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記得了,那天我在門口坐著玩,突然有個人跑來對我說,知道哥哥人在哪裡,讓我跟著走,我就……”
知道拿我去引誘一個三歲的孩子,對方應該是熟知陌野事務的人,很大可能是熟人作案。
心裡面把很多嫌棄人過濾了一遍後,我繼續追問,
“那個人如果再見面的話,你能認得出來不?”
黃茗寺歪著腦袋想了想,搖了搖頭,“我記不清他的臉了。”
記不清臉,這讓我怎麼找人?
黃茗寺突然又加了一句,“不過,那個人的身上臭臭的,如果遇上了,我應該能聞得出來。”
臭臭的,只此一個問題,我就已經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張強。
自從易東流他們把這個人收留後,此人慢慢地就開始不安分起來。
這所有人裡面,只有他是有乞丐背景的。有好幾次見到他的時候,他的身上就有一身子黃茗寺所說的那種臭味。
那是一種常年不洗澡,再加上各種雜七雜八味道發酵過後的一種味道。
張強常年和這些乞丐打交道,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所以,有的時候,他可能前腳才剛見過那些個乞丐兄弟,後腳就跑來見我們,這身上也就隱隱的帶著這個味兒。
只是,都害怕傷到他的自尊心,除了勸他多洗澡外,別的旁人也不好多說什麼。
眼下,黃茗寺被人抱養的事情如果屬實,那麼,我將不會姑息這個男人,說啥也要弄死他。
這個店我是開不下去了,當時就把門一關,直接就帶著人往陌野而去。
我要找人討要一個說法。
此時天色已黑,出乎我意料的是,陌野的大門緊鎖,裡面烏漆抹黑的,什麼也看不清。
這看起來是一個人也沒有,我這才離開幾天,就已經物是人非了嗎?
我帶著孩子,從一旁的院牆裡面翻了進去,看了看裡面的佈局,和我走的時候,倒也沒有什麼差別,除了人不見了以外。
“阿寺,這些叔叔伯伯人呢?還有祖爺爺人呢?”
黃茗寺只知道自已被抱走前的事,那個時候大家都還是正常的,除了我不在以外。
之後發生了什麼事,他就不得而知了。
我氣悶的找了一根資料線,把手機充起電來。
黃家的電話號碼我還是知道的,雖然那個二伯十分的不待見我,但是,為了找到黃祖寅,我也只能厚著臉皮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二伯明明知道是我,卻在電話裡面不停的喂喂喂,餵了半天后,自言自語的說著訊號不好的事情,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
自從我的姓名從那個族譜上被除名後,這傢伙竟然是裝都懶得再裝了,徹底無視我的存在。
接下來,我在黑暗中坐了好一會兒後,這才把這鬱氣排解掉,差一點就要被這個傢伙氣死了,我為自已有這樣的親人而感到難過。
正在這時,大門口傳來開鎖的聲音,魚貫進進來五個漢子,不是黃大他們又是誰。
我“啪”的一下開啟這個院子裡面的燈,嚇了這五人一跳。
看到我出現,這五人就像是看到鬼一樣,待看到我旁邊立著的黃茗寺時,更是驚訝得無以復加。
幾個大男人,當時就激動的嗷嗷亂叫,眼淚橫飛的撲上來。
“主子,小少爺,可算是再此見到你們了,差一點就以為見不到你們了,嗚嗚……”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老天有眼,總算是平安無恙。”
“我們找了好些天啊,腿都跑斷了,原以為……”
我看著幾人憔悴的面容,再看看他們那已經磨破的鞋子,那斥責的話就再也說不出口。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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