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助眠安神的。
我人逢喜事精神爽,加上現在也的確沒有什麼很急的事情,隨答應和此人前來察看。
這張阿滿說起來也是個命運不濟的男人,我一直覺得他的名字不吉,太過了點。
須知滿招損,謙受益。
但凡他叫個張阿謙,也不至於會有今天的麻煩。
只是其家人去世的早,這名子已經成為了唯一的念想,張阿滿死活也不願意改。
可以說,他有這樣的結局,也早已經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他的新房,買在一個普通的小區裡面,周圍有高大的一圈圈的大樹環繞,看起來不錯。
但也僅限於此而已。
我站在其陽臺上,盯著對面的山坡良久。
那裡有高大的樹木遮掩,所以很能看透樹後面有什麼,衝撞到了這個宅子的風水。
“你這宅子什麼問題都沒有,有問題的是對面,好似有煞氣衝撞,你隨我去探究一下就明白了。”
張阿滿有些驚疑不定的道,
“那裡有高高的圍堵擋住,還有監控,有人巡邏,根本過不去的。”
開發商為了杜絕讓人知道這山頭上的秘密,看來是沒少下功夫。
我冷冷一笑,
“無妨,想想辦法還是能過去的。”
現在不是有一種特別高科技的東西,叫無人飛機,可以透過上面的折射,及時的看到
這無人飛機還挺貴,幾千塊錢一個,尋常人是捨不得玩的。
我看了看猶豫不定的張阿滿,倒也懶得讓對方出這個錢,我現在手裡面的錢都多得花不完了,索性自己去大商場買了一個。
這玩意兒有些複雜,找那店員學了很久,這才能靈活自如的操控。
看著這種先進的東西,有種自己老了的錯覺,時代發展得太快,也是挺令人恐慌的。
我當夜就打了電話給傻子師傅,嚴明想要修建道觀的想法。
傻子師傅也挺想念雲道長,年紀越大,就越是念舊,想也不想的就同意了。
如今這個年代,做事情再不似從前那樣艱難,想要寄錢回去,也只需打錢到他們的賬戶上就行,不需要千里迢迢的再跑回去。
黃大他們幾個還待在羅浮村了,沒有一個娶媳婦的,別看也有點錢,還會開車,在村裡面算得上比較體面的人。
然而,當初就已經算出來,他們是孤寡的命,這輩子都不會有家世拖累,所以,這十年前,哪怕有媒婆想要掙他們的錢,拼命的給他們介紹女人。
但總有這樣那樣的原因,最後都會黃了。
眼下在羅浮村自己開了幾畝薄田,也算是找了點事情做,不至於成為懶漢。
此時聽到我要修建道觀,這五個人啥話也沒有說,修房子早已經有經驗了,第二天天不亮,就默默地扛起傢伙什,往那山谷裡面走去。
這裡的環境一如既往的多霧和潮溼,路上偶爾也會見到毒蟲等。
有傻子師父這個守村人的存在,這些都不會是攔路虎。
這個道觀要想恢復如初,按照今時的工價,還需要一些別的材料,光靠五個人不眠不休的做活,一切取材於當地,也是需要別的開銷的。
我粗粗的算了一個,最少要三萬塊錢。
這是擺在我面前的一個難關,我要如何才能掙到這些錢。
正在我為錢而苦惱之時,富貴兒突有一日氣喘吁吁的跑了來。
“大哥,你還記不記得,你曾經有個糧行店鋪?”
他這般一說,我這才想起來,當初花了幾千塊錢買下的老破小古木屋。
當時為了躲避麻煩,把店鋪開到那裡去了,結果,人生真的很神奇,躲在那小巷子深處的,竟然還能遇見被拐賣的黃茗寺。
十年過去了,也不知道這個小傢伙在國外過得怎麼樣了,還挺想念這小兄弟的。
我收回跑遠了的思緒,對其道,
“那房子是不是塌了?”
這麼多年沒有人維護,也是時候該塌了。
最後一次出現在那裡,還有些不太愉快,那裡進了一個賊,還死在了那裡,想起來就有些不舒服,塌了也好,一了百了。
我正唏噓不已時,富貴兒告訴我,那個房子不是塌了,是被人給拆了,準備推倒了在那裡重新建造一個商場。
我如果有地契的話,拿著去找拆遷的人,據說能拿到天價的賠償。
我挑了挑眉,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