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錢財。
眼下,他的弟子們打得很兇,隱隱要把總院的人幹完,趕超龍魁的趨勢。
胖子似乎已經看到勝利的希望,所以,其嘴角處露出了滿意的微笑,就差沒有再哼個小曲兒了。
這麼多人的死亡,在這些上位者的眼裡,和眼了幾隻雞呼只狗沒有區別,人如草芥真是令人心寒。
“咻~~~”
在無數兵器相接的聲音中,弓駑穿破虛空,向著其脖頸而去。
不偏不移,不多不少,正正好透勁而過,留下一個血窟窿。
其身旁的護衛們都在緊張的關注著院子裡面的局勢,在防備著有人靠近胖子。
然而,這麼多人愣是沒有防住這個小小的弓箭。
直到胖子的人身子身後倒去,發出震天般響的聲音後,這些人才驚覺事態已經發展到不可挽回的境地。
“師父……師父死了,我們該怎麼辦?”
“大家不要慌,快快快,把師父扶起來,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幾個貼身弟子沒有時間悲傷,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如何從這一場混亂裡面謀取到最大的利益。
可見,這胖子把他們教導得挺好,人性裡面的自私和涼薄學了個精明。
胖子被他們安排到一張太師椅上坐著,然後幾人相互遮掩著,對那些個手底下的弟子們發號施令。
胖子雖然死了,這一場混亂還沒有停止,只是對我而言,危機就此解決,以傷害一個人的性命為代價,說實話,也沒有什麼好高興的,手裡面沾染上的鮮血,讓我並沒有成功的喜悅。比起殺戮,我更喜歡平靜而又美好的生活。
黃祖寅看出了我的不對,拍了拍我的肩膀道,
“有時間的話,念念經文會很不錯。”
這一夜,註定不是很太平,很久沒有動靜的禪院,居然爆發了一波危機。
鬧事的人,竟然是胖子。
這傢伙上次被黃祖寅找禪院的下了權後,就一直在茅廁裡默默地耕耘著,沒有想到,突然聯合起龍鬚鎮的分院長,那個長袍先生龍魁。
二人聯合起來,對總部的人進行了大清洗。
現場混亂得不行,刀光劍影,殺氣騰騰,據說鮮血長流,把外面的陰溝都給填滿了。
如此絕佳的好時機,自然也有趁火打劫的,那個叫燕羽的男人見逢插針也衝了進去,管這些人是哪一夥兒的,只要是禪院的人都照殺不誤。
這裡的聲勢太大了,把保衛署的人都給驚動了,卻也只是在外圍圍著,不讓他們的人衝出來傷害到周圍的人群。
至於裡面的戰鬥,沒有人趕衝進去阻止,只能等著裡面的殺光,殺無可殺,這才能見到結果。
我這個陌野別居的小樓,視野非常不錯,如此大戲豈能錯過,直接跑到房頂上坐著,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看著熱鬧。
讓我意外的是,黃祖寅一把年紀了,竟然也有本來爬到我身邊坐下來。
這老傢伙失去了一甲子的功力後,也只是虛弱了三兩天,就恢復了四五成,說實話,這一身本事是我所不及的。
“大爺爺,你說這裡面有多少人捲了進去?”
黃祖寅作為禪院的園丁,自然知道里面的人有多少,想也不想的報上了確切的數字,
“除去大院長,十個護法,36精英,剩下的普通弟子一共是1289人,他們的大院長和我年紀相仿,身體卻不如我,早已經不問世事很多年。”
黃祖寅詳細的把大院長的生平過往都和我交待了一遍。
原來,此人年輕的時候做人太過兇猛,從來不給人留一線,原本有一兒一女,結果,被仇家找到,就此夭折。
從那以後,不管他找了多少女人,都無法再生出一男半女,直到年近古稀時,這才反應過來,是自已年輕的時候造孽太多,已經斷了子孫緣。
只是悔得太晚了些,已經沒有辦法再更改過往人生。
此人心灰面意冷之下,選擇了閉世誦經,眼下並不在禪院裡,而是在一座名山古剎。
至於其下的十大護法,自然是尾隨其左右,只留下一人照看禪院事務。
而那36精英,有20個也在大院長的身邊,只有16人被留下來,輔佐護法行事。
眼下正是年中時節,所有人都還沉浸在過年的歡樂裡面,哪裡會想到,突然之間看不對眼的兩個分院長,會突然聯合在一起,對總部進行發難。
此時內憂外患,死去的弟子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