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著的,你再敢亂說,現在就給我滾,我不要再看到你。”
什麼阿貓阿狗也來和我攀爬關係,不知道我是個多麼正直的人,從不亂搞男女關係。
大概是我那激動的樣子太嚇人了,把袁天依給嚇得張目結舌,卻是連哭這種事情都給忘了。
讓我意外的是,那髒汙的臉上,竟然還真的有留下兩行淚水,就是眼窩子裡面,也有淚花在打轉。
她真的在哭,並不全然是在作戲。
有那麼一瞬間,有些後悔起來。
說到底,她也只是一個貪玩的女人,也的確如她所說,目前為止還沒有害過人,我這般姿態,確實有些過了頭。
“那個……你……”
還沒有容你找個臺階下,她猛然間擦了一下眼淚,蹭地一下站了起來,振地有聲的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不想再見到我,是我打擾了,對不起!”
她煞有其事的給我敬了一個歉意禮,然後繼續道,
“我走了,我保證以後都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有多遠滾多遠。”
這丫的還挺有個性,說走就走,轉頭的時候一點也不猶豫的。
反倒是我有些不忍的追問了一句,
“這麼晚了你要怎麼走,等天亮吧,對你自己的人生要負責,莫拿前程開玩笑。”
她冷冷的道,
“多謝你的好意,不過,大可不必。”
這般冰冷的樣子,和此前那嬉皮笑臉的無賴樣差太遠,讓我有些不太適應,忍不住多嘴的道,
“你現在是回家,還是……”
“哼,那樁婚事打死我也不會從的,我去哪裡,那是我的自由,你一個外人管不著,告辭!”
這丫的摸著黑就跑了,完全不給我一點點挽留的機會,走得真絕情啊。
因為想到姨婆,我再一次回到半山腰的小木屋子裡面來。
自打神婆被我攆走後,這裡就空置了下來。
眼下來看,沒有人打理,這裡開始長起了荒草,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被這些雜草給淹沒了吧。
我無心睡眠,撿起一把鐮刀開始割起雜草,準備清理一下這個院子。
這個地方是真的挺安靜的,除了蟲鳴鳥叫,也就只剩下……一個人。
我竟然在這個地方見到一個女人,正窩在一堆草垛子裡面休息。
這可把我嚇得不輕,這也算是荒山野嶺,尋常也沒有見到陌生人進村,這個女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女人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我都幹了半天活了,也不見其有動靜,莫非是死了不成?
我撿起一根樹枝,小心翼翼的捅了一下,
“喂,醒醒……”
好在,捅的第一下,這個女人就醒了過來,讓我鬆了一口氣,對方看起來除了狼狽一些,並無別的問題。
“呵,你你你……”
她看到我後,似乎還有些小激動,把我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姑娘,你好好的不在家待著,跑我這院子裡睡著是想做什麼?”
她急急的站了起來,對我欣喜萬分的道,
“我是袁天依啊,你認不得我了嗎?我一直都在這裡等你,哈哈……可算是讓我等到了。”
我看著她那衣衫襤褸,頭髮蓬汙的樣子,忍不住嘆息,這還是那個天之嬌女?分明就是一個乞丐婆子。
“我看你是吃多了撐得慌,舒適的生活不安逸,跑這裡睡草垛,有病!”
我對此表達了自己的心情,她也不惱,只是笑嘻嘻的道,
“對,我有病,為了逃婚,我決定投奔你而來,我不管你怎麼想的,看在咱們相識一場的份上,你得幫幫我!”
我愣在那裡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丫的在說什麼,她逃婚關我屁事,我幫得上她嘛。我又不是她的誰!
這是拿我當大冤種呢,雲道長的前車之鑑,女人的話莫當真,聽聽就好,誰認真誰就輸。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這個地方不歡迎你,天亮的時候,麻煩你離開。”
我無情的下達了驅逐令,然後繼續清理起院子來,至於這個女人是死是活,都和我沒有關係。
這女人死性不改的樣子,十年前就是一幅惡女的樣子,十年後也沒有好到哪裡去,與其和她費話,還是趕緊做事來得要緊。
她有些氣不過的上前,作勢要錘我,“可惡的傢伙,人家千里迢迢來投奔你,等了你足足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