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後面感覺到二人類似,就動了收其為女婿,繼承自己功法的念頭。
後面更是倒黴不住,連著兩次都遇上那個叫法王的,二人打得天翻地覆,你死我活時,這小子都能趁機溜走。
如此越想越氣,這樣的男人真不能超為女婿,也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錯了,強行把人弄來,結果,好死不死的被其克得一無所有。
幾百年的基業,耗盡多少心力在裡面,結果……
面對這個灰飛煙滅的結果,白燼氣不打一處來,取出那薄如蟬翼的小刀刀,惡狠狠地盯著我的臉。
“當初就是被你這張無害的臉給迷惑住了,害得本尊鑄下無可逆轉的結果,小子,吾倒要看看,你還能怎麼害人。”
那刀子慢慢地靠近我的麵皮子,我能感覺到一股子冰涼的氣息,這傢伙要把我的臉皮給取了嗎?
雖然已經料想到會被渾身扒皮的下場,事到臨頭,狂亂旋轉的眼眸還是暴雷了內心的恐懼。
“桀桀……你也有怕了的時候,做下這等惡事的時候,咋就不給不自已留退路,這都是你自找的。”
刀子猛然扎向臉皮子,一股子劇痛襲來,臉皮子上的傷口處流出的血液,滴答流到脖頸處,再順著這個肌理一路向下流,衣服被浸溼了,額頭上的汗水也似不要錢的冒出來。
我怒瞪著這個邪惡的男人,想要反抗殺人的心,這一刻達到了前所末有的高度。
終於,我憋出來一口膿痰,使盡渾身的力氣,朝著他的眼睛處噴吐而去。
這是一口陳年老痰,帶著一種罕見的墨綠,當時就黏糊在白燼的眼皮子上,滋啦啦的響起來,冒出來一股子難聞的黑臭氣。
想了很多很多,最終想得頭都快要爆炸了時,這才見到白燼幾個人垂頭喪氣的回來。
這傢伙的氣不是那麼好消除的,隨手又賞了我一巴掌,抱著我打了一通後,這才死人樣的攤在車子上。
那個瘸腿的僕人對白燼道,
“老爺,眼下此地不家久留,咱們得趕緊找個去處才是。”
此人的話,被白燼毫不猶豫的打斷,
“走什麼走,這是我白家三百年的基業,就是人死了,這裡也不能廢棄。你明兒個找人來,讓他們用最快的時間,把這個宅子復原。”
瘸腿僕人有些為難的道,
“外面的人要價很兇猛,老爺,我們身無分文,有些難辦啊!”
他們白家祖上也是略有些許薄產的,不然的話,也不可能置辦下這麼大的一片家業。
只是這些年,白燼越走越邪,一發不可收拾,把諾大的家業敗盡,說句不哪樣的,很多事情都是他們這三個僕人在操持著,在外面有開墾了一畝薄田種地,不然的話,還真的養不起這麼大一家子人。
他們都是吃粗茶淡飯過來的,日子過得很緊。
眼下要修房子,這錢卻是成了難題,難不成……去劫富濟貧?
想到這裡,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聚集到我的身上,白燼可是知道我有錢的。
“你們三個搜一下他的身,看看錢藏在哪兒了!”
這些人不要臉的在我身上翻找著,就把我把褲衩子都檢查一遍。
可惜,讓他們失望了,我的身上還真的沒有帶什麼錢。
我從來不把錢帶在身上出遠門,特別害怕自已永遠回不去了,那些自已牽掛的人該怎麼辦?
所以,提前給了易綿綿一萬塊錢的隨禮,易東流人年紀大了,耳根子軟,我怕他守不住錢,最主要是害怕那個張強蠱惑,所以,只給了他一萬塊錢傍身,省著點花的話,他的晚年生活其實也不會太差。
其餘的人,大多隻給一萬,包括楊採兒,其和顏無垢走得有些近,讓我心裡有些擔憂,所以,並不敢給太多。
反而是福貴兒,我把大部分的錢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這傢伙腦子正在慢慢地恢復,一天比一天聰明,我把那些錢給了他,只讓他花10萬錢做生意本錢,其餘的也不讓他亂動,每一天只能取五萬塊錢應急。
福貴兒對我的話深信不疑,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懷疑我的時候,只有他堅定不疑的跟在我身後。雖然他一個字也沒有說,卻用行動在表示。
比如,當那些人都在質疑我,開始疏遠起來的時候,這個傢伙只會默默地給我遞菜,眼裡有對我的擔憂。
他的嘴皮子還沒有別人那麼利索,但是心裡是明鏡一樣的,大智若愚,大概說的就是他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