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紙的控制,再一次活動起來。
我及時的補上一張符紙,這才讓其再次安靜下來。
“動作快,我只有最後一張符了,不想死更多的牲口,就趕緊把黑驢找來。”
如果最後還是找不來的話,那抱歉了,我只能殺了這隻有靈性的黑狗。
農場主顯然也是捨不得黑狗的,最後只能無奈的衝到牛羊堆裡面,把一隻黑驢給牽了過來。
他如喪拷妣的道,
“這位先生,你受累了,看看是要血還是……”
我沒有理他,抽出寶劍直接就把驢子的一隻後蹄給坎了下來。
驢子吃痛,當時就倒在了地上,一地都是血。
我顧不上這個,撿起地上的黑驢蹄子,朝著再一次掙脫符紙的黑屍招呼上去。
每打一下,就是一陣青煙冒起,黑屍發出了痛苦的吟叫,滲是嚇人。
足足拍打了七七四十九下,拍得勞資手都軟了,這個黑屍這才直挺挺的向後倒下。
此時,他那一身焦肉早已經被我拍下很多,露出森森的白骨來。
我把黑驢蹄子壓在其腦門子上,這才有此力竭的坐下來,不住的喘著氣。
那農場主此時已經從悲傷中緩過神來,那驢子只是殘廢了一隻腳,並不影響性命,除了不能幹活以外,還是能賣個好價錢的。
所以,衝過來對我道,
“先生,你沒有什麼事吧?需要我幫你叫醫生嗎?”
“沒事沒事,你趕緊把你的牛羊都趕回去,莫再這路上停留了。”
雖然是晚上,誰能保證就不會再有車子過來。
想到車子,我打起精神來,打算去看看那個開車的人,把車子都開到哪些山去了。
這農場雖然很大,不過,當那個農場主把所有的燈都開啟後,大半個牧場上的景色也能看出來一些。
我很容易的就看到那個車輪印子,順著走了十分鐘,就看到車子撞在兩顆樹上,卡在那裡動彈不得。
袁天依可以絕情,我卻不能對她不義,大晚上的讓一個女人走夜路,哪裡能放心得下。
不得已,我丟下鐮刀,然後一路尾隨其後相護送。
好歹把其送到安全的地方吧,唉……就當我欠這個女人的。
袁天依不是第一次來羅浮村,這裡都快變成她的第二個家了,時不時就來晃一下。
一路穿過村子,走到那個村口路旁。
她沒有停留,繼續往外行去。
我想了想,把車子開上,遠遠地吊在她的身後。
她不可能不知道我在後面,卻始終頭也沒有回一下的,只自顧自往前走。
女人任性起來,八匹馬都拉不回來,我也是服氣了。
如此這般跟了足足一個小時,這丫的竟然走到了小鎮鎮外的一個農場口。
這裡的牛羊大晚上的似乎是逃跑了出來,把一個公路都給擠得滿滿的。
那農場主正著急的在馬路上轟趕著。
袁天衣嫌棄那些牲口味道很重,倒也停下了腳步,打算等方便了後再離開。
原本也只需要浪費半個小時就能完成的事情。
哪裡會想到,不遠處有一輛車子,正不要命的往這個地方衝過來。
對方的速度快得嚇死個人,不停的按著哈喇,但是就是不停下開車的速度。
那個農場主嚇壞了,還在拼命的揮趕著牛羊,不願意走開。
這樣下去,不但牲口得死,就是這個男人也會被車子撞死。
我急忙下車,把那個男人拉到一旁。
那急馳的車子呼嘯而過,一瞬間就帶走了七八隻牛羊的性命。
車子失去控制,在這一刻還沒有停下來,又直直的往那個農場莊園裡面橫衝直撞而去。
太瘋狂了,這簡直是要殺人啊,那個男人氣得在後面不住的大叫著天爺爺。
我亦想要看看這個車子還要怎麼樣才能停下來時,就見到這個牛羊發出了慘烈的叫聲,這不是尋常的叫,而是被殺的時候,才會發出來的叫聲,實在是太嚇人了。
回頭一看,還有更嚇人的一幕出現,一個燒焦了的人,正在拼命的撕咬著那些個牛羊,滿嘴都是血。
咬完了後發現了我們幾個人的存在,當下露出一口尖利的大牙就要來撲咬我們。
這傢伙竟然是個死僵,可惡啊,怪不得開車的人瘋了,換誰都要被這玩意兒給嚇死。
農場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