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雖說,但是手裡面卻很自然的把小白接了過去。
她的動作卻極為麻利,哪裡像個不會醫的,倒像是個行家裡手。
相處的越久,這女人就約像個寶藏,真的懷疑還有什麼是她不會的。
“嘖嘖嘖……這是誰幹的,你這狐狸,差點就被人扒皮抽筋了去。”
在她的指點下,我看到了其後腿邊的位置上,有一塊帶皮的肉,已經被隔開,血正是從那裡汩汩而流。
“唉……不知道誰幹的,小白……也不是我養的,今日突然得見,就變成這樣。”
這世上除了袁真人,還有誰能傷它?
心裡面不知不覺就已經恨記上。
就算不是袁真人乾的,也定然和他脫不了干係,小白終歸是在他的手裡受的傷。
梅麗淡淡地撇了我一眼,很是認真的道,
“你知不知道,有些野獸的血,很珍貴。”
我自然知道的,只是有些遺憾的道,
“小白的血都白啦啦淌了,唉……現在怎麼辦?這個是皮肉只能切了吧!”
都已經離體了,不想腐爛的話……
一想到這個傢伙可能需要剝離這麼大一塊肉,不知道挺不挺得住。
小白靜靜地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哪怕檢查的時候碰痛傷口,它也只是瑟瑟發抖,不亂叫也不咬人。
大概也是知道梅麗在救自己,所以只是沒有力氣的癱在病床上。
梅麗拿出來一個手術箱子,然後把我請出去,
“我要對它動個小手術,未免你打擾到這個過程,需要你迴避一下。”
我倒也不是不放心,就是有些好奇,死乞白賴的磨著她,她始終不答應,只說是師門秘方,不可外傳。
如果不想小白遭罪的話,讓我儘快迴避。
我自然是捨不得小白的,只能依依不捨的離開急診室,被其關在外面。
梅麗防賊一樣的防著我,那門上有玻璃的,都被她用紙糊了,窗臺更是用窗簾布遮擋著,直接就是嚴防死守。
在這樣的條件下,我想偷窺基本上不可能,除非我能像老鼠會打洞。
我在走廊那裡走來走去,焦急的等待著,時間過的很慢的樣子。
也就是這個時候,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手執捧花走了進來,正是那個燕北林家的林寰宇。
此人浪跡花叢,追求的女人無數,這大晚上的突然出現在這裡,還搞得香氣撲鼻,自然不可能是來看病的。
他看到我自然也認出來了,頗為意外的道,
“你在這裡幹什麼?這裡也是你能來的地方,還不快滾!”
這話就有些討嫌了,把醫館當做他的了吧。
我冷冷的道,
“林大少爺腦子有毛病,來醫館看腦子的吧,勸你管好自己就是,莫在這裡吆五喝六的,小心腦子不保。”
這一分鐘,我挺想讓梅麗給這傢伙來個開顱手術的。
“去你麻的!”
林寰宇臉色很難看,大概是被我給氣到了吧,衝上來抓住我的衣服,就要幹架!
我正準備給其來個過肩摔,狠狠弄死他,就見到急診室的大門被開啟,傳來梅麗的呵斥聲,
“這裡是醫院,要打架請出門左拐,那裡沒有人管!”
林寰宇慌忙撒手,急忙上前賠不是,不過,看他那個樣子,有些熱臉貼冷屁股,梅麗對其不鹹不淡的,連個正眼都懶得施捨。
“梅梅,這是我送你的花,每一朵都是我親自為你採摘,還請收下。”
雖然挺噁心這個大少爺的,但是不得不說,這花很是稀有,並不是一般人能弄來的的。
要知道,此時外面天寒地凍,萬物枯竭。如此嬌嫩的鮮花,自然是需要特殊的手段,才能培育出來,這價格自然是貴的離譜。
這個大少爺為了追求到梅麗,也是下了一番苦心。
只是,他似乎並沒有摸準這個女人的喜好,只拿一般人的追求手段,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梅麗倒也沒有沒說不收她的花,只是敷衍似的丟到一旁的櫃子上,然後對其道,
“還有事嗎?我忙著上班還請勿打擾。”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