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的兒子,唉,別想多了,不然你這身體就要垮了啊!”
雖然如此,男人的眼睛始終追隨著黃茗寺的小身影,一眼不錯的看著,不停的想要找出不是自已兒子的證據來。
然而,讓他痛苦不已的是,越看真的越像,他真的受不了了,一把推開椅子站了起來,
“走,我們去問個清楚,但底是不是!”
如果不是,正好就死心了,萬一是呢,就為了這萬中無一的一點點機會,說啥他也不能放棄。
女人趕緊抹乾眼淚,急匆匆的趕了過去。
在她的身後不遠處,則是那個神出鬼沒的師姐,其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嘴角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微笑。
只是這微笑在轉身的一剎那就停了下來,因為在他的身後,一個看起來很帥氣的年輕男人正盯著她,帶著一股子敵意的那種。
此人正是我。
她故作鎮定的道,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
說完,腰板一扭,就要離去。
我大踏步上前,伸手直接攔住了,很是肯定的道,
“說,那個請帖是不是你給我的?”
師姐一臉的鄙夷神色,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都不認識你,送你個毛線,滾開,別擋著我的路,不然的話……”
她的手指微動,顯然是在做著什麼小動作。
只是可惜,我沒有和師姐打過交道,並不知道其用毒的手段。
當然,就算知道了,也將無所畏懼,真的要笑死了,我一個吃毒蟲毒瘤藥長大的人,這輩子還真的不知道有什麼毒藥能對我起作用的。
卻說此人惡狠狠的表情還是挺嚇人的,當時就把我給鎮住了,不敢再上前去糾纏,眼睜睜的看著她鑽入了人群。
黃祖寅從始至終都沒有和認識人接觸,好似這裡的人,他都不認識一樣。
他就靜靜地坐在位置上,也不怎麼吃喝,只偶爾喝喝茶水解解渴。
比較讓我詭異的是,這一場婚晏的規格,實在是太高了,入目所及,一望無際的大草坪,被人修剪得像個綠毯子。
要知道,現在可是白雪皚皚的寒冷天氣,想要維護這一地的青草綠,需要耗費的財力不知凡幾。
這諾大的草坪上,足足有上千桌,在其中間,還有一條長廊式的餐桌,上面擺放著各式各樣的美食。
這個據說叫自助式婚晏,所準備的食材,很多都是寒冬時節見不到的,只等新人一來就能大快朵頤。
不過,能來這個地方的人,也不是缺吃缺喝的人,那些有地位的人大多聚集在一起,進行各種談論交流,增進彼此之間的感情和了解。
只有像我們這些邊緣人物,才被安排得遠遠的,離著正中心其實還有些遠,也不能隨意走動,就只能圍著桌子說點八卦啥的。
隨著一陣禮炮的炸響,樂隊成員吹響了一首比較歡快的結婚進行曲,一對新人在萬眾矚目之下,緩緩行來。
女的穿的是一身白色的婚紗,男的是黑色的禮服,完全是走的西式風格。
男的只看了一眼,就看我拋到九宵雲外去,別看名字斯斯文文的,實則長得很是一般,關健是還學女人打扮,那臉上的膩子粉厚厚的一層,令人望之生惡。
我把目光調向新娘子,有些遺憾的是,對方的頭上有一層薄紗垂下來,根本看不清真實面目,只隱隱約約的聽到這些人說她很漂亮。
想來也真的是一個極美麗的女子吧。
我有目光,在諾大的婚禮現場,不停的流轉著,想要看出來一點什麼。
然而,讓我遺憾的是,真的看不出來,這讓我有些絕望。
新人緩緩走到司儀面前,然後開始隨著司儀的指示,宣讀著結婚誓詞。
這詞兒挺長,都是一些愛啊忠貞啊之類的,聽得人挺乏味。
正在這時,我看到人群裡面有一個女人的身影,一閃而沒。
對方的速度挺快,但還是被我看清了真實面容,我曾經在梅麗的急診室裡面見到過一面,正是那個有些詭異兇殘的師姐。
當時,此人還給梅麗下了魅惑的藥,逼著她失身於我。
而後,也就是那個時候,梅麗就變得不太正常起來,突然離工工作的地方,捲縮在自已的宅子裡。
即使在那裡,她似乎也不太和外人接觸,哪怕那人是我,亦不能讓她讓放鬆心情,而且,其吹出來的陶壎聲中,總有一股子悲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