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知道,這個看起來可可愛愛的小道童,其實背景非同一般,這二人欺負了他,可不像欺負我那麼簡單。
這道觀裡面的人,只有一個人知道小道童的來歷,那就是雲道長。
這傢伙大清八早的就跑下山,等到回來後,挺煩的就是驚天動地的哭聲。
這個飯館裡面,小道童只有他一個人能罵,別的人但凡動一下手指頭,都要掂量一下。
上一個惹了小道童哭得人,大年三十那天,就已經被他攆出去雲遊四海去了。
所以,這些小道士一看到他回來,趕緊把那一男一女招了出來。
那二人非但不以為恥,反而十分煩躁的道,
“你們這裡太吵,這樣的小東西修什麼道,趕緊送走吧,免得驚擾到我家小姐清修。”
“對!必須送走,這煩人的玩意兒,除了哭就是哭,如果不是看在你們觀主的面上,非得揍一頓不可。”
這二人看起來還有些意難平,並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禍端。
雲道長淡淡的道,
“不知道你們小姐是哪家的?報上名來吧,我這裡不接待無名之輩。”
那女人恥高氣昂的抬起了下巴,
“嘖嘖,聽好了,我家小姐叫袁天依,乃……”
她還沒介紹完,就見雲道長抬起手打斷,
“行了,貧道已經知曉,等下會有大雪,二位趕緊下山離去,以免滯留此地。”
二人一聽有大雪,但也不疑有他,走之前,哼哼唧唧的對觀裡的道士們吩咐道,
“都給我幹活仔細點,我家小姐脾氣不好,如果惹得她生氣,指不定怎麼懲戒你們。”
二人前腳踏出觀門,後腳就聽得觀門“砰”地一聲關上。
這二人被嚇了一跳,卻也沒有放在心上,只當道觀的人做事太過魯莽,關個門都能有這麼大的動靜。
“切!一群野蠻的苟道士,等著小姐來了,再好好的教教他們怎麼做人吧。”
二人罵罵咧咧的離去,一路踩著積雪,艱難的下山離去。
這一邊,雲道長早已經撥通了觀中唯一的一個固定電話。
很快就有一個粗礦的聲音傳來,卻是一個聽起來五大三粗的男人聲音。
雖然我的耳朵經過了處理,裡面現在很乾淨,沒有什麼髒東西附著,但是,那被開發過的靈敏並沒有降低,還是被我給聽了個清清楚楚。
原來,雲道長讓對方直接派300人的隊伍來,給他家的小公子撐腰,並且把話筒放到小道童的嘴巴邊,讓那哭聲如雷貫耳。
只是半個小時的時間,那300人就已經如約而至,把整個道觀從裡到外,一直延伸到半山腰的位置都給佔滿了人。
我沒有想到,因為一個吃饅頭的小事,就惹出來這麼大的動靜,那袁天依……
算了,反正她也不是個好東西,其父親是那個袁真人,所以,我對他們家的人都沒有一點好感,身處漩渦,還是裝傻來得比較好。
我挺想看最後的結局,所以,裝傻的待在道觀裡面。
雲道長只是看了我一眼,就已經看破了我的偽裝,不過,這老傢伙是個性子冷淡的,除了小道童的事兒願意管上一管,其餘的時候都是安安靜靜做個透明人。
卻說那一男一女下山後,當天就把那所謂的大小姐給送山上。
這一路上看到這麼多人守護著,這些人也沒有往歪了想,而是一心一意的往道觀裡面趕。
直到,他們被人拒之門外時,方知這些人是來針對自已的。
女的當場就炸了,大聲嚷嚷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不知道這是我們袁府的大小姐嘛?”
男的惡聲惡氣的也補充道,
“趕緊讓開,凍著我們家小姐的話,小心你們頂上的人頭,一個也別想好過。”
那看門的兩個護衛可不吃這一套,直接抽出腰間佩戴的寶劍,指著幾個道,
“要麼滾下山去,要麼留下屍首,自已選一個吧!”
袁天依快要氣炸了,她最近接二連三走了黴運,幹啥啥不順,好不容易來看一眼父親,結果話還沒有說上三句,就被人當做人質給劫持了。
雖然沒有受傷,但是當時受到的刺激可不小。
好不容易等到過完年,想來這山上過幾天安生的日子,結果,這些人竟然為難她。
“你們這些狗奴才,放下你們的刀,讓你們的主子出來對話,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