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像他的珠寶城,已經徹底的被四個大家族的人給霸佔了去。
想到這裡,蒙遷那原本溫文爾雅的氣質,突然之間就改變了許多。
這些人欺負了他這麼久,把他攆得像是喪家之犬,害得他每日裡生活在膽顫心驚裡面。
當忍讓並不能讓自已歸於寧靜的時候,那何妨跳出來,把這一潭水攪和得更渾一點。
他不好過,別人也休想佔有他的一切,過上太平日子。
蒙遷能夠憑藉一已之力,建立那麼強盛的珠寶城,沒有一點手腕又怎麼能行。
當世人都當他是落水狗痛打的時候,一定想不到,他是一隻獠牙被收斂起來惡狼。
眾人並沒有等太久,很快就有一輛大卡車開了過來,把所有的道士都接了上去。
車子呼嘯而過,這山腳下恢復了寧靜,好似什麼也沒有發生。
而我則連夜把那上百個道士都帶回了陌野。
這麼多人自然是安置不下來的,只能先讓他們有個安全的落腳點,然後等到天快亮的時候,這才讓五個夥計分批領著人,往好幾家道觀送人。
這個速度還算可以,等到天光大亮,五個夥計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安排妥當。
他們並不知道這些道士的底細,只是默默地做著事情,十分的有進退,也讓我輕鬆不少。
把這個事兒交待清楚後,我有些疲倦的回到自已的房間裡,此時黃茗寺正睡在我的床上,這個小傢伙有的時候做惡夢了,就會跑到我房間裡來,似乎只有這樣,才會讓他心安。
我幫他掖了掖被子,不防卻是把他給驚醒過來,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看著我,
“哥哥,你去哪兒了,我好害怕!”
“我只是出門送請帖而已,有什麼好害怕的,你莫鬧我,我還要再睡一會兒。”
看我躺下來,他也跟著趟下來,嘴裡卻嘟囔了一句,
“剛才做夢,夢見媽媽了,媽媽一直在哭啊,可惜,我看不清她的臉,唉……”
一路大膽的接引,沿途的蟲子都被我掃得很乾淨,硬生生的掃出來條逃生路,把蒙遷和道觀裡面的那些個師傅全安全轉移到大門口。
至於院子裡面那些人的死活,那已經顧不上什麼了,本就是你死我活的結局,現在的一切都是他們應得的報應。
我領著人一路跑到老道長掛靠的那家道觀,發現裡面也是殺氣沖天,無數的人正在裡面屠殺著那些個道士。
這些道士只是清修的方外之人,這些殺手也太過份了吧。
我從門口那裡只猶豫了一秒,想也不想的就要衝進去,蒙遷一把攔住我,
“黃茗昊,不要什麼事情都摻和進去了,和你沒有關係。”
是啊,是和我沒有關係,只是我不管的話,我良心不安啊,路見不平卻袖手旁觀,從來都不是我這樣的人會幹的事。
我冷冷的道,
“你帶著你的人趕緊下山吧,趁著現在安全。”
說完,我撇下他們,義無反顧的衝進院門。
那些道士看到是我殺了回來,都還有些意外,因為按道理,我應該早就下山去了才是。
這些人自然是特別的感動我的相助,一時間士氣大振,原本已經出現頹敗狀態的道士們,再一次勇猛起來。
正在形勢好轉之際,一撥人突然暴斃倒在地上,死狀和白雲觀的何其相似。
沒有等到他們自暴,我趕緊招呼道士們往山門外跑去。
我的速度有些快,完全讓另外一波人沒有反應過來。
等到他們想來追我們的時候,已經晚了,隨著一陣陣爆破的聲音傳來,無數的黑色蟲子,在這極冷的天氣裡,密麻的出現。
很多反應慢的人,都被這個蟲子給纏上,然後很快就在驚天慘叫聲中被吞噬乾淨。
只有極少數的幸運兒,從道觀門口逃了出來,然而迎接他們的,是我的獵刀,一個不落的全部解決在這裡。
斬草不除根,最後受到傷害的只會是自已。
確定不會再有人從這個院子裡面逃出來後,我把院門一關,對身後惶惶不安的道士們道,
“這個地方已被掂汙,不再合適修行,諸位師傅還請另覓道場吧!”
這話一出,在場的道士雖然面露不捨,卻也是放得下的人,紛紛表示會去別的道觀掛靠。
對於這個我倒是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就算我淪落大街了,也不可能見到道士們居無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