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訊息是最靈通的,張強雖然關在這個院子裡面養傷,但時不時也會有幾個乞丐上門來探望。
這些乞丐習慣性的和他分享那些個訊息,這些都是他們可以拿到外面去換錢的。
所以,別看張強人在這裡好似什麼也沒有做,但能做的事情其實很多。
此時聽到我談論白雲觀三個字,此人就已經默默地記了下來,他更關心的,是我嘴裡面的胖子是個什麼人,為什麼要追殺人。
當他把這個事情和那些個乞丐交流後,很快就把胖子的身份給鎖定。
福德鎮禪院的分院長,一個手裡面有200號人的超級大勢力,即使是在燕京市裡面,他這樣的存在也是數一數二的。
更重要的是,對方在黑道上掛著的懸賞金額有些誘人,足足有5萬塊之多。
只要幹上這一票,往後餘生他都不需要再努力,也隨夠花費了。
想到這裡,張強的內心有些複雜起來。
他十分感謝易東流他們救了自己,更是把自己的腿給治得七七八八,這其間花費了大概100多塊錢。
這麼多錢,一般人家還真的不一定能拿得出手,就算能拿,舍不捨得又是另外一回事,像他這樣的陌生人,能得到他們的幫助,只能用三生有幸來形容。
他發過誓,要好好昭顧他們,回報他們,所以,對他們一心掛念的人出手,實在有違本心。
張強的內心掙扎還是很厲害的,到最後他還是選擇放棄了。
然而,當日他的一個乞丐同伴給他帶來了一個十分震憾人心的訊息,胖子給的懸賞金額再一次翻倍,足足有十萬塊。
這麼多錢,他真的很難再視而不見,猶豫再三後,揹著所有人,拖著殘腿離開了這個小院。
這是一封還沒開啟過的信件,應該是才剛收到的,火漆還在。
我把信紙抖開,藉著街邊暗淡的路燈光看了一下,裡面的內容卻讓我掀起來十二級風暴。
卻是這燕京市好幾個世家聯合起來,準備對蒙遷動手。
沒有人知道蒙遷去了哪裡,所有人都在找他,然後讓珠寶城易主。
這是多麼豪華的一塊蛋糕,隨便分一杯羹也能讓一個世家吃喝三代不愁。
而這封信則告知了蒙遷的最新藏身之所——白雲觀。
舉報之人是白雲觀的一個道子,叫玉誠子。
此人得知林家出價一千塊懸賞訊息,因此大著膽子幹了這件事。
只是沒有想到,這封信會被我截胡。
我想也不想的把其撕毀,丟在雪地裡,任期糜爛成泥。
回到住所的時候,出乎意外的是有一盞燈一直亮著,那是楊採兒的屋子,大晚上不睡覺,爬起來做什麼?
我前腳推開院門,後腳就見到她披著一件羊襖跑了出來。
“黃大哥,發生了什麼事?你出去那麼久?”
隨即看到我懷裡的小白,她十分驚訝的驚撥出聲,
“我的天,好可愛的小狗狗,它是怎麼了?睡著了嗎?”
因為天色的緣故,加下天冷,氣味不顯,楊採兒並沒有及時的認出來小白的傷。
我一邊進屋,一邊解釋了兩句,她有些難受的道,
“可憐的小狐狸,還好遇上了你,不然的話不知道會有多慘。”
我讓她趕緊去睡,以後沒有可不要再等我,畢竟我的睡眠並不是太多,和尋常人不太一樣。
楊採兒有些臉紅紅的給自己辯解道,
“才不是在等你,我只是起夜,正好撞上你回來而已,不然我都不知道你出去了。”
她這麼說,我自然也就真的這般聽,只是嘿嘿一笑,這事兒也就過了。
我這一分鐘大概就是個大傻子吧,聽不懂女人的話,也不太懂一些事兒。
等我經歷過一些事情後,再回過頭來看時,只有一句詩能形容現在的單純,“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枉然。”
第二日,我的屋子裡面擠滿了人,都是來看小白的。
此時的小白早已經甦醒過來,但一直都在發抖,不是害怕,也不是冷,因為我給它弄了熱水袋捂著,所以,只有一個可能,那是疼的。
可憐它不會哀嚎慘叫,所有的疼痛只能這般硬扛。
梅麗包紮的傷口我沒有拆開,我猜,如果我真的拆了,也定然無法做到還原,這家的包紮是有技巧玄機在裡面的,只要稍微動一下,有心人定然能察覺到。
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