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兩把刷子,我那懸著的心也不由得落了地,總算是能想辦法給自已去尋一個去處。
雲道長那裡我還是想去的,終歸是我心中最為牽掛的人,這麼久沒有見到,內心自然是很喜悅的那種。
雲道長在燕京市有自已的道場,就在那個禪院的後山之上,真的是令我意想不到,這群山裡面,竟然還能隱藏著一個道觀。
關鍵是這個道觀還不是很寒酸的那種,一看就是有人花了大價錢精心修建的。
只花了一個小時,我就已經出現在這個道觀門口。
裡面還有誦經的聲音傳來,燈火通明的,顯然是還在修行,甚至於不止雲道長一個道士。
也許他只是暫時落腳於此,在這裡掛個單而已,這裡絕對不是他的道場。
他的道場,在羅浮村的時候,早已經被那些愚昧無知的村民給拆掉了。
我曾經還答應過他,要為他重新修建一個道觀,看樣子,也不知道還需要多久才能辦到。
我躊躇了一會兒後,一直等到唸經的聲音結束,聽到那個結束課業的鈴聲響起,這意味著一天的事務到此結束,修士們可以自由支配接下來的時間。
我這才上前敲響了房門。
開門的是一個小道童,大概七八歲的樣子,看起來不諳世事,一幅天真明亮的臉龐。
“這位居士,此時天色已晚,觀中暫不接待,還請你白日裡再來。”
小小的年紀,說起話來卻也像個小大人,想來平時有人教導他這般說話。
我急忙上前,報上了自已和雲天長的大名,讓他幫我通報一二。
我真是的快要被氣死了,一大早醒來,就發現很多人拿著報紙,照相機等物,衝到旅館外面,想要找我拍照求證。
這件事情鬧得太大了,我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顏無垢此人,率先跑到他的屋裡去尋人,卻發現這廝留下一封辭職信後,早已經在半夜三更跑路離去。
信裡面還提了一個藉口,說他因為店內事務繁忙,無心備考,痛定思痛後,只能忍痛辭去這個高薪工作,找一處無人的地方寒窗苦讀。
我當時氣得把信紙撕得粉碎,只恨自已養了一條白眼狼。
我氣得想要殺人時,突然一隻小小的手上前來拉我,一臉擔憂的看著我。
卻是黃苟寺這個孩子。
他雖然才三歲,心智大損,不過在被我補過幾次魂以後,正在慢慢地恢復成一個正常人。
我看了看他那可愛的小臉蛋,小小聲的安慰了兩句,“放心,我沒有事的,沒有人能欺負到我。”
我不會讓這些人衝進陌野裡面,打破這個地方的寧靜。
正在我積極想辦法處理問題,想著如何把這些人給攆了去時,房門外面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一群保衛署的人,持著電棍招呼人,很快就把這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都給驅散了去。
“這些人怎麼回事?為何要幫我?”
他們不幫著禪院那個胖子逮我,就已經是天大的善良。
黃祖寅道:“這世間的事,只要錢到位,就沒有什麼事情過不去的。看來,你這個旅館是不能再營業下去了,趁著沒有大人物趕過來,你必須立刻馬上離開這裡。”
“行,走就走,這個破旅館也沒有什麼好值得留戀的,大爺爺,你也收拾一下,等下我帶你一起走。”
“你這孩子,你帶著我還能跑哪裡去,目標太大,還是自已先走吧。”
他給了我一個信封,“這是那個雲天長雲道長的地址,你去找他,他那裡非常的安全,等閒不會有人去為難。”
“至於這個孩子,既然他姓了黃,那就是和我也有緣,我會幫你照看著,你就放心吧。”
這屋裡就老弱幼小,我如何能放得下心,堅決不同意。
“大爺爺,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我不能讓你一個人面對這個爛攤子。”
他嘿嘿一笑,“放心吧,我在這裡,就算那些人衝進來也不會有事,他們又不是來找我的,只要你不在,我們就是安全的。”
他說的也不無道理,跟在我身邊,還要躲躲藏藏的,這些人早已經把我的素描像研究透徹了,想要逃出這些人眼線還真的不容易。
但是讓我獨自逃離,心裡面又很不是滋味,我答應過他們,要讓他們過上好日子的,現在卻要把他們丟在這裡獨自面對外面瘋了的人群,心裡面真的很不得勁。
“行啦,大丈夫行事不要磨嘰,說走就走,現在就跑,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