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那個頭上。
小姑娘哪裡遭得住這個攻擊,當時就向後倒去。
那老人家都已經嚇傻了,只站在那裡瑟瑟發抖,還好被一旁的人提醒著,讓他趕緊快跑。
小姑娘的身子真不像是人的身子,她已經不知道什麼叫痛覺了,被我的果籃子打得頭破血流,竟然哼都沒有哼一下,繼續揮著刀子向著有人的地方衝去。
而這個時候,我人已經衝到近前,抬起腳就是一個飛踹,把其手裡面的刀子踹飛。
然後又是一個大旋腿側踢,把對方踢到牆壁上,撞出來一朵紅豔豔的花。
小姑娘當時就滑倒在地上,半響沒有動彈,看起來像是被我給打死了。
原本驚慌失措的人群,現在也不害怕了,紛紛愣在當場,看著這突發的一幕。
也就是這個時候,這個醫院裡面的安保終於出現了。
這些人看到事態已經控制住,不免有些鬆懈起來。其中的一個人上前就要把趴在地上的小姑娘翻轉過來。
結果,那原本趴著不動的死人,宛然之間抬起了頭,對其露出一個噬血殘忍的獰笑起來。
此人嚇的“啊”的一聲大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的反應也算是快,轉身就要爬起來跑路。
結果,被這個小姑娘猛地一撲,正好咬在那屁股上。
當時就挺嚇人,因為這小姑娘簡直不是人,像只瘋狗一樣,把這個男人的肉撕咬下一坨。
在場原本石化的人,這一次就像是按下了快捷鍵,再一次驚慌的行動起來。
我也沒有想到,一個遭受了這種得創的人,竟然還能飛撲咬人。
這個小姑娘的種種行為表示,她已經不是一個正常的人,更像是一箇中邪了的人。
醫院裡面是最為汙穢的存在,誰也說不好什麼地方就出現了問題。
最終我說的這些話,都像是放屁一樣,並沒有得到老嫗的認可。
我連她都說服不了,還怎麼去說服梅麗。
我耷拉著眉眼,敗北的回來了,梅凜天非但沒有難過,反而看著呵呵直笑,
“看吧,我就說你成功不了,這個世界上啊,除了我親爸,估計是不大可有人能說服我那固執的媽媽了。唉……”
“呃……你親爸不是都死了嘛!”
“他啊,據說我還在媽媽肚子裡面的時候,就突然暴斃了,走得挺急的,我長這麼大都沒有見到過他長啥樣。”
這讓我有些意外起來,回顧梅麗的兩處宅子,照片挺多的,大多是她和孩子的,關於那個男人的,基本上一張也沒有。
就算再怎麼無情,好歹也要設一個靈堂,把對方的遺像掛上去吧,但是很遺憾的是,連這個也沒有,這多少有些不太合適。
“你爸的家人呢?他們這麼些年都沒有來看過你?”
“不知道唉,沒有見到過,反正媽媽從來不准我提那爸爸的事情,甚至還不許我叫那個人爸爸。”
我大受震憾,那個男人短命就罷了,竟然連爸爸都不許喊。
但是……梅凜天喊了我這麼久的爸爸,也從來沒有聽她說過啥。
難道……
我看著這個和我很親近的孩子,生平第一次無比認真的審視一個人。
論心而說,他長得不是很像我,也不像梅麗,他更像是一個人,一個讓我十分意外的人,我那一心只有黃茗寶的媽媽。
這個認知讓我激動不已,我急急的衝到屋子裡面,然後取出把剪子,對這個孩子道,
“凜天,你頭髮流海太長了,不太方便做事情,我來幫你剪剪吧!”
“你會剪嘛!”
他猶豫了一下後,很是大方的對我道,
“來吧,別太醜就行。”
“咳咳……莫小看人,你看小丁丁的頭髮,不都是我給剪的,也挺好的。”
說話的功夫,我已經下剪子了,果斷的剪下來一小搓頭髮,然後,把其稍微修整一下,不至於太明顯,這才放他離去。
用白布把那些碎髮收起來後,我耐著性子給這一老一少買了一桌子菜,這才開車離去。
我去的是一家醫院,找的是親子簽定這個視窗。
這東西也就是這幾年才發展起來的技術,放在十年前,還聽都沒有聽說過。
價格還挺貴,幾千塊錢做一份,取了孩子和我的頭髮,一併拿去做化驗,等的時候有些長,足足要七天。
如果加急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