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這個小院子裡,反而沒有人了,就我和柳三爺住著,那蒙心雅早在三天前就被蒙遷派人接走了。
來的時候,那隆重的隊伍,一溜水的豪車,清一色的標準,氣派至極。
蒙家人的威風再一次抖起來,我也見到了好些年沒有見到五個保鏢,其中老五還是那個樣子,時光並沒有在這個女人的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她給了我一個特別的金屬箱子,作為我幫著蒙遷一家人渡過這一劫的報酬。
我其實受之有愧,畢竟這十年,蒙心雅是跟著易綿綿和楊採兒她們一起生活,我最多也就是開始的時候,牽了一個線,後面就是甩手掌櫃了。
不過,倒也沒有推拒什麼,反正,以蒙遷今時的身家,這些東西也不過是九牛一毛,等下我再把錢打到楊採兒他們的賬上,就算他們在那個小城什麼也不幹,光是這些錢就足以讓他們過上三代的。
蒙心雅走的時候,其實是挺不捨的,一直對我欲言又止,有什麼話想說又說不出來,十分的糾集。
我裝作不懂的樣子,讓她寬心的回去,有時間的話,必然會去看她。
實際上,我可能這輩子都不太可能再見到她了,因為沒過幾天,就看到各個媒體上面報道,珠定大王的女兒,和某某國的王子定婚了。
當天晚上的時候,我有接到一個神秘的電話,對方只有喘氣的聲音,卻始終不發一語。
我頓時明白,是她給我打來的電話。
狠狠心一言不發的就掛了。
我不能做個自私的人,斬斷這個電話,讓她擁有正常的人生,這才是正理。
當電話放下的那一刻,內心是很惆悵的,就像是有什麼被挖空了一樣。
這院子,曾經是我想要逃離的地方,眼下,只剩下我一個人待著,那種孤寂感撲面而來,能把人壓抑死。
還好,有個柳三爺陪著,倒也不至於讓我太難受。
關於傀儡藥的記載,都在這個梵文古籍裡面記載著。
我現在沒有事情的時候,就學會了上網,然後查詢有關梵文的知識,極力破譯著這裡面的術法。
雲道長雖然懂一些梵文,但也不多,加上年紀大了,眼神也不太好使了,這個破譯的工作,他也只能做個一兩分,剩下的還得我自己填補上。
柳三爺可不知道我在研究什麼,他雖然成為了階下囚,那架子卻擺得很高,還當自己是那個不可一世的大人物。
我也懶得理他,只把他白天拴在一顆大樹下,像個狗一樣的只能坐在地上,吃喝拉撒都在那方寸之地。
到了晚上這才讓他進屋,但始終是用鐵鏈子拴著的。
他對於自己的狗待遇,自然是不滿的,一直嚷嚷著我是個忘恩負義的王巴蛋。
我則問他,這十年裡面,害死了多少人,他沉默了很久後告訴我,沒有三百算什麼,死在他手裡的人,那都是該死的,誰叫他們礙了自己的道。
弱肉強食,這是生存之道,要怪就怪這些人太差勁。
我冷冷一笑,“都已經死了這個時候,你還嘴硬,知道你死了後,會有什麼等著你嗎?”
像他這樣冤孽纏身的人,就是往生都不太可能,需要去地府十八層地獄,把所有的罪孽洗乾淨後,才能重新圍世為人。
就算是我這樣的,死後可能了也逃不過閻王的審判,不太會有好下場,更不要說他這樣罪孽深重的人,幾乎已經斷了自己的輪迴路還不自知。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