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我就需要出門透透氣。
這些僕人也真的是敬業,竟然不眠不休的陪著我折騰,我起來一次,就能看到他們一次,折騰得次數多了後,我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這些人都身有殘疾,而且年紀也大了,真不知道白燼是如何忍心使這麼老的人做僕人。
我嘗試和他們交流,只是可惜,幾人似乎聽不懂我在說什麼,只一個勁的搖頭,沒意思透了。
管他了,既然他們這般認真負責,那就隨便他們吧,總不能為了照顧他們幾個,把我自已給憋壞了。
不過,也不全然是沒有什麼好處,在這個頻繁入住棺材房的時間裡,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情,我這身體正在慢慢地適應這個環境,由剛開始的一個小時出去換一次氣,漸漸地延長為一個半小時,兩個小時,兩個半小時……
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我竟然一口氣睡了三個小時,竟然沒有被憋死。
看來人的潛力是無窮盡的,只要稍微鍛鍊一下,誰也說不好會不會有奇蹟。
早上的早飯,吃的可不是我帶來的那些個食物,都被鎖在車子裡面,屁也拿不出來。
此時餐桌上的,是那幾個僕人傑作,只看了一眼,我就有眼無法下嚥的感覺,明明是一碗白晰的濃粥,我愣是聞出來一股子濃濃的血腥味。
白燼見我不動,不由得催促起來,
“條件就這樣,趕緊吃,不吃就得餓到下一頓。”
我果斷的搖頭,“我不吃血食,換一樣吧!”
白燼手裡的湯匙竟然沒有拿穩的掉落在碗裡,把那滿滿的白粥濺出來好些。
“誰告訴你這粥裡的是血食?”
“我的鼻子告訴我的。”
雖然看似很淡,但還是無法逃過這個感知。
“爸,你確定我晚上住這裡?”
眼前的這個宅院,是個封閉式的小房間,也就只能放下一張小床,外加一個床頭櫃,再多的就沒有了。
這輩子都沒有住過這麼狹窄的棺材房,說實話,我真心有些接受不了,非常懷疑自已會睡死在這張床上。
試想一下,沒有空氣的小房間,一旦把門兒關上,人能在裡面待多久?
白燼拿眼斜瞅著我,“這個宅子裡的人,住的都是這種房間,你若不願意,就去大門口睡著吧!”
我……
我可以選擇睡房頂上,哼,反正打死也不會睡在這個鬼地方。
待我把這個想法說出來後,這才發覺,房頂也不是那麼好睡的,這是那種古建築,房頂是三角形的,人只能坐在房頂上看看風景,睡覺的話還是免了吧,什麼時候滾下來摔死了都不知道。
就這麼一個破地方,修得像個活人墓,只在裡面走了一圈,我就有種快要憋死的感覺,想也不想跑到房頂上去透氣。
令我意外的是,這房頂上的人還挺多,竟然有七八個,排排座的還挺齊整。
此時天色已黑,這些人呆在這裡也不知道要幹嘛,星也沒有,月亮也沒有,也就只剩下吹吹冷風了。
我只當他們是白家的人,和我一起出來透氣的,所以,也學著他們的樣子,靜靜地坐在一旁,因為也不熟悉,好似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那就一起吹吹風吧。
從這裡居高臨下的看,這才驚覺,這個宅子的前後左右,四面八方竟然都沒有什麼人家戶,四野黑得如墨染,寂靜的氣息多少有些令人孤單。
這種感覺我太熟悉了,從前的每一個日日夜夜,不都是這麼過來的嗎。
來到這人間走了一圈後,竟然有些不太適應這樣的感覺,還是人間煙火氣,最能撫慰人心吧。
眼瞅著已經到了半夜11點,看了看這幾個一動不動的人,我試圖和他們打個招呼,
“幾位大哥,你們慢坐,在下先行休息去了。”
這些人沒有搭理我,連看一下我都閒多餘的樣子。
心裡面怪怪的,這怕不是木頭人吧,坐在這裡幾個小時,連動都不動一下。
帶著滿心的疑惑,我朝著屋外行去,直接從一個牆上跳下去,落在自已的車頭前。
白家我是住不下去的,還是睡在車子裡,暫時安生立命吧。
令我意外的是,這個車門死活也打不開,好似門鎖壞了。
試了試,發現四扇車門,沒有一個能開啟的,這多少有些不合常理。
藉著手機的燈光看了看,當時氣得想要吐血,也不知道是誰幹的,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