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看了看那個男人,他並沒有站在人群裡,而是在二樓的窗臺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們。
我手拿放行令,對其揮了揮手,露出滿意的微笑。
背過身的時候,卻是不屑一顧的笑了笑。
在所有人看不見的地方,男人陰鶩的表情好似在醞釀一場風暴。
“沒有人能威脅到我,小子,你命大嘛!”
這句話才剛說完,他突然覺得心口一陣劇痛襲來。
這感覺來的很是快捷迅猛,讓他有些站立不穩的趴在陽臺欄杆上。
這感覺並不陌生,最近他時常犯著這毛病,看了很多醫生,都說他只是工作壓力大,透支有些嚴重,這才犯了心疾。
只要遠離女色,他定然下意識的取出來一瓶藥,直接倒了十顆藥塞嘴裡。
這是他花了大價錢,請了燕京市最有名的名醫給其配製的,以往吃了藥必然能有所緩解。
他軟倒在地上,露出放鬆的表情,只等症狀緩解。
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不舒服的感覺如影隨形,並沒有因為這個藥起作用。
相反,他的額角青筋暴露,眼睛瞳孔放大,眼白泛出血紅色,嘴巴大張,鼻孔快速的收縮擴張。
如果現在有人去傾聽其心跳,定然能嚇一跳,那裡竟然有打鼓的聲音。
男人痛苦的無聲嚎叫著,他想求救,想要有人來幫幫他。
正在痛苦的無以復加之時,他突然聽到了“砰”的一聲爆裂聲。
他的心臟,還有頭顱竟然爆炸了,無數碎肉從其七竅裡面奔流出來,只是頃刻間就已經斃命當場。
對於這一結果,我早已經預料到。
此人在天長日久之間,早已經中了一種毒,毒素淤積又沒有及時排出來,假以時日必然要死。
而我恰好知道這個毒的存在,在其遞花鋤的時候,就已經趁機給他再多加一味藥,讓這毒來得更加猛烈一些罷了。
只能算錦上添花吧。
多行不義必自斃,這都是這個男人應得的下場。
對方說殺就殺了,好似殺一個人就和殺一個小雞崽子差不離,那心理素質十分的穩,挖坑辦事也很麻溜,這一分鐘腰不疼了腿也不酸了,整個人幹勁十足。
“隊長大人,需要在下幫忙嗎?”
我的突然出聲,嚇了這個男人一跳,他拿著花鋤防禦式的對著我,厲聲喝斥起來
“你是何人?難道也是這個賤人的姘頭?可惡!”
他真的快要爆燥死了吧,在其心目中,白玉蘭這個女人同時玩弄兩個男人,不對,加上他,同時玩弄三個,簡直是一個千夫所指的女人,就應該拿去浸豬籠,一鋤頭打死都算是輕的。
我可不想名聲被帶壞,趕緊搖了搖頭,
“隊長莫要亂扣屎盆子,在下對這種女人並不欣賞,我只是看你幹活辛苦,想來幫幫你而已。”
也就是這個時候,他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做的事情被人給發現了,其實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如果處理不好,工作丟了是小事,有可能小命還會玩完。
因此,他腆著臉笑了笑,對我勾勾手指頭,
“如此,就勞煩你幫我挖這個坑吧,事成之後,鄙人定然有重謝!”
他作出一副請的姿態,眼裡深藏的情緒實在太過明顯。
我笑了笑,朝著其走了過去,
“隊長放心,這種小事而已,包在我身上,而且,我是絕對不會給你捅出去的。”
最後一句點名要害,就問他怕不怕。
果不其然,其臉色變得很難看,有些不悅的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想從我這裡圖謀什麼,只管嚴明,咱們一切好商量。”
要不怎麼說,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這麼省勁,對方只是一句話,就已經聽出來很多意思。
我樂呵呵的笑了笑,
“給我安排一個犯人,我要見到這個人,放心,我不劫獄,這個犯人你們愛怎麼關,要關多久都無妨,只是因為一些私事,需要見上一面而已。”
“當然,我還想盡快離開這裡,希望你能助一臂之力。”
有此人的保證,想要離開這個地方,那可就容易多了。
當然,他就算想對付我,也絕對不可能的,我讓他活不過明日傍晚。
原來所求這般簡單,此人暗中舒了一口氣,
“很好,把犯人資訊留下,明日早上十點,你來保衛署會客室定然能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