃不打緊,這布料看起來怪怪的,一個大男人,居然用這麼妖豔絲滑的布料。
我下意識的湊到鼻尖處嗅了嗅,媽矣,粉得能膩死人。
我正嫌棄不住這個味兒了,他那裡早已經面紅耳赤的衝過來,一把搶回紅色布料,
“這個……咳咳……不是我的東西,也不知道怎麼跑來我身上的,我這就拿去毀了,看著挺汙穢的。”
他是說丟就真的丟了,一點不含糊,把這個直接丟進那個灶火裡面,一把火燒沒了。
我傻愣愣的看著他,並沒有反應過來,那玩意兒叫肚兜,乃是女子的貼身之物。這是我後來碰過女人後,這才反應過來的。
只不過,那都是很久以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