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
此前一直沒有注意這個問題,此時看到這個腳印心裡面就咯噔一下,那意味著有人受傷了,甚至是……被害了。
想到這裡,我趕緊追蹤著這個血印子,一路朝著山門外奔去,總算是在一個小水溝裡面,見到了一個被害者。
是個年輕的男人,身上同樣是殘缺的死法,腦袋沒有了。
那脖頸處的血水還在嘩啦啦的淌著,順著那個水溝就往山腰處流去。
這個水不會流到山腳下,在半山腰的時候,就會被導進一個小水潭裡。
那裡有一個小瀑布,在雨季的時候,水量很大,也會很壯觀。
此時是枯水季節,倒也不會太扎眼。
我心情有些沉重的在周圍勘探了一會兒,然後找到了那個血一直滴的方向,一路上那些花花草草上,灌木叢裡面,都有點點的血跡潑灑。
對方提著腦袋去了哪裡了?
這個路徑已經偏離大道很遠,心裡面毛毛的,我想了想,把一把青鋒寶劍取了出來。
雲道長的那些個傢伙會都全部傳來我了,也不是給我,是讓我代為保管,以後都給丁貞的,所以,我這一次回來,自然是要做好萬全之策,把這個保命的東西帶上。
一路還挺崎嶇的,也虧得我這身板子不是一般二般的,做起來還比較順暢。
此時,我來到一個亂石堆放的地方,這裡再沒有什麼血跡,看著很是亂,這些石頭不像是純天然的,上面有被人打磨過的痕跡。
只不過,眼下隨意堆砌在那裡,看著挺不對勁的,誰這麼無事幹,跑來這裡打磨一堆石頭,又當廢物一般丟棄。
正在心裡面琢磨不透時,耳尖的聽到了一道破空聲,就在我身後六點鐘方向。
我把這個男人形象畫了下來後,怎麼看都有些像是法王這個傢伙。
同樣的裝束,同樣的神私詭異,不同的是,這個傢伙比我高半個頭,而法王和我是差不多的,並沒有多大的區別。
在雲道長的細緻描述下,我手下的人物越發的生動起來,到最後,看著那有些像是衣架子的肩膀時,還一而再再而三的進行確認,
“道長,這個人真的長這樣?人的肩膀怎麼可能這個樣子,這也太假了吧!”
這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在脖子上安裝了一個衣架,怪得不像個真人。
雲道長很是肯定的道,
“當時看到的就是這個場景,至於為什麼為這個樣子,那隻能把人抓到再說。”
我想了想,把自己在羅浮村,和法王的那一場大戰說了遍。
當時,強大如傻子師父,在遇上法王這個傢伙的時候,也是受到極大的壓制,更是受了很嚴重的內傷,以至於往後餘生都不能再動武。
而當時我在那個山洞裡面,只找到法王的腦袋,並沒有找到他的頭。
所以,我有理由懷疑,這個神秘人是那個法王的身體跑出來在作怪。
雲道長聽到這裡後,急忙掐指算起來,然後讓我給他三個銅板,他要起個卦。
最後的卦象讓他臉色很是不好看,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有個很可怕的猜測,這廝出現在那個山頭,是在尋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相傳,這個山上有個封印臺,這山腳下封印的有一個惡魔,那道觀就是守印人的居所。”
只是天長日久下來後,這個封印在哪裡都找不到了,守印的人換了一茬又一茬,甚至已經沒有人知道這個典故的存在。
雲道長來了大概有三年後,觀中的老觀長突然仙逝,留下一堆的古籍,閒暇時無聊,雲道長就會翻看,然後就看到了一本類似日記的東西,上面就寫了那個道觀的由來。
這個封印臺如果被人為破壞的話,很有可能會釋放出來一個新的魔頭。
想當年,在八音鎮的時候,以眾人之力這才成功封印,眼下再想做到,卻是千難萬難。
雲道長說完後,有些不太相信的道,
“算了算了,這也只是胡猜亂想,沒有依據的事情,但有一點,你所說的那個死去的老人,是有些奇怪的,如果可以,你現在去看的話,那具屍體說一定能看到異狀。”
“如果沒有的話,就純粹是個意外。你可敢去?”
這麼晚了,去看一個死屍,沒有一點膽量還真的不行。
我看了看時辰,離著子時已經不遠,有些擔心丁貞,對雲道長道,
“你幫我看著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