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向這個雕像的旁邊。
對我而言,雕像固然詭異,更加令人想不通的,大概是其身旁立著的一個獸像。
“老人家,那獸像是狗還是狼?”
這個獸像做的有些粗礦,看不出來是啥野獸,只是感覺和狼狗之類差不多。
黃祖寅告訴我,那既不是狼,也不是狗,而是一隻黃皮子。
我瞬間驚訝出聲,“也曾見過很多黃皮子,但絕沒有這般大的,你這先祖果然是神人。”
能把一隻比狐狸還小的野獸,養的這般威風凜凜,隱隱還有種凶煞的氣息撲面而來,也是個不簡單的人。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的身後,正有一個小小的身影,攣縮成一團,就待在不起眼的角落裡,靜靜地看著我二人的一舉一動。
關於這個黃皮子,我想到了自己出生之時,有無數黃皮子出現在家門口,行跪拜之舉。
村裡有人暗中傳說,那是在拜它們的首領。
也就是說,我很有可能是某個黃皮子的轉世,也有可能,是我的身上帶著黃皮子的血脈。
當然,這都是無稽之談,我可身上一點黃皮子的影子都沒有,那些人只是看到一點異象,就能編撰出幾十個神話故事。
黃祖寅拿出事前準備的香,只餘下三根,讓我上前去祭拜。
之前衣冠冢都祭拜了,眼下祭拜這真身好似也順理成章。
我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嘴裡說著一些吉祥話,大體上也沒有祈禱什麼,更多的是祝願。
說來也奇怪,最後一拜抬頭時,那種熟悉的卡殼感再次襲來。
腦子裡木木的,什麼也看不見,更是聽不見,五感被封閉的感覺,說不上來難受,因為難受這樣的情緒也被卡住了。
白忙是不可能的,黃祖寅一把年紀的人,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他看來是有備而來,隨手一摸,就取出來一把石鑰匙,那大小,形狀,以及材質等等,一看就是和那個石鎖是配套的。
果然,不愧是他的先祖墓,做起事情來就是比尋常人有優勢,好的東西都要給自己的子孫留嘛。
石鎖一取,這石門就被我二人一左一右的扒拉開來。
然後有一個類似軟梯的東西,懸浮在地宮壁,沿著這個這就能往裡面探進去。也許有無數的金銀珠寶,或者仙人用的一些仙器,道哭之類。
如此大墓,裡面定然不會讓人走空才對,不然的話,都對不起這一番辛苦設計。
“老人家,你自己去吧,我就在外面等你便是。”
雖然好奇,不過,我並不是一個貪心的人,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對於這些東西,我一向看得很淡。
黃祖寅卻是不依,堅持要讓我隨著他一起下去,見我始終不答應後,他不得不上殺手鐧,裝作一幅力氣不夠,也許下到一半就會因為無力抓握,就會摔下去。
然後這個洞口據說有三丈深,人摔下去必死無疑。
如果我不想看到他摔死的話,最好就在發善心,趕緊和他一起下去。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我若是再堅持下去,就顯得太過無情,只能無奈的依了他,緊隨其後也踩著軟梯走了下去。
這梯子的質量是相當好的那種,放在這裡幾百年了,也不見有任何腐蝕的跡象,看得我都眼熱不已,想要把這個軟梯偷偷嘎掉一點帶走。
等我二人觸碰到底的時候,已經是15分鐘後。
這一次還真的幸虧我跟著上來了,不然的話,中途的時候,黃祖寅就差點踩滑了掉下去,最後是被我及時的用腳夾住他的腦門子,做了一個緩衝後,這才把人給拽到梯子上。
對於這一次出行,黃祖寅還是有些心有餘悸的,腳踩到地上後,就趕緊順了一下心口,感嘆了兩句,
“唉……果然是老了,想當年,這種事情如何能難得住我。”
別說是踩滑了,就算真的滑了,他也有本事把化險為夷。
“老人家,這裡了沉封了多久哇,為何一點沉悶的氣息的都感覺不到?”
非但沒有陳腐之氣,甚至於這個地方的空氣和外面是一樣清新的,莫非,這個地宮有能連通外界的地方?
黃祖寅很是自豪的道:“這個你有所不知,這是仙家秘術所產生的結果,歷經幾百年也十分的先進,可比現在的技術要值得讓人追逐。”
“老人家,看你駕輕就熟的,想來也不是第一次來吧?”
“哈哈……的確如此,總共來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