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命。
也就是從那一刻起,我被迫學著長大,獨自面對人生的風風雨雨。
我再也沒有機會做一個單純的人,手裡沾染上了血腥,就算是活了下來又如何呢,我並不快樂。
哪怕我從小就努力的學習本領,我最終連守護自已女人的本事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和別的男人成親。
眼下,連自已的小命都要交待在這裡。
這一生真的太失敗了,如果有下輩子的話,我希望自已不要再來了。
就讓我永墜輪迴,受盡這地獄火的炙烤,也不要來人間受這樣的委屈。
這一晚上,白燼他們都在為著這個老宅子做著最後的努力,最終除了後院一個偏房,勉強保了下來,其餘的都已經化為了灰燼。
他們對於這個老宅子一定有很多的不捨吧,但也看出來了,這麼大的火,也沒有人來救援,這個古鎮的人,難道都很冷漠?
也就是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來了好幾天了,壓根兒就沒有見到過古鎮的人出來逛過。
在晚上時,也看不見什麼人間煙火。
連想到自已之前怎麼也路不出去的奇怪之事,我懷疑自已陷入到一個十分厲害的陣法裡面,像那個鬼打牆之類的,在這個陣法面前,都不值一提。
這種地方,初時的時候,沒有反應過來,此時在腦子裡面,把這些事情稍微一過濾,也就明白了個大概。
暗罵自已蠢得厲害,愣是沒有看懂這個局,主要是,人在其中,被這巨大地盤都迷惑住了。
這一把火下去,這陣法肯定得破,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古鎮的假象早已經被揭穿。
只是現在天色不明,對於周圍看不清楚而已。
我被人嘎了,雖然只是嘎了小手臂上的一塊皮,但是,真真實實的被人連著皮,帶著血肉的取走了一塊。
這個過程痛得我哀聲慘叫,幾欲暈撅過去。
然而,每每真的快要暈過去時,這傢伙總會及時的賞我一巴掌,把我從迷糊的狀態裡面,強硬的拉出來。
因為他要我清楚的看到自已正在受刑,豈能讓我這般的好過。
“你放心,吾女沒有被放回來之前,你是絕對不會被玩死的。”
“我可以咬舌自盡,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我怒瞪著這個老魔頭,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對方早已經被我殺死千百遍。
“哼!你想死,做夢去吧,在本尊的手裡,你的命已經不是你的。”
說完,他取出來一顆黑漆漆的丹藥,一臉得瑟的對我道,
“這是吾特意找人煉製的殭屍丸,據說,吃了這個玩意兒的人,十有八九都會變成木頭,能讓人為所欲為。”
“本尊一直都找不到人來試驗一下藥性,正好拿你小子開刀。”
白燼捏著我的下巴,不顧我的意願,強行把這個藥丸子塞到我的喉嚨深處。
正在我急急的想要吐出來時,對方早已經有防備,在喉嚨處點了一下,那藥丸子不受控制的就這麼掉落下去。
我不怕蟲,哪怕對方餵我一點蟲子,我也能翻個盤。
可恨的是,這個殭屍丸的藥效真的很強勁,只是下肚沒有幾分鐘,我就有種四腳沉重,無法抬起來的錯覺。
而似乎感覺到藥效已經發作,那原本還按著我的三個僕人,也相繼鬆開自已的手。
在這個逐漸僵硬的過程中,我的意識還是清醒的,人的痛覺,觸覺,什麼感覺都還是在的。
就是沒有力氣把胳膊肘抬起來,就是腿也沒有力氣動一下。
我就像是一個傀儡一般坐在那裡,任由這個可惡的魔鬼對自已進行懲戒。
今日取了我一塊皮,這傢伙倒也沒有再繼續動手,而是對我陰惻惻的道,
“小子,什麼時候我那閨女放回來,吾就什麼時候放過你,不想疼死的話,就從現在開始祈禱吧!”
四人收拾完了我,推開車門走了下去,獨留我欲哭無淚的待在車裡面。
“小白,小白,原來取皮這般痛,我要殺了這個畜牲。”
從來沒有這般恨過一個人,殺人不過頭點地,對方這般對我,和虐殺也沒有什麼區別。
也是現在,我總算是明白小白當初被人扒皮時,是多麼痛苦了,袁真人不是個好東西,但好歹只扒獸皮,白燼這個魔頭,扒的是勞資的。
熊熊烈火在心中燃燒,早已經氣得要死不活。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