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已經燒成這樣,和那白燼一樣的,老魔頭陰邪之氣濃郁,還是沒有辦法簡單的就弄死。
不過,比較有意思的是,這個骷髏架子已經沒有什麼攻擊性了,手腳都沒了的人,連腹腔什麼都沒了,就算是想罵人,都已經發不出聲。
同樣的,骷髏頭亦如此,除了出於本能的,還在不停的攻擊著骷髏架子,其餘的已經沒有什麼能力。
我有嘗試著讓這些人把骷髏頭幹掉,不過,這玩意兒的堅韌程度,早已經超越了一切,根本就沒有辦法敲爛。
這麼多人輪流幹了一個小時,倒是把那個骷髏架子徹底毀了,至於骷髏頭,他們卻拿它沒有辦法。
這種東西,這些人並不願意交到我的手上,好似害怕我仗著這邪門的東西,為害人間,說我年輕太輕,還無法掌控這樣的大凶之物,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我下達安息命令,讓其選擇沉睡,然後再刨一個特別的深坑,在上面建立寶塔之類的進行鎮壓。
我對這種事情,本就沒有奢望什麼,也就由得他們自已去弄吧,需要我做什麼就只管說,只要這個老魔頭不再出來為禍人間,其餘的都不重要。
我現在比較難受的是,我需要接受治療,然而,這些人帶的大多是金瘡藥還有一些軀毒之類的,並沒有什麼生肌長肉的藥給我用。
最近的一個小縣城離著這裡很遠,我需要開車過去,大概要兩個小時。
然而我真的很疼啊,開車的話,不可避免會扯到傷口,眼下卻一個幫我的人都沒有,這些人從來沒有學過車,對此只能提出,給我一個擔架,把我抬過去。
我當時一口血就快噴出來了,靠兩條腿走過去,怕是要走上大半天,而且還在烈日之下灼烤,算了吧,我本來就快熟了,現在就更是熟得快了。
咬咬牙,我還是鷹認命的爬上車,準備自已開車過去。
讓我有些難過的是,傻子師父和雲道長都沒有和我同行,他們的意思是,這裡還有一些後續的尾巴,需要處理,暫時脫不開身。
他們堅信我是能度過危機的。
最終,陪著我上路的,只有小白這個小東西,還有那個一直不咋冒泡的白衣女子。
即使大家都在路上逃命,經過昨晚上的一夜打頭,這麼多天下來,這丫的衣服還是那麼的白,看起來特別的晃眼,顯得我十分的髒啊。
在我的車子開出去十分鐘的時候,她突然從車窗裡面鑽進來的,當時嚇我一跳,差點就把車子開進陰溝裡面去。
說來也甚是奇怪,這個女人一直顯得很是神秘,在對付那個湮滅的時候,她一直置身事外,並沒有出來相幫。
也就是當她坐到那個副駕駛室的時候,我才看到其早已經身受重傷,潔白的裙襬上,正有一個地方往外滲血。
這場大戰,就沒有人置身事外,能安全保全的,或多或少都受了點傷。
但是,看到她有氣無力的份上,還是能感覺出來,傷得不是一般的重。
“前輩,你沒有事吧?”
她弱弱的回了一句,“開好你的車,不該管的不要管。”
“你……要不要吃點東西?”
她搖了搖頭,閉上眼睛卻是不再和我多聊。看來,應該是在養精蓄銳吧。
我知道她尋常時候話不多,沒有想到,少到這般地步。當然,也有可能是說不出來了吧。
說實話,有那麼一瞬間,我特別想要把她的紗巾取下來,看看她到底是何人,為何表現得對我這個陌生人,如此的不設防。
難道,我就這般的表現得像個君子?
一路煎熬的來到那個小城鎮,找到了一家門可羅雀的小診所。
裡面是一箇中年女醫生,正在拿著一本雜誌,看得津津有味,看到我二人進來,十分的詫異。
“這位先生,你這是怎麼了?這這這……是被燒著了嗎?”
“那個……被雷劈了而已,你幫我看看,要怎麼醫治才好。”
“被雷劈?我沒聽錯吧?最近這裡沒下雨啊!”
女醫生驚訝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被雷劈了還能來看診的,千百年也找不出來一個吧。
我本來想讓她先幫我治療的,撇到一旁已經快要暈過去的白衣女子,又趕緊道,
“先幫我這位朋友看看吧,我也不知道她哪裡受了傷,拜託了!”
女醫生看了看後,也覺得我狀態還等得起,趕緊把白衣女子帶到一間檢查室裡面,給其看診起來。
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