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他侵害你,這才……”
他接著把那一節掉落的清香撿起來,十分激動的道,
“你看,這就是他要害你的證據,我親眼看到他差點就點燃了,這一定是害人的東西,所以,你要相信我,我是為了保護你,勇敢而又無畏……”
這傢伙三言兩語之間,就已經把自己包裝成一個英雄,反倒是我,輪為了可恥的小賊。
我有些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什麼也沒有說,我倒要聽聽梅麗是怎麼來評判的。
梅麗的態度很是強硬,也很惱怒,當時就指著大門,對我二人道,
“我現在很生氣,我不管你們是什麼回事,立刻、馬上,給我滾出這個房,滾出我的家!”
王浩宇不甘心的還欲糾纏下去,他今天耗費那麼多,故意請了這麼我名流來參加晚會,為的就是這一刻,眼下被人給破壞了,說啥也要彌補回初印象。
反正他們來日方長,他並不是真的很著急,非要在這一刻不可。
我嘿嘿一笑,上前一把抓住他的一隻胳膊,強行往外帶,
“讓你滾呢,還唧唧歪歪的,一天到晚想屁吃。”
我離開的時候,還貼心幫梅麗把房門給帶上,然後拉著這個男人一路往處行去,徑直離開了梅麗的這個大別墅。
此時,我把人提溜到對方停車的地方,強行逼迫他上車,然後對其道,
“給我把車子開動起來,動作要快,不然我弄死你!”
在我的強勢威逼之下,這個王浩宇也不過是一個軟蛋,很慫的踩下了油門。
車子如一陣風一般,開出了小區的大門,駛往偏遠的郊外。
這一夜,我把這個男人狠狠揍了一頓,憑著手感,能感覺到斷了三根肋骨條,一條腿骨斷了,尾椎骨也有傷,手指頭撇斷三根,腳大拇指粉碎性骨折,鼻樑骨折,牙齒脫落五顆……
女人的東西有多精緻,我是真的想不出來,只能說大開眼界吧。
十年前,她就已經過得十分富足,十年後,就更是已經富得沒邊了,也不知道她都是靠什麼積累的財富。
做個醫生,這麼賺錢的嘛。
正在我拿著一件薄如蟬翼的貼身衣物打量時,突然聽到那門口傳來擰動鎖的聲音。
有人來了,我下意識的藏身在那厚重的窗簾後面。
突然感覺自己有些不是人,像個採花大盜。
正在汗顏不已時,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腳步聲,不是梅麗的,而是……一個男人的。
王浩宇來這裡做什麼?
我捏了捏拳頭,這傢伙,鬼鬼崇崇的,定然居心叵測。
我悄悄的拉開窗簾一角看了看,這傢伙穿的還挺騷氣,是一身白色的禮服,身材還是不錯的,整個人挺拔有形,外形也好。
就是這心腸……
只見他悄悄的取出來一隻清香,插在這個梳妝檯的抽屜縫隙裡,然後點燃。
做完了這些後,此人得意的在屋子裡面看了看,還把那貼身之物放在鼻子
此人猥瑣了一番後,這才悄悄的又退出了這間臥室。
我聞了聞這個清香的味道,有些上頭,不拘是什麼,肯定是害人的東西。
想也不想把這個插掐滅,直接從那個窗戶口丟出去,完了把窗門開啟,把那餘香都給扇出去。
做完了這些,聽到我隔壁傳來老嫗的叫嚷聲,這老婆婆一直都在催促著我,讓我趕緊參加舞會。
此時這個晚會已經快要進入到尾聲,說實話,我真怕自己的出現,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這才一拖再拖。
“婆婆,我身體有些不太舒服,就不下去了,我在房裡先休息一下吧。”
我的憔悴並不是裝出來的,任誰三天兩頭不睡覺,忙死忙活的打怪,就是鐵打的身體也有扛不住的時候。
“行啊,你這孩子,錯過了這次機會,以後千萬別說婆婆沒幫你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
作為一個過來人,老驅眼睛又不瞎,自然知道梅麗把一個陌生男人帶回宗門是幾個意思。
只不過,這二人太過年輕,真的是彆扭,看得她一個老婆子都跟著急不已。
好不容易把老婆婆打發了去,又過了半小時,我聽到那吵鬧不休的樂音突然間停了下來。
宅子裡面的光籌不交錯就此隱去,客人們盡興而歸,而此時已經是半夜三更時分。
虧得這裡鄰里之間隔得遠,這別墅地方又大,就算擾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