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要緊。”
我不放心的就要開啟車門察看,結果,就看到一個黑影,正搖搖晃晃的朝著這裡走過來。
對方的身子被撞癟了,鮮血淋漓的,也不能阻止他蹣跚而來。
“大哥,你待在車裡,一定要照顧好自已,我去對付這個人!”
我飛快的跳下車,把車門關上。
然後朝著這個司機飛起來就是一腳踢過去。
這傢伙早已經粉身碎骨,行動十分緩慢,再不似是剛才那般的靈活。
對付這種陰邪生物,只要找準他的罩門,想要弄死他們是遲早的事情。
最終,我順利的解決了這個傢伙,讓其長眠於這片冰冷的土地上。
黃千喜見狀,急忙推開車門跑了過來。
“怎麼辦?就……就這樣殺了嗎?”
我知道他內心不安,對於殺人有陰影,隨口安慰了一句,
“此人早已經不是人,不過是個被人控制的鬼,殺了便殺了,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
“是這樣嗎?那我就放心了,唉……”
雖然如此,作為一個善良的船家,看到有生命枉死,內心還是不免有些傷感。
“黃兄弟,我想給這人立個墳,不管咋說,他也是一個人,塵歸塵,土歸土,讓他入土為安吧!”
“黃大哥,這地面都凍硬了,你咋立墳,別忙乎了,就這樣吧,他這樣的存在,只配進行天葬。”
只有暴屍荒野,才能去除這屍體身上的陰邪之氣,保證其不再有能力害人。
相反,把其送到土裡,搞不好還變成養屍了,畢竟沒有棺材收斂。
用腳跺了跺堅硬的地面,黃千喜知道我說的是事實,縱然有心也有些無力,其對著死去的司機鞠了一躬,
“不管你生前如何,死後希望你能早登極樂,去往仙鄉!”
殺氣來源於我的身邊,那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中年司機。
據說,其父就給黃祖寅開了一輩子的車,而他在25歲的那一年,接過來這個位置,繼續開到現在。
此時,這個中年男人對我露出了他的獠牙,是真的獠牙,烏黑髮亮帶著濃臭的涎水。
這已經不是正常人的模樣,這人在不知不覺中,竟然被人暗害,揮著及其鋒利的爪子,就要來害我。
我及其危險的躲避開去,看著對方的爪子重重地劃拉在靠背上,把那厚厚的皮革劃出五道裂縫。
這爪子無所不抓,動作異常迅速,稍有不慎就能把人扯成碎片。
一擊不成,他丟下方向盤轉身撲來,已然不顧這車子還在荒山野嶺奔跑著,但凡跑偏一點著就要死在當場。
我急了,這人已經失去理智,如果不能控制住,定然車毀人亡。
“喝!找死!”
我猛然一拳揮出去,正好打中對方的腦門太陽穴。
普通人打中這個地方,必然會眩暈過去,無力再還擊。
司機已經不是正常人了,這樣的攻擊打在他那裡,並沒有多大的作用。
由此可以看出,對方不過是一具行屍走肉。
我和司機打鬥在一起,還要在百忙之中注意到車頭,不讓其開進陰溝裡。
忙的是焦頭爛額。
也就是這個時候,黃千喜被這吵鬧的聲音給弄醒,迷迷糊糊中不知自己身在何處,還傻乎乎的把身子往前湊。
“我這是……在哪兒呢?你們兩個……又在幹嘛……”
回應他的是我的一坨,當場就打在其鼻子上,那酸爽的感覺過後,就是鮮血狂飆。
這玩意兒對於司機這種陰邪之人,有莫大的吸引力,眨眼間就丟下我,轉而去攻擊黃千喜。
這傢伙現在總算是痛醒了,嚇得不停的往車門口縮,眼見得擺脫不掉,乾脆脫下一隻鞋子,對著司機腦門子就拍下去。
這傢伙的鞋子是有多臭,我已經無法用言語去形容,沒有把司機幹趴下,卻差點把我燻吐了。
趁著司機不來糾纏我的空檔,我急忙越過他的身形,坐到了主駕駛室。
這玩意兒只見過,沒碰過,看到這些複雜的儀表盤,我整個人都是抓瞎的,只能選擇把方向盤穩住再說。
“黃大哥,你千萬別被他抓傷啊,再堅持一下,我想辦法把車子停下來。”
正好看到這公路旁邊有一望無際的田地,此時都凍上了,我也顧不上那麼多,把車子開到這開闊之地。
走到這裡不怕車子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