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救,卻如此態度,所以如果可以的話,我已經不想再和他們有任何的牽扯。”
別人懷孕生孩子啥的,我又不是醫生,關我屁事。
梅麗嘆息一聲,算是認同我的說法,然後道,
“那女人懷的孩子有些不對頭,我提議讓她打掉,重新懷一個,結果,他們一直都在做保胎,如今已經三個月了。”
“管他呢,他們自己都不當一回事,我們再操心人家也不會領情的。”
我對於他們的孩子有什麼問題,是一點興趣也沒有了,反正就那樣吧,還是操心一下小白的傷勢比較實際。
梅麗自然清楚這個,但是還是頗為遺憾的道,
“我是覺得你能看出來一點問題,那孩子……算了,你把你的狐狸抱回去吧,等到晚上再來便是。”
梅麗把我給打發了去,然後就把急診室掛上一個休息牌子,竟然是住在急診室裡面了。
我抱著小白站在醫院門口,一股寒風吹來,直往脖子裡面灌,這雪下得沒完沒了,只是半夜而已,已經積了厚厚的一層。
我回頭看了看醫館,裡面只有幾間屋子還亮著燈,其餘的自然是一片漆黑。
我嘆息一聲,吐出一團白氣,我當然知道梅麗的意思,那個杜月華懷的胎兒是個詭異的死胎。
明明已經死了,卻還像個活嬰一般成長,這並不是好事,我想到了一種可怕的邪術——鬼嬰術。
有人在其懷孕之初就下了手,那個時候把孩子流掉,能一勞永逸。
雖然殘忍,總比生下來害人害已來得強。
這樣的鬼嬰生下來,只會是一個災難,根本就不能以正常的手段養活。
茹毛飲血是其本能,除了殺戮一樣不會。
想到這裡,我突然想到,自己生下來吃的第一口奶,也是帶血的。
我和那鬼嬰唯一的區別,就是我還是個人,有感情,不是毫無人性的鬼嬰。
勉強……算得上是半個鬼嬰吧。
因為這,我不太想被梅麗給探知到,害怕對方用異樣的眼光看待我。
林寰宇的車,我只是一眼就已經認了出來,畢竟這燕京市能開得起私家小轎車的人沒有幾個。
我佯作不知,只是埋頭趕路。
車子慢慢地跟了上來,突然,其一個猛子加速,如奔雷一般衝了過來。
這車子在雪地面開得這麼快,自然是加成作用,前一秒對方還在我身後幾百米位置。
下一秒,已經快要撞到我身上。
早就已經防備著這個人,又如何能讓他得逞。
正巧面前有一顆行道樹,我一個猛蹬,已經跳了上去。
對方的車子始料不及,再想改道已是不能,直直的向著前面的一顆行道樹衝過去。
“砰!”
樹上的積雪被撞散,天女散花一般掀起大量雪霧。
車頭撞癟,樹幹折斷,車子裡面一點動靜沒有,想來姓林的吃了大虧吧。
等雪霧散盡,湊過去一看,其趴在方向盤上,額角上血流不止,呼吸已經很微弱。
如果不管的話,極冷天氣加上受傷,不出半個小時就得死在這裡。
“你不仁我卻不能無義,給你一次生的機會,下一次記得見我繞道走。”
我從這傢伙的懷裡取出來手機,撥打了急救電話。
我冷冷的躲在陰暗角落,看著一輛救護車開來,把他抬上擔架。
在這個過程中,其身上掉下來一個信封,就掉在雪泥裡,猶豫了一下,我撿了起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