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幫著老人家好好洗洗,這一洗,足足洗了三盆水,這才把這個臉洗得稍微乾淨點。
這個過程是很痛苦的,可以參考一下胖子驅毒的過程,全程都在尖叫。
但是,老人家從始至終都沒有洩漏出來一點聲音,唯有從其被捏得泛白的手指骨上,才能看出來,她早已經疼得入了骨。
“牧大哥,令母的臉我看了一下,並不是什麼詛咒,上面並沒有因果怨力,反而更像是中了毒。”
“我等下開個藥方給你,你去藥店把藥抓來,然後把那個藥粉子熬上半個小時,用那個藥汁浸泡這個臉,說不定會有用。”
先暫時排個毒看看,如果排毒有用,再弄那個生肌藥水,也就是那個雲遊道士對死胖子做的事。
這毒真的挺像我給胖子下的差不離,所不同的是,老人家中毒太深,已經達到了皮肉腐爛發黑的地步。
也虧的她尋常時候會用禪香掩蓋身上的臭氣,倒也不會給人異樣之感。
對於這麼可怕的面相,兩個年輕的女人早已經帶著孩子躲回房間裡,就我們幾個男人做事情。
用清水洗臉的時候,老人家還能咬牙忍住,等到用上藥水後,那就是痛的嗷嗷大叫,每每閉氣沉浸一分鐘後,就會抬頭慘叫兩聲。
這聲音實在是無法遮掩,很快就把左鄰右舍給招惹了來,紛紛質問起牧仁禮,問他為何要殘忍的對付老人。
牧仁禮可不是嘴巴子不中用的人,面對情緒激昂的鄰居們,及時的把驅毒一事說了出來。
但凡他說得晚上一點,都很有可能被這些人的口水淹死。
鄰居們是不太相信的,主要是老太太的叫聲太嚇人,拼了老命的在折騰,宛如在殺人。
終於,等了足足一個小時,當那藥水都換了好幾盆,欺負裡的蟲子掉落很多,就是那腐肉也剝離了些許,露出嫩紅色的肉,這一殘酷的治療才算結束。
因為時間太長,此時門口只聚集了少數無所事事的懶漢,一個個扒在牆頭上,對老人家指指點點。
她現在的皮肉都是爛掉的那種,但是,比起之前的黝黑腐爛狀態,卻是好上很多倍。
在等待的過程中,我早已經讓牧仁禮把生肌藥配齊,藥汁正好放涼了,讓老人家繼續泡著。
這一過程持續時間和驅毒是一樣的,同樣痛苦和難熬。
那些看熱鬧的混混都被熬走了幾個,剩下的都在那裡閒磕牙,指指點點的說著話打發時間。
令我比較吃驚的是,老人家的韌勁非常的足,大概是想要活下來的念頭很強烈吧,讓他能在如此高齡時,還能堅持下來。
一旁的牧仁禮早已經是淚流成河的樣子,這個1.78的男人,不時的用袖子抹著眼淚,背過頭不敢去看。
痛在娘身何嘗又不是痛在他心裡,可恨他什麼也做不了,只能傻乎乎的在一旁守著。
從始至終,女人孩子都沒有一個離開屋子的,主要是被那些扒牆頭的人給嚇到了,都不敢出來見人。
而我也學乖了,未免節外生枝,扯了一塊白布蒙在臉上,輕易不露出行跡。
終於,待老人家的哭喊聲越來越微弱,藥效不再起作用後,我端來一盆清水,讓她重新潔面。
此時再看她的面容,自然沒有胖子恢復得好,比起正常人面容有個七分能見人,剩下的,還需要時間慢慢治癒。
但只是這一步跨越,就是人和鬼的區別,老人家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號啕大哭起來。
她等這一天實在是太久太久,久到以為自己死了都不會得到解脫,不曾想還能有今日,拉著牧仁禮對著我就要下跪感謝,被我強行扶了起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