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都非常的高,只要有錢,就沒有什麼辦不到的事情。
當然,這個錢不可能是我來出,我現在窮得叮噹響,所有的錢都給了眾人,只餘下拆遷的一千萬,也給了梅麗,吃飯都快成問題了。
所以,這個費用,自然是羊毛出在羊身上,作為這個燕京市比較有頭有臉的人臉,柳三爺的資產有多少,怕是連他自己掰著手指頭都數不過來吧。
作為一個俘虜,為了吃好點,不被打,他拿點錢出來改善一下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所以,我把其身上的一張銀行卡直接沒收,更是把這個密碼給逼出來,足足取了10萬塊錢出來應急用。
我感覺這十萬都不太夠,這燕京市就是一個燒錢的地方,車子什麼的光是那個油錢,一天沒有二十塊錢都跑不了。
好在,我還是比較節省的,除了買點飯,別的時間都是在小院子裡面待著。
此時此刻,竟然還挺懷念里拉城的,那裡1000塊錢一個月,就能過得人模人樣的。在這裡,呵……光是那些有錢人養的狗,其每個月的花費都不止1000.
我把配齊的藥,尋了一個陶瓷的搗蒜器,放在裡面搗成粉末,然後再用小稱稱出相對應的克數,小心翼翼的配製起來。
這藥最終制出來了兩顆。
挺大一顆的,烏黑黑的一顆,濃濃的中藥味兒撲面而來,聞之慾嘔。
柳三爺是有些抗拒的,不停的躲避著,
“小子,你就不能把這個藥丸子搞小一點,非的這麼大一顆,是想噎死我,好繼承我的遺產嘛!”
我顛了顛藥丸子,皮笑肉不笑的道,
“你懂個屁,藥丸子那麼大一顆,自然有他的妙用,老祖宗的智慧,豈是你能搞懂的。”
“給我張嘴!別逼我啊!”
我是一點負罪感都沒有的,甚至連救護車都是別人叫來的,沒有打算和這個男人扯上一丁點的關係。
等到人被拖走,那些清理現場的辦案人員打掃乾淨後,梅麗已經在外圍看了很久了。
她很是不高興的道,
“好好的在這裡殺什麼人,你這麼做過份了吧,我這宅子以後還能住人不?你存心噁心我,想逼著我搬走是吧!”
“我……”
我煩燥的扒拉了一下頭髮,對其道,
“什麼叫殺人!講講道理好吧,這個人自己突然火急火燎的從家裡面衝出去,走路也不看路,他被撞死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哼!還沒有關係,此人搬來三個月了,一直都相安無事,你一來,人就沒了,不是你乾的,我真難以置信。”
我無力的道,
“辦案的人都說我是無辜的,你卻來給我扣一個屎盆子,既然你這麼想,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你若是覺得這宅子不吉利了,可以賣了重新找個地方住下,反正你又不差錢。”
“如果你覺得自己損失很大,想要賠償,那就開個口,我賣血也會籌錢給你。”
她面帶譏諷的道,
“呵,說的輕巧,這房子沒有一千萬根本拿不下,就你這窮酸樣兒,你就賣十輩子的血,你也……”
我當即打斷了她的絮叨,
“你不用對我這般憤恨,我固然很窮,恰好有一千萬。拿去吧,這樣你總能閉上嘴了吧!”
我只求她不要再恨我,壓根兒沒有想過,沒有了這一千萬,我吃啥用啥,日子又將變得艱難不已。
只是眼下為了安撫住這個女人,我也顧不上什麼了。
梅麗看著被強行塞進手裡的黑金色銀行卡,不由得陷入了沉寂裡面。
良久後,這才道,
“沒有想到,你這麼多年竟然攢了這麼多,小看你了。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原以為她這麼有錢的人,是絕對不會要我這個錢的,哪裡想到收錢收的這般爽利。
我嘆息一聲,“錢也拿了,你趕緊搬家吧,這裡的風水的確是不好。”
那阿道夫不是個好人,死了也就罷了,就怕還留著一口氣,定然會對我報復。
甚至,會牽連到梅麗這一大家子人。
梅麗對此呵呵一笑,
“用不著你費心,以後也別找什麼藉口接近我們母子,你這人命中帶衰,走哪兒都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不要再來連累我們就好。”
梅麗說完,把車子開進小院子裡,留下我一個人在風中凌亂著。
此時這風有些搖逸,滿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