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的躲避著殺手們。
而這些殺手,從頭到尾都只是盯著她一個人在動,對於在一旁看熱鬧的我,並沒有波及的意思。
在堅持了大概一盞茶的攻夫時,我看到丁丁的身子有些疲軟的歪了一下。看得出來,她那才剛恢復了一點的體力,在這連番的比拼之下,早已經是強弩之末。
我知道不能再由著她繼續下去,不然下場一定很危險。
“堅持住,我來助你一臂之力!”
在我的爆喝之後,丁丁勉強打起精神來,而我則衝了上去,果斷的和她背靠背,二人相互扶持起來。
“你真傻,剛才就應該跑掉的。”
若是我執意糾纏在一起,往後餘生都將不會有好日子過。對於這種事情,丁丁早已經看透了,嘴裡雖然這般說著,嘴角卻微微翹了起來。
如果,能和這樣一個人死在一起的話,這寒冷的夜,是不是也會感覺到很溫暖?
她終究還是怕一個人孤獨的離開這個人世。
有我的加入,戰局一下子就逆襲,打得那些殺手一個措手不及,甚至打得落花而逃。
誰也不會想到,我會是一個練家子。
就是丁丁也不由得有些不可思議起來,“你不是一個風水先生嗎?怎麼會……”
又懂風水,又會武功的人,在這世上很難同時出現這樣的人,畢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學了一樣,必然就沒有精力再去學另一樣。
世人哪裡知道我當初受的苦,為了不死在18歲的劫運之下,我所付出的代價是多麼大。
“先莫說我,你不覺得,需要給我一個交待?”
我也不是想要探聽對方的隱秘,我只是不希望下一次被人偷襲時,連對方為啥要殺人都弄不清。
結果讓我很是失望,丁丁背過身去,並不看我,而是對我道,
“抱歉,無可奉告!”
丁丁躺在病床上打針,我則在其旁邊放了個小馬紮,給鎮民們指點迷津起來。
我並不像那些禪院的人一樣,只會講一些複雜難懂的之乎者也。
也不會收取高昂的費用,只把陌野的收費標準和他們提了一句,眾人對於這個自然是鬆了一口氣。
原本已經抱著被狠狠敲詐一頓的,不曾想這般便宜實惠。
只是可惜,我看完了這一波,明兒個如果丁丁的病情沒有惡化的話,就會迴轉燕京市。
這一次,我打算把她們姐弟幾個通通帶回陌野。
我那院子很大,與其閒置著,還不如讓出來,發揮一下餘熱。
丁丁還不知道我的決定,等閒下來後,再和她好好說說吧,這個女人其實也挺倔的,想要說服她,也不太容易。
這一忙就是一個多小時,針水都打完了一半,這才把這些人滿意的送走。
而我也大概掙到七八十塊錢吧,相當於七個人一個月的薪水,可以說,真的挺賺錢的。
但是,離著那幾萬塊錢的賭債又是很遠的距離,對於丁丁這樣沒有什麼謀生手段的,三五年都不一定能掙回來。
是夜,終於沒有再下雨了,轉而下起了雪。
這裡的冬天感覺格外的冷一些,一刻也沒見放晴過。
深夜十二點的晚上,我領著丁丁,慢慢地走在這古老的小鎮裡面,倒也別有一番雅趣。
丁丁走得很慢,不是因為她身體虛弱走不快,而是,她很享受此刻靜謐的時光,想要讓這條路慢一些走完。
良久之後,她突然出聲,打出了二人之間的一層冰面。
“黃大哥,你在燕京……過得還好吧!”
“還行吧!”
嘆息一聲,我把一張請貼遞了過去,“三個月後是我大婚之日,屆時歡迎你來。”
她猛然抬頭看了我一眼,緩緩的伸出手接過請帖,微微從唇齒間擠出來一個字,“好!”
……
“恭喜啊!”
“謝謝!”
……
“一定要幸福啊!”
“會的啊……唉……”
……
身後的腳印,很快就被雪花給覆蓋住,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丁丁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卻被我的請帖給壓了回去。
當然,我是故意把請帖率先晾出來的,男人女人之間,其實很多時候,一個小小的動作,一個眼神,就能看懂很多東西。
過去,我不太懂這些,今時今日,經歷多了後,慢慢地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