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就是我一車子的食物,就像是遇上老鼠了一般,一忽兒就被他吃了一大半,也不知道他吃到哪裡去了,嘴巴子沒有見到停,但是,肚子依然平坦如故,甚是古怪。
沒有辦法理解的事情,那就給他放一邊兒去。
車子大概又開了七八個小時,在第二天的早上11點時,這才停在一個風景如畫的小鎮——普前鎮。
白燼的老巢,是一棟古裡古氣的老式住宅,佔地幾十畝。
據說有幾百年的歷史了,是真正的老古董建築,每一年光是維修的費用,就大概需要3萬左右。
這麼大的宅院,裡面的僕人只有小貓兩三隻,還都是身體有殘疾的,要麼瞎了一隻眼,麼耳聾,要麼四腳殘廢。
這樣歪瓜劣棗的僕人,說實話,尋常也難得見到一個,此時全部聚在一起,還真的挺難得一見。
白燼作為家主,這些僕人也只是默不作聲的相迎,全程一句話也不敢說,更是連頭也不抬起來一下。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規矩多嚴厲,只有熟悉後才驚覺,這裡所有的僕人,都是一個德性,腰板挺不直,好似有千均重擔,把他們壓得抬不起頭。
從踏進大門的那一刻,我就有一種晦氣上頭的錯覺,這屋子裡的格調十分陰暗,大白天的就感覺闖入了鬼宅,入目所及,竟然還需要提著燈籠。
這裡的建築佈局,完美的錯開了採光這個問題,沒有天井,沒有窗,的有隻有狹窄的回廓,每走一步,我的心肝兒都要顫抖一下,深怕自已走的是黃泉鬼路。
我沒有傻乎乎的待在原地繼續等著,收屍這種事情,由那些緊急救援的人來做就好。
當白燼把自已清洗乾淨後,我這才發現,這傢伙也不全然是沒有受到影響,臉上被刮破了一大塊皮肉,一隻胳膊肘和大腿上更是可見森森白骨。
他好似不知道疼一樣,在我不明所以的目光中,跳到那個車頭裡面去。
我瞬間想到了那邪惡的功法,這傢伙一定是吃血肉進行大補哇!
這個認知讓我胃裡翻騰不已,有什麼堵在心口位置,無法大喘氣。
終於,當我見到白燼嘴巴上一圈紅色的痕跡後,再也崩不住的跑到一顆樹底下,嘩啦狂吐起來。
這個傢伙不是人,他真的吃肉喝血,而後,冒似吃完後,身上那原本很重的傷勢,就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
我原本也應該是個和他一樣的人,生來就會喝血,除了喝這個,對別的食物並不感興趣。
如果不是後面,找到了替代品,我現在的身體裡面,早已經不知道沾染上多少獸魂。
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和白燼其實是同一種人,我們都噬血如命。
所不同的是,他放縱自已,享受這樣的掠奪。
而我,則千方百計的想要避免這種事情發生。
所以,我現在還是人,而他,早已經淪為魔鬼。
看到我吐得很厲害的樣子,他看起來很是不悅。
“哼!等你享受到吾這功法的妙處,就知道會有多感激吾。”
說實話,他的這個功法,都沒有想到過,要傳給自已的後人,非是他不樂意,而是他的後人裡面,沒有一個擁有這個資質的,一種噬血如命的資質。
他們就像此時正在大吐狂吐的人一樣,稍微沾染上一點點,就會出現噁心反胃的症狀,根本沒有辦法吸收。
“小子,別在這裡裝清純了,從吾見到你的那一刻起,早就已經看穿了你是一個什麼人,你身上那濃得化不開的血腥味,可以矇騙世人,卻騙不了我。”
“你就是一個天生噬血的命,別再在那裡裝什麼清高了。”
白燼能一眼看穿我,我一點都不覺得驚訝。
這傢伙能存世兩百年,可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
我擦了擦嘴角的汙物,呵呵冷笑,“我是人,永遠都是人,絕對不會和你同流合汙,死了你的那條心吧!”
如果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遇上這個惡魔的話,說不定還真的會被其培養成一個大魔頭。
可惜,他命好,遇上了一個對自已很好的姨婆,還有傻子師父他們。
過程雖然很艱難,但好歹他還活著,還越來越好,從喝獸血進化到吃毒蟲,再到後面能像普通人一般進食。
這都是他的進步,豈能被這個拖回去,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小子,你就在那裡嘴犟吧,想要收拾你很簡單的事情,你就拭目以待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