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撿骨人,把其腦袋給他用針線縫合上,讓他能以全屍下葬,也就算是齊活了。
忙完了這些,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我和一群幫著挖墳的人徒步往家趕。
這些漢子的快步是真的很簡單吧,只需要弄到一點小錢,再冷的天整個人也是熱血沸騰的,一路有說有笑,氣氛倒也挺歡樂。
我被他們的好情緒帶動,也不由自主的哼唱起一首曲子來。
這是一首最近十分流行的戲曲,據說是一個叫梨亭的女先生唱紅的。
這個詞原本有些淒冷,但是架不住曲兒優美,是以得以廣泛傳播。
我只聽了兩遍,就已經能唱出來七八分韻味,只覺得十分有趣。
當時,正好遠離了墳山腳,離著進城還有二十分鐘的路程時,一見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其中的一個漢子突然大叫起來,
“不好,六子不見了,六子人呢?你們誰看見六子啦?”
我不認識什麼六子,只拿眼去看其餘的漢子,發現他們在人群裡面瘋狂的尋找著那個叫六子的男人。
然而,六子像是人間蒸發了,所有人都問了一遍,始終不見其身影。
“奇怪,剛才還見到六子來著,他就走在最後面,不會是被鬼拖走了吧?”
這個猜測一提出來,就遭到眾人的厲聲喝斥。
“呸呸呸,六子八字這麼硬的人,又不是第一次和咱們上墳山,從來沒有見到過出事的。”
“應該是尿急,拉屎去了吧,大家不要慌,再找找,不能把他一個人丟人這裡。”
這些人也是十分的講義氣,挨個的在這個附近找了一遍,扯著喉嚨叫著六子的名字。
隨著時間的推移,正當所有人都覺得希望渺茫,可能六子真的遭遇了不測時,這個傢伙卻是突然出現了。
他來得不聲不響,對於眾人的打招呼還有責怪聲,一律悶不出聲的受了,那樣子十足的像個小媳婦,屁也不敢講一個的慫包樣兒。
眾人打趣了他一會兒後,倒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再也沒有什麼興致高歌,只悶著頭趕路。
我當時也只當是尋常,並沒有太往心裡面去,腦子裡面還唱著曲兒了,發現這曲子有股魔力,比較容易上頭。
進城沒有多久,待我準備和眾人分開的時候,意外突然發生了,人群裡面一個漢子忽然大叫起來,把在場的人嚇了一跳。
原來,那六子不知道怎麼回事,突襲了其中的一個人,把對方的脖子給咬了。
我一看這個架勢,心裡面就“咯噔”了一下,趕緊上前去,一腳踹開六子。
被咬的漢子傷得太重了,脖頸處硬生生的被撕下來一塊血肉,好在沒有把頸脈給咬斷,雖然血流如注,但是包紮一下也還有救治的可能。
其餘的人把受傷的攙扶著遠離六子,然後對其質問起來,
“六子,你瘋了嗎?為何要咬人?”
六子似乎已經喪失了語言功能,並沒有回應眾人的對話,而是忙著咀嚼嘴裡扯下來的那塊血肉。
這詭異的一幕看得人頭皮發毛,眾人越發的不敢靠近六子,而是下意識的後退著。
“此人神智不清,顯然是在墳山上沾染了不乾淨的東西,我纏著他,你們趕緊跑吧!”
這些人的存在,只會防礙我的行動,還是讓他們離開比較好。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