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偶爾哭哭有益健康,隨她去便是。等經過了時間的磨練後,自然就會知道,有的事情光哭是沒有用的。
不光,當杜月華的哭聲接近尾聲時,令我比較意外的是,這人竟然找了過來。
前前後後忙了一個多小時,也沒有消磨掉對方的好奇心。
他的手裡拿著一個戶外探照燈,放在這樣的深夜有些刺眼,說實話,若有機會的話,我也想搞一個來玩玩。
當那燈光打在我身上的時候,對方明顯被嚇了一大跳。
“你是誰?是人是鬼?報上名來?”
這人膽子這麼大,我有些想耍耍他,直接一個蹦跳,直挺挺的出現在對方面前。
我面無表情,雙手前伸,腰板挺直,活脫脫就是一個傳說中的殭屍形象。
“哈!居然真的是鬼!看我滅了你!”
他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把匕首,“唰唰唰”地比劃了兩下。
杜月華膽子小,最怕見到打鬥,聽到這人的話,急吼吼的衝出來,
“誤會了,哪有什麼鬼,我們都是人,活生生的人。”
我的胳膊都舉酸了,見到被拆穿了,正好借坡下驢,一臉奇怪的道,
“什麼鬼?鬼在哪兒呢?我剛才睡迷糊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在這裡裝傻,那人則驚疑不定的看著我們倆,
“真是人?呵……我就說嘛,這世間哪來的鬼,害得我疑神疑鬼半天。”
正欲收起防身匕首,一想到哭聲,頓時看向杜月華,
“姑娘,剛才是不是你在哭?”
說完,那個探照燈的燈光就一下子打在杜月華臉上,刺得她別開了眼。
我是真沒有想到,這兩方人馬的腦子就蓖麻大點,隨口的三言兩語,還真的把這乾柴給點燃起來。
現在他們在那裡打生打死,刀刀見血的,杜月華哪裡見到過這種陣勢,急著拉著我就要跑。
我卻是一點也不著急,只把她按到石頭上坐好,看個戲就成。
她的腳底板上有水泡,我就在一旁的草叢裡面,摸了一根刺,把其強行挑破,然後對她道:“趕緊把裡面的膿液擠出來,不然你能跑哪裡去。”
杜月華不敢耽誤,抱著腳丫子就開搞,我有些不太好意思看,只會裝模作樣的看著那些劫匪打生打死。
那“張飛”別看五大三粗的,也就是個粗勇之人,只要挨個他開始的重捶出擊,後面他基本上就沒有太大的殺傷力。
當然,這都是我觀察了以後,告訴那個小嘍羅的。
兩方人馬打了十來分鐘,始終不見勝負,倒是每個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掛了彩,看起來有些許狼狽。
每每看到那些個小嘍羅快要撐不住的時候,我就會暗地裡下黑手,給那個“張飛”來點刺激的,讓其出現些許的小失誤。
別看這一點點失誤,有的時候,就會讓自己付出血的代價。
又接著鬥了五分鐘後,這個“張飛”已經有些氣虛起來,知道再待下去對自己不利,這人倒也是個果斷的,尋了個空檔跳出對峙圈,臨行前,對這些人放下狠話,
“今日你們負我,來日定然要讓你們加倍償還,等著吧!”
小嘍羅們只想把人驅趕走,並沒有想過要去追,我不由得急切的大叫起來,
“大哥,你還愣著幹什麼,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既然已經是生死大敵,那就十趁他虛弱要他命,追啊。”
小嘍羅們一聽也是這個理,一個個殺氣騰騰的,嗷嗷叫的衝了過去。
我亦要跟著衝過去看結果,杜月華死死拽著我,“我好了,我腳沒事了,求求你,咱快走吧!”
“唉……可惜了那10塊錢,還想拿回來的。”
那只是我丟擲去的餌,沒有想到,被魚給叨走了,心裡面很不得勁。
“嘁!不就10塊錢,你保我回到家,我還你1000,保證讓你數錢數到手抽筋。”
呵……還一千,就她這一身村姑樣兒,能不讓我搭進去一百,我就謝天謝地羅。
無奈的領著她上路,此時已經快要接近中午,然而我們離著福德鎮也才走了一丟丟路,離著燕京市起碼還有三天的路要走。
我現在是感受到了無盡的痛苦,明明能大步朝天,快速趕路的,偏偏因為這個女人走太慢,愣是被束住了手腳。
中飯吃的大餅,晚上也只能吃大餅,這就是應急乾糧,了不起能喝點路邊小溪裡面的水解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