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都是惘然。
我的突然出現,多少阻礙了一下那個血糊糊的女人,讓傻子師父能帶著嬌娘,躲過這一致命攻擊。
待那血糊糊的女人一落地,傻子師父特別兇的把嬌娘推了出去,
“不想把我拖死的話,就滾吧!動作快點!”
此時此刻,血糊糊的女人開始了第二波攻擊,其攻擊的目標是三人裡面最弱的嬌娘。
這個女人除了長得挺漂亮外,腦子裡面一定裝的是草包吧,不然的話,又何至於到了這個地步,還是打不走,攆不走,似乎不和傻子師父死一塊兒,她就誓不罷休,
傻子師父被其連累,此時也顧不上攆人,在那個血糊糊的女人快要跳到最高處得時候,他突然伸出手,對著這個女人的肚臍處下了死手。
很多陰邪之物的破綻,都是在肚臍處,只要那裡一旦破了,那就已經失去了一半的攻擊性,剩下的再一舉殲滅,並不是很難。
眼下這一擊,很明顯的並沒有建功,血糊糊的女人,其罩門並不在肚臍處。
受到了這意外的驚嚇,傻子師父手忙腳亂的和這個血糊糊的女人繼續交鋒著。
在你來我往的追逐站中,傻子師傅和這個陰邪之物戰成了平手,誰也奈何不了對方。
然後場面一度很血腥,也很平和,是暫時性的被加持住了。
想要破局,最後還是得開看我的。
我想也不想的搶過嬌娘手裡的菜刀,對著血糊糊的女人就是一通亂砍。
她的眼裡只有傻子師父,這個殺害了她的男人,不把其挫骨揚灰,怎麼對得起自己。
女人的身上被砍得稀爛,我那傻子師父的身上,則被這個血糊糊的女人,也砍傷了很多。
現在變成了這麼一個滑稽的場面,我砍這個血糊糊的女人,而血糊糊的女人砍傻子師父。
在這一刻,傻子師父的心大概已經死了吧,明明想要做個普通人,卻被逼著重操舊業。
他不想殺人,尤其對方只是一個嘴巴子稍微惡毒了點的女人,還罪不至死。
然而,他最終還是依了眼前人的要求,把那碎嘴子的女人給結果了。
而與此同時,他們將近一年的感情也在這一刻結束了。
他為自已感覺不值,又為自已感覺可憐。為數不多的愛意,都傾注在其中,誰能想到,他真的很想拋棄過往,然後做個普通人。
對於他的決絕,女人很是不理解,只是拼命的捶打著,似乎這樣,就能把這個男人從歧途裡面拉回來。
殊不知,她這樣的嬌蠻強悍,只是把這個男人推得越來越遠。
“什麼也不要說了,這是我多年的積蓄,眼下都給你,嬌娘,你自已好自為之吧,緣份盡了時候,要學會向前看,這樣才能看到更美的風景。”
傻子師父生平第一次,說出如此富有文采的話語。
那個叫嬌娘的女子,只呆了片刻,就果斷的跳到其背上,
“既然娶了我,就休想拋棄我,你個渣男,想要擺脫我,除非我死!”
這個女人身手還挺矯健,並不是尋常婦人那般沒有力道。
其兩隻手扒在傻子師父的脖頸處,兩條腿更是死命地盤在腰間,說不出的黏乎。
想要把她甩下來,除非動用武力,否則的話……
在嬌娘的眼裡,這個叫雲郞的男人,不過是一個優柔寡斷的普通男人,有一把子力氣,為人挺憨厚老實,其餘的就再也沒有了。
殊不知,這個男人的武功早已經達到宗師境,等閒沒有幾個人能近得了身。
嬌娘能跳上他的後背,說實話,也有幾分是傻子師父默許的,不然的話,這個女人當場就要摔個大馬趴。
傻子師父把人摟在背上,可不是想要吃回頭草,而是因為嬌娘的身後,出現了一個不該出現的人,一個血呼呼的女人,正凶神惡煞地盯著二人。
如果剛才嬌娘還在原地的話,此時已經被這個血呼呼的女人劈成兩半了吧。
“呸,你兩個苟男女,心可真狠啊,竟然殺到我門前來,想要弄死我,就憑你們這點道行,也太嫩了吧,給我納命來吧!”
血呼呼的女人伸出了一隻手,那手好似會變戲法,不斷的延伸後,向著嬌娘抓了過來。
傻子師父一生殺了不知道多少個陰邪生物,對於這個血呼呼女人的來歷,只看一眼就知曉,縱然如此,其還是臉色大變,顯現出不同以往的嚴肅來。
就是我,也被嚇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