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響哼不出一個屁來。
二人的樣子,就和見了鬼一樣,以至於一個小道士前來通傳時,一度以為二人已經嗝屁了。
“雲師叔,前輩,你們……”
原來,這二人正是為了躲避我而逃離的雲道長和傻子師父。
這二人原本日子過得清閒自在,倒也挺舒坦。
結果,就因為雲道士突然來這麼一下,二人現在的樣子,和死了真沒有什麼兩樣。
傻子師父掙扎著坐起來,滿身疲憊的道,
“小傢伙,有什麼事趕緊說,沒有事的話……就一邊兒玩去吧!莫要來煩你雲師叔。”
小道士有些委屈的道,
“肯定是有事才來通傳,門外有個姓白的居士求見二位,不知道你們……”
傻子師父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什麼姓白的姓黑的,不認識,通通攆走。”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官司,哪裡想見什麼人,都滾得遠遠的才是。
小道士癟著嘴答應了一聲,有些不高興的走到道觀門口,對那一身白衣的人道,
“這位居士,請回吧!你要找的人正在參悟道法,沒有時間會客,抱歉!”
這面色白如粉的男人陡然轉過身子,不可思議的道,
“你難道沒有告訴他們,我叫白燼?”
小道士快吐血了,他剛才壓根兒就沒有問這個居士叫什麼名字,自然也就沒有報上其名。
不過,他剛才吃了一個鱉,此時不太想再動身,毫不猶豫的道,
“居士改日再來吧,道門清淨之地,還請勿要喧譁。”
小道士轉身就要離去,然後就發現自已的脖子上被一雙冰冷的大手禁錮著。
對方的手就和鐵鉗子一樣,讓他絲毫動彈不得,一時間後悔得大叫,“你想幹什麼?放開我!”
真的挺服氣的,原本和這些人還算親近,慢慢地,那個張強加入進去後,這味道就變了。
現在,是張強喜歡上了那個玄璣道姑,沒事就編排我的各種不是,反正,就連易東流這樣的人,都已經升起了質疑我的念想,我和他們,已經漸行漸遠,無法再回去了吧。
遊行活動結束後,這些人也告辭離去,面對我的盛情款待,並沒有人選擇留下來。
我有些落寞的坐回院子裡,一個人靜靜地,看著一顆抽出新綠的枯樹看起來。
春天來了,生機盎然又朝氣蓬勃,我卻看不到希望,心裡有些沉重,俗世的生活一點也不快樂,我很懷念自已在山野裡面奔跑的樣子,遙遠得就像上輩子發生的事情。
正在這時,小白突然跳上了我的肩頭,繼而以此為踏板,竟然是竄到了樹枝上。
那樹枝挺細,它那身板也挺瘦弱,竟然能穩穩的趴在那裡,隨風輕輕晃動著。
我沒有去拎它,這傢伙希望這樣的姿勢,只要不摔下來,一般都是隨它的意。
這世間就是這樣,有的時候,你覺得不好,不合適的,也許別人覺得挺好,挺自在。
此時,在小白的心裡,也許在這個樹枝上睡覺,對它而言,是自由的一種象怔,無拘無束得令人羨慕。
“小白,我若是能像你這樣,沒有什麼牽掛的話,還來這人間受什麼苦。”
它若是還在那山林裡面待著,就不會有相繼兩次的剝皮之苦,所以,今日的一切,都是錯誤的選擇所帶來的惡果。
也不知道這小傢伙有靈智的話,會不會後悔當初的選擇。
我這才還在悲春傷秋的感嘆著命運時,遙遠的一個道觀裡面,突然有個道士,把手裡的茶盞給打翻,整個人面色惶惶,心蓄不寧得好似大難臨頭。
道士的旁觀,坐著一個很是粗魯的漢子,正毫無形象的把一條腿搭在靠椅上,然後,把茶桌上的小點心,一口一個的往嘴巴里面塞。
聽到這個動靜後,他那餵食的動作不由得停了下來,歪著個頭打量起道士來,
“你這傢伙,不會是年紀太大了吧,連端個茶都能打破茶碗。這已經是今天打破的第向個?”
粗魯漢子也不是很想指責這個老道士,問題是,他們的存在,快讓這個道觀破產了,連續打爛掉三個茶碗,擱誰那裡也會受不了吧。
老道士並沒有回應他,而是心神不寧的掐著手指頭,嘴裡一直喃喃自語,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嘴裡的術語越念越快,快到粗魯漢子都聽不見。
這無疑是把緊張的氣氛造得很足,那粗魯漢子已經無心再吃東西,默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