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式,無所畏的道,
“老人家想要怎麼玩,那是他的私事,只要他不找我要錢,這個旅館想怎麼敗都成。”
我現在身上也沒有什麼錢,大多的錢財都留給那個楊採兒他們。
畢竟那都是蒙心雅的錢,我一分也沒有想貪,但也不太願意再去招惹誰而已。
所以,想要找我拿錢,是絕對拿不出來的,旅館裡面生意不太好,我已經貼了一個月的工錢,給顏無垢的工錢,還是此前有幾個客人來住宿,這才攢下來一點點積蓄。
怪不得前老闆這般慷慨的把旅館轉下來,這不到春暖花開的日子,大概會有三個月的時間是不會有生意的,需要搭進去很多錢維護。
說實話,如果不是看在楊採兒的份上,這個顏無垢真心想開除了去。
見我很是不耐煩討論這個話題,他倒也知趣的不再多提,只是轉個身對我道,
“本月十五後,公考初試就要來臨,我可能要請假十天,所以這個工作需要交接一下,希望黃大哥能應允。”
“沒事,我現在不需要出遠門了,這裡有我,你只管忙你的去便是。”
看他欣喜的就要離去,想了想,還是希望他在備考的時候,能有所助益,於是讓他搬到易東流那裡,順路也可以請教一下考題之流。
我本是好意,不料他卻露出一股輕蔑的語氣,“他一個低年級的小學學堂教師,都沒參加過公考,如何能指點於我。”
我皺了皺眉頭,沒有想到,易東流在外人的眼裡,居然如此不值一提,只能說此人有眼不識金鑲玉,白瞎了一身的才氣。
小小的髮髻帶,展開後足有5米長,當真是令人意外。
很細的一根,只是打了對摺後,把其當作頭繩,看起來這才像點樣。
原以為歷經這麼多年的時間沉澱,這樣的物件兒,輕輕碰一下就會腐爛。
結果,我用力扯了半天,都沒有扯斷,要知道我這一身大力,是能出奇跡的那種,都拿這個髮帶沒有辦法。
至於發現它是一個道器,還是因為小白的緣故。
測試的時候由於力道太大了一點,然後就不可避免地出現誤傷,髮帶被崩彈甩開,然後就衝著小白而去。
小白都來不及做躲閃反應,就被這個髮帶自行纏繞而上,瞬間綁成了一個小粽子。
我急忙上前去扯,原以為會費很大的勁才能解開,結果,嘴裡只是叨咕了一句,快鬆開啊,這髮帶就扯了緊纏的力量,把小白釋放出來。
而我也在收回髮帶的那一瞬間,終於知道它是個什麼東西。這並不是神話傳說中的捆仙索,而是從一隻大妖獸的身上提煉出來的捆屍繩。
這世間的惡鬼,只要不是羅剎那種級別的,應該都能捆上。
我比較好奇的是,對付法王這樣的逆天存在,有沒有效果。
除此之外,這個地方倒也沒有什麼有用的。
原本我打算把這捆屍繩交給黃祖寅,但是他沒有要,說他一輩子也沒有和我爭鬥過,更不要說和鬼鬥,這玩意兒用處不大,還是我自已留著比較實用。
如此一來,這一趟出行,我算是受了他天大的恩惠,不光內力增長了一甲子,還白得了兩樣寶貝。
等我們從這個地宮裡面爬出來,再被那個石門鎖上,把石磨復原,已經離著天亮不遠也。
好在這山谷裡面溫暖如春,能讓小白和黃祖寅都舒坦的待著。
我卻不行,那渾身的燥熱無法短時間內適應,待在這樣的環境裡面,除了難受就是難受,最後還是滾回到山洞前,找了一個開闊的地方打滾去。
次日下山,看見我那一身野人裝扮,黃祖寅好心的想借一件外套給我穿,我沒答應。
這老頭一下子失去了這麼多內力,抵抗力也不強,自已都冷得瑟瑟發抖,別凍出病來。
我不同,我就是熱啊,非但不想穿衣服,如果不是害怕不著片縷會被人丟爛番茄,連腰間的破布料都可以省去。
不過,就算是這樣,我這個樣子出現在燕京市的時候,還是驚起了不小的波瀾。
此時已經是大年初四,大街上的行人陸續增多,也開始恢復往日的熱鬧。
我穿的這般的清涼,一度被人懷疑是腦子有病的傻瓜。有好幾個街溜子看我好玩,還故意丟雪糰子來打我。
我自然是不可能被他們給打中,但也不是吃素的,快速的捏了幾個雪糰子報復回去,把那幾個街溜子打得嗷嗷亂叫,這才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