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事情歷歷在目,如果孩子真的是我的,那梅麗瞞著我,是因為覺得我不配給孩子做父親嗎?
既然都已經懷了我的孩子,卻還要去嫁那個人,她都已經這般有錢了,還要透過這個婚姻得到點什麼?
三個月就去世的新婚丈夫,是她下的毒手嗎?
我的腦子裡面一片混亂,真的說不清楚,要如何面對這個女人。
也就是這個時候,原本已經很熱的事情,再一次有了新的拐點,那就是有人認出我來,就是那個一語成讖的預言師。
想當初,我租住一個民房小區裡面,沒有防備到被人拍了下來,然後一下子就火了起來。
那個時候,我還是一個道髻頭,有一縷小鬍子。
但是,當把這兩張照片對比一下,是個人都能一眼看出來,這是同一個人。
也因此,原本就沉寂下去的事情,再一次被人翻出來炒熱度,當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此時我正心煩著呢,然後就聽到從我背後不斷的人有經過,然後都拿著手機在看著什麼,一邊看還一邊比劃著,讚歎著。
“哇!這個男人好帥啊,做道士的時候就已經很帥了,沒有想到,現在把頭髮剪了,鬍子也沒有了,更是帥得沒邊。”
“他那拳腿打出去的時候,真的酷斃了,他一定是個會飛簷走壁的人吧!”
“啊啊啊,我好想拜他為師啊,不知道上哪裡去可以撞見他。”
“我聽說,他去醫院做檢查,但是,醫院的人並沒有接受採訪,說什麼不能透露這個人的隱私,唉,也不知道他是哪裡不舒服。”
我上前一把拽過被咬的男人,對著還不依不饒的小姑娘,猛然間又是一腳。
說實話,她不過是一個最為初級的邪靈殭屍。除了長得嚇人一點,別的什麼本事也沒有,也就是這些人被嚇破了膽子,只知道跑而不懂反擊,不然的話,哪有她害人的餘地。
我衝上去就把其頭髮拽著,然後一個迴旋亂甩,砰砰砰的砸在那個牆壁上。
把其打得四肢都殘廢了後,這才把人給放下來。
當時的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無害的鄰家娃娃。
不多時,就見到其家人瘋了一般的衝了過來,抱著渾身是血的小姑娘,大聲的哀嚎起來,
“囡囡,我的囡囡啊,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啊。快來人啊,這裡有殺人惡魔,有人要殺我的囡囡啊~!!!”
這些家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只知道自己的親人,被人打得要死不活,渾身都是血,就是那個手手腳腳也是軟軟的,看著已經斷得了碎塊。
醫院裡面的安保人員上前,對他們道,
“你們女兒剛才發瘋咬人,多虧這位先生幫忙,這才轉危為安,你們不要離著病人太近,小心被咬到,就會……”
只是這個安保人員的話,顯然並不是這些人想聽到的,這些家人一聽到是我打了這個小姑娘,衝上來就要和我拼命,
“好你個惡魔,我們家囡囡得罪你哪裡了,你要這麼對待她,我要你賠命!”
這些人當時就瘋了一般的,衝上來就要對我又打又罵。
我懶得和他們掰扯,這個走廊裡面還有那麼多的受害者,等著找他們算賬呢。
果不其然,他們找我鬧的同時,那些個受害者拖著血淋淋的身體,也撲上來索要結果,
“你們的女兒用刀子砍傷了我們,這件事情你們要負責,打死你們的女兒也是活該,你們養的不是孩子,是惡狼,她才是真正的魔鬼。”
這家人拼命的抵賴著,然而,一個人說也就罷了,架不住在場這麼多人都在說。
這些家人才剛囂張的氣焰很快就被滅了去,縮在那裡不敢動彈。
然而事情到了這裡還沒有完,那個已經被我打斷四肢的小姑娘,就算只剩下頭還能動,依然沒有放過想要傷人的念頭。
在其中的一個家人傻乎乎的抱著她的頭,給她安慰的時候,她卻是衝著這個人的臉狠狠地就咬了下去。
她咬得是那樣的狠,那個家人的臉就這般硬生生的被扯下來一大塊血肉,露出森森的白骨來。
眾人看著她把那坨血肉活生生的吞嚥下吐,然後露出歡快的叫聲來。
這下,就算是再傻,所有人都已經看清楚了一個事實,這個小姑娘早已經不再是他們心目中的那個小姑娘,她會傷害人,不分敵我,逮著人就幹。
所有人都不敢再上前,遠離這個魔鬼一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