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欺負他是個普通人,藉著禪院的勢,反而汙告他對嫂子有異心,導致名聲臭到極致,煽動禪院弟子把他打了一頓,又扒光了衣服,在其後背上寫上“吾乃女幹夫”四個字。
至此,所有的人,包括他的家人,在其兄嫂的哭訴指認下,把其兄長的死,歸結於他的不仁不義,甚至於把他從家族裡面除名,還想把他扭送進保衛署。
他不甘心哇,卻又人微力輕,正不知道怎麼辦時,來了一個神秘人給他指了一條報仇的路。
只要他能夠想辦法把這個地道挖到禪院,那人就願意幫他報仇血恨,把那個女幹夫給幹掉。
這人病急亂投醫,已經到了無路可走的地步,心裡面除了復仇已經裝不下什麼東西,所以,果斷的就幹了起來。
只是沒有想到,大過年的,到處都有鞭炮聲作為掩蓋,還是沒有能夠逃過我那靈敏的雙耳,被探聽出動靜來。
我對這個男人的遭遇表示了同情,只是沒有想到,在他的背後還有幕後推手,就像是原本只想撥個蘿蔔的,帶出來一點泥就算了,最後定睛一看,那小蘿蔔只是開胃小菜,後面還跟著後東西。
“行了,把那個神秘人的下落告訴我,這裡就沒有你的什麼事了。”
我本無意為難他,結果,這個人倒是挺仗義,死活不肯不出賣那個神秘人。
“冤有頭,債有主,這裡的一切損失我自然會賠償,那個人的下落你休想我會告訴你。”
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他還在指望那個人給自己報仇。
“慌什麼,我和你們是同路人,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想和你們聯手幹個大的而已。”
我把這個地道恢復原狀,然後靜靜的在那裡等著。
這個街溜子跑掉了,控制他的人久等不回,定然會來查探。
只是,這一次等來的,卻是一個年輕人,他被我抓到後,一臉的茫然無措,當場就跪下來,求我饒命。
我都懶和他廢話,只是讓他趕緊滾蛋,跑得越遠越好,最好永遠也不要回來。
這人出於逃生的本能,自然是腳下生風的跑得飛快,一刻也不願意停留。
待我把這人收拾一遍後,又是兩個小時後,熟悉的動靜從地道里面傳來,這裡被我用泥土擋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塌方了。
對方不明就理,掄起小鋤頭就開始搞起來。
我默默地等了片刻,然後猛然掀開地板,一根繩子丟出去,已經套住了對方的脖子,狠心的使力拉扯起來。
此人好似是一個練家子,見受制於人後,動作不見慌亂,反而藉著我拉扯的力道,猛然撲於我。
如果被其撲個滿懷的話,定然會反客為主,把我當場捅死都有可能。
我冷酷的眯了一下眼,驟然後退三尺遠,於千軍一發之際,拉開和對方的距離。
同時,這個時候,是對方力道開始散盡之時,並無新力加持,抬腳就是一個大旋踢,直接打在其腦門子上。
敵人哪裡能招架我這幾百斤的力,當場就被幹番倒地,腦門子磕到地板上,只聽得“咚”的一聲巨響後,厚沉的地板磚就被撞出裂紋。
而其額角處更是破開一個爛傷,當場就流出血來。
我沒有急於趕盡殺絕,而是對這個人道,
“你是什麼人?為何出現在這裡?趕緊說出來,不然我吊死你!”
我說到做到,手裡的麻繩已經拋過房梁,緊緊地勒住這個人的脖子處。
他若是膽敢再有大不敬的動作,其下場定然會很慘。
此人也當真是了得,是個能屈能伸的人物,當時就舉起手來,作了投降狀,
“在下並沒有冒犯貴主人的意思,只是想借個道而已。”
這說辭和剛才那個街溜子沒有什麼區別,我對這個不敢興趣,直接了當的道,
“你要去那禪院作甚,把你的目的說出來,我說不定會網開一面放你過去。”
此人抿著嘴巴子,沉吟了一下後,倒也果斷的道,
“事無不可對人言,在下計劃失敗後,早就已經有了這樣的覺悟,且告訴你也無防。”
這人原來有個兄長,是禪院裡面的一個弟子,在裡面混得還不錯,每個月都能寄二十多塊錢的薪水回家。
而他們家也因為有這樣一個能幹的好兒子,日子過得蒸蒸日上,還給其兄長找了一個不錯的媳婦。
都說好女旺三代,悍婦毀一族,妻賢無禍少。
可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