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他們造的孽,想想就可恨,當初歐陽家主找上他們的時候,但凡他們不去掙那個錢,又如何害得這諾大的家族,就如大廈一般,傾刻間就覆滅,連個渣渣都沒有留下。
如今這一切,就當作是給易綿綿討回來的一點利息吧。
大概晚上八點的時候,出去幫忙的夥計們總算是回來了。
一個個累得夠嗆的樣子,不過還是打起精神向我彙報了結果。
那個婦人回去後,就去找了賭鬼男人麻煩,只是可惜,那人是個渾不吝的,死活不承認是自已乾的,甚至還倒打一耙,汙衊婦人想男人想瘋了,這才嫁禍於他。
女人被氣得要死,卻拿這種人沒有辦法,最終還是黃大他們出面,把那個賭鬼男人暴打了一頓,然後其人這才招了出來。
我對於這個並不感興趣,我想知道的是,這個淫.蟲是從誰的手裡流傳出來的,要知道這種害人的東西,早在幾百年前就已經淪為人人喊打的存在,被徹底剿滅乾淨。
沒有想到,如今又見其死灰復燃。
但凡有一隻蟲子流落在外,就會有一個女人受到傷害,細思極恐,如果有能力的話,我還是想要把這種見不得光的存在消滅掉。
讓我意外的是,那個賭鬼男人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只知道自已在一次玩牌的時候,嬴了一個長相十分猥瑣的矮小男人。
對方沒有錢相抵,就給了他一顆藥丸,言明只要讓女人沾染到這個藥丸粉,就能成功的控制住,到時候,就是再貞潔的女人,都將變成銀娃蕩婦,任他為所欲為。
眼瞅著二人就要打起來了,我只能端著茶碗蹲在一個角落裡面,然後默默地看著這一團亂。
隨著戰況的升級,這屋子裡面的一些小擺件等紛紛掉落地上,有的摔碎了,有的摔爛了,我在心裡面默默地計算著他們的價值,然後座等結果。
袁天祈別看是師兄,在袁天依面前,還是立不起來,也就只能在嘴巴上教訓一番。
袁天依仗著老爹的關係,惡狠狠地欺負著這個不給自已好臉色的師兄,又抓又打,把其臉都給抓破了去。
可憐的楚道長則在二人之間不停的勸架,然後他那把老骨頭能幹嘛,被那袁天依兇殘的也留下了些許痕跡。
髮髻亂了,衣裳亂了,和個遭老頭子也沒有什麼兩樣了。
我看著袁天依打得累了,這戰事也結束得差不離時,這才慢條斯理的站起來,
“咳咳……儲位,這裡可不是青玄閣,你們弄壞的東西,麻煩賠償一下吧!”
三人一下子就不說話了,誰也不去看我,袁天依甚至理理衣服,丟下一句話就要走人,
“那啥,我肚子餓了,吃飯去了,懶得和你們一群無趣的人打交道。”
她走了就走了吧,反正也沒有指望她能給我賠償,這女人可不是一個好相與的,如果非必要,我一眼都不想見到她。
袁天依這個惹禍頭子都頭了,袁天祈自然也隨大流的站了起來,
“閣裡事務繁多,不便久留,告辭!”
楚道長下意識的就要跟在袁天祈的屁股後面溜走,我一把抓住這個老頭的脖頸,強行把人留了下來。
杮子撿軟的捏,三人裡面就他最講理,最好拿捏,我不找他還找誰。
“道長,慌什麼,又不是讓你出錢,這個錢是青玄閣出,你只管付錢就對了。”
楚道長這般一聽,覺得甚是有理,這個價格怎麼算都算不到他的頭上,又不是花他的錢,他躲個毛線,隨大大方方的坐了下來。
“小友說說看,那大小姐都毀了多少東西!”
我嘿嘿一笑,“莫急,我寫個清單給你,咱們有理有據的,這才好辦事。”
屋子裡面的碎片大多碎到了一些,哪裡還分得清摔壞了多少東西,我大筆一揮,就已經寫下了洋洋灑灑的一張紙,上面列舉了這些物件的名稱,以及它們的古董身份,今時價格等。
算盤一扒拉,好傢伙,竟然要三萬塊錢。
就算青玄閣有錢,一下子拿出來三萬塊錢,已經是楚道長的極限。
而我早已經摸清了這一點,這才把價格控制在這個數目上,但凡楚道長的許可權再高一些,能弄到個十萬八萬可以隨意支付的位份上,我自然也要往死裡薅他。
此時,他的面色很是難看,有些質疑的道,
“小友這些東西,不可能樣樣都是古物吧!這個價格有沒有水分,還需要另外評判。”
我冷冷一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